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没兴趣,他觉得卫南好像更希望在心里缅怀他母亲,对于现实反而关系平淡,乔安和卫南一起住了一些日子,发现卫南很少联系家里人,有时候他父亲卫嘉熙给他打电话,两人也不过说了几句话就相对无言起来。
沈岩青耸耸肩,“哎,也许是近乡情怯,不过这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两人算是和好如初。
二月初的时候,乔安拜了一个老师,乔盛为了补偿上一次乔安受到的委屈,特意联系了一个目前居住在华国的旅行画家来教他,对方是个意大利人,名叫卢克,在意大利境内还算有些名气。
乔安英语不是很好,上课很吃力,有一次这个意大利人叫他对着莫奈的的画采集色块,他没听懂,交上来的作业是临摹图,这个意大利人对他一直摇头,“乔先生,你的天分其实并不出众,如果你不把更多Jing力放在这方面,永远赶不上其他人的进步,天才是永远不缺的,您明白吗?”
说话间,隐隐对他有些不满意的样子。
乔安心里暗暗不服气,实际上他自觉自己还算努力,并没有像这个意大利人说的那样,像他这样的身份其实是可以把画画当调剂的,但他没有一天偷懒,就是希望这方面做出一点成绩出来。
回去之后他让卫南给他补课,卫南觉得很好笑,“语言这种东西不是一天两天的突击就可以提高的,何况我对你专业课的词汇一窍不通,只怕是教不了你。”
乔安不高兴了。
卫南只好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拿着他的书一页一页的翻,大部分的词他还算明白,要是遇到他自己也不懂的,就翻出手机来查阅,然后自己念一句,就给乔安翻译一句。
乔安觉得很受用。
卫南看了他半天,突然把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喉咙上面。
乔安很奇怪,“做什么?”
卫南问他,“你知道海lun凯勒是怎么学习说话的吗?”
海lun凯勒是y国著名的作家,出生十几个月就因为高烧而失去视力和听力,本来这样的人是很难和普通人一样生活,但她却可以正常的说话,写字,读书。乔安不太清楚历史,“怎么学说话的?”
卫南说,“照顾她的护士让她用手指感受口型和喉咙发音的颤抖,以此来教导海lun凯勒学习说话。”
他说着就把乔安手指含在嘴里。
乔安把手指抽出来,“好好发声就好了,我又不是听不见。”他脸有点红。
卫南低头亲了亲他的手。“不学吗?”
乔安按耐不住,搂着卫南的脖子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你就是这么教我的吗?”
卫南不动声色的搂着他的腰,“是,我就是这样教的,所以你到底是学还是不学?”
乔安。“学!”干嘛不学,放弃掉这个机会他多吃亏!
第二天乔安累的半死爬起来,出尔反尔,倒打一耙的控诉帮他揉腰的卫南,“你也太不负责了,我让你教我学英语,结果你倒好,把我折腾成这个样子。”
卫南笑了一下,“我怎么没教你了?昨天你还是背了不少单词的。不然我现在考考你,看你是不是已经完全记住了。”
乔安瞪他一眼,“你还敢说。”
昨晚卫南打着教导乔安发音的名义在乔安身上四处点火,一会儿亲亲对方的小爪子,一会儿又捏捏对方的小腰,然而等乔安有了兴致后,却偏偏假装正人君子,拿着书装模作样开始朗诵。乔安最后受不了了,求着他快点给自己一个痛快,卫南才把他扔到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非常坏!”乔安给他定性。
第49章
乔安仍然在卢克手下学习。
乔安以前从来没有专门的私人教师,他是跟画室的老师学习的,这种老师一般一个人同时带很多学生,每个人能得到的指导有限,加上乔安并不是那种很讨老师喜欢的学生,所以理所当然的未收到足够的重视。而卢克就不同了,他是乔安的私人老师,虽然他对乔安的态度只是一般,但是该教授的技巧和手法半点都没有疏忽,故而乔安的进步十分明显,每次沈岩青跑来看他的画都说他成长了。
很快就就到了二月底,新年到了,乔家上下到处张灯结彩装点一新准备过年。乔安这时候也回到乔家居住,不过就算有了过年的氛围,乔家人仍然人齐心不齐的局面,做个面子工程而已。乔安在家吃了一场不甚痛快的年夜饭,一家人就此散场,文美娟回房间准备明天去欧洲的购物行,乔展男也带着乔盛出去应酬,乔安见没什么人想管他,决定回自己的出租屋看看。他知道今天卫南好像被蒋博州叫去过年了,心想回去可能看不见一个人,可是当他回到家,惊讶的发现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卫南就在房间里面。
卫南在帮他家门口贴春联,他搬了一条椅子站在门口,一边拿着抹布清理大门,一边夹着电话说话,他这时候电话很多,高仪和其他人都打电话来说新年快乐,高仪还顺带向他讨要了红包。蒋博州也来电问他怎么和大伙儿玩着玩着突然不见了,卫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