癞□□想吃天鹅rou。
“所以?”希伯来摊手:“你的想法呢?”
“作为叛军的头领,我想我实在没有什么理由把你放在我儿子的身边,”希尔德双手交叠放下膝上,“但是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提出这个条件的原因。”
希伯来轻笑了一声,笑容有些发苦:“早知道你要问的,但是抱歉,我不能跟你说。”
“这就是你要求谈判的态度?”希尔德挑眉,挑衅的看着希伯来,以现在整个军部会议室里外的布置,任凭希伯来有上天的本事也能直接把他炸得渣都不剩。
“或者你可以把对面的那个人请过来,我对他说明,你在一边旁听?”希伯来笑笑,体贴的提出建议。
对面?
这两个字在希尔德脑子里转了一圈希尔德大概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会议室从昨天开始就处于密封状态,但是本身的装饰品作为安全设施的负责人里昂一样都没有动过。
墙面上漂亮的水晶砖擦得锃亮,Jing致的纹理反射屋顶的灯光时常扎得人睁不开眼,白征自信的以为把针孔摄像头放在这里希尔德一定发现不了。
但是可惜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局,叛军头目一进来就朝白征的方向眨了眨眼,而且现在,还很不道德的把事情兜给了希尔德,果然叛徒!
当影响里出现希尔德抿紧的薄唇,金色的瞳孔像是透过屏幕直接看着白征的脸的时候,白征表示,真尼玛防不胜防。
之后屏幕就整个黑了下来,杜锦无奈的耸耸肩,Jing致的脸转过来冲着白征:“没办法,被发现了。”
白征痛惜的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先走吧,希尔德的怒火你承受不住。”
其实白征离得并不远,仔细找找很快就能发现,所以对于希尔德五分钟之后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件事,白征丝毫都不觉得意外。
“啊!”白征装出一份很惊喜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又耍什么花样。”希尔德淡淡的扫了一眼装出一副认真摆弄光脑样子的白征,直截了当:“杜锦呢?”
“靠!”白征整个人软下来:“还以为装装样子你就发现不了了。”
“你正当我瞎?”希尔德捏了捏白征的脸:“不想也知道主意是你的,技术活全是杜锦。”再加上负责会场安全的是里昂,一切不攻自破。
“走吧,跟我去会议室?”希尔德拿过墙上靠着的拐杖,鬼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偷偷从医院里跑出来的。
“你要我去会议室?”白征一点吃惊:“这不好吧,人家指明了要跟你谈判的。”
“现在人家改变注意了,”希尔德神情淡淡:“指明了要跟你谈。”
“别来无恙。”除了脸色差点,希伯来还是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笑着跟白征打招呼,虽然白征并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拄着拐杖,一只腿包得像粽子似的哪里像是“无恙”。
“去那边坐。”希尔德搀着白征,把他引到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安顿好白征之后,才看向希伯来:“现在你可以说了?关于你的秘密?”
“当然。”希伯来耸耸肩:“我的秘密只有一个,星辰之子。”
“你并不是,你知道的。”这是白征说的,在见识到希伯来对权力有多执着之后。
“对,我并不是,星辰之子只有一个,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这件事本身,就是有星辰之子引起的。”
希伯来看向白征:“我很好奇,除了希伯来这个身份,你有没有想起来我是谁?”
白征楞了一下,安静了几秒之后,皱着眉缓缓地摇摇头。自从希伯来说过自己可能和他认识之后,白征的确是想了很久,但是始终没有在记忆里找到这个人。
“你应该知道的,”希伯来的语气里有一些疲惫,他的目光变长,像是伸展到很久以前的地方:“我还记得,那天的雨很冷,我身上很疼,要不是你给的面包,我可能真的活不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团光亮瞬间划过白征的脑海:“你是那个,旅馆里挨打的小孩?”
希伯来笑了,点点头。
“但是,”白征几乎是不可思议的打量了希伯来几眼,在此之前,白征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那个小男孩和面前这个男人联系在一起,虽然现在细看之下真的有点像。
“很不可思议,不是吗?”希伯来笑笑:“但是这是事实,如果你有认真的关注边境星的新闻,就会知道那个小男孩在之后的一次矿难里被埋进地下,死得连尸体都找不到。”
……
就希伯来所说的,一切显得更加扑朔迷离,白征觉得自己的脑袋几乎已经不够用了。
“我对你借尸还魂或者转世投胎的并不感兴趣,”希尔德冷冷的打断他:“我想知道的,只是你现在手里掌握的有关星辰之子的情报。”
“别急,耐心的听我说下去,你想知道的就在后面。”
希伯来看着自己的手指,修长有富有力量:“那大概是我生命中最不可思议的一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