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从脖间过电般传来,楚歌不禁地打了个激灵。陆海空抱着他闷声笑,楚歌心里一恼,头一偏啃了陆海空下巴一口,啃完还伸舌头悄摸摸地舔了几下。
陆海空:……我媳妇总是给撩不给吃怎么办。
楚歌拍了拍陆海空绕在腰间的手,道,“老三护小木头跟老母鸡护小鸡似的,他肯定没事儿。”
幸好酒店隔音不错,不然隔壁一早就打妖妖灵了。等到房间内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楚歌在门缝处又听了一会儿,估摸算了一会儿时间,“该小木头喂他们水喝了,不然嚎这么久嗓子肯定受不了。”
陆海空无奈地问,“你把药……”
“抹在杯子里,你放心。”楚歌眼神亮了几分,来了兴致,当即解说道,“这药其实是梁泯弄出来治疗早·泄的,就是效果太棒了,最后成了一直泄不出来。”
陆海空:“那为什么说是不举?”
“是不举啊。”楚歌摊手道,“下面虽然举不起来泄不出来,但其他症状大部分还是有的,主要是浑身燥·热口干舌·燥Jing神亢奋亟需发·泄。”
陆海空觉得背后有些发凉,搂着楚歌的胳膊也不禁收紧了几分,“梁大夫最近不太忙吗?你们最近还常联络吗?”
楚歌摇了摇头,“梁泯他忙着追我师兄呢,没工夫搭理我。”
陆海空心里终于是松了口气。
“嘘。”楚歌做了手势,便贴在门缝处凝神静听,只听里面断断续续地传来痛苦的呻·yin声。
“小木头,快听话,离我远一点儿。”章程忍着内心的奔腾欲·望,一摇一晃地努力避开木桐。
“师兄你怎么了?”木桐见章程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担心地七上八下,努力想捉住不停晃动的章程。
彭乐乐努力晃了一下,狠狠撞向小五,“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还师叔坐月子体质,走一步喘三口气。我就问问你,你现在喘不喘?”
“你,你别碰我啊!”小五哀嚎,“我也忍不住啊!”
……
听够了的楚歌,终于打开了房门。
陆海空打开灯,便看见阳台上挂着三个手脚被吊起的人形腊肠,身上不同部位还夹着老鼠夹子。因为药的原因,个个脸红脖子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章程为了躲开木桐,整个人如同荡秋千般晃来晃去,脸色chao·红中又掺着一丝丝难忍的苍白,似乎下一秒就会吐出来。彭乐乐因为撞了小五一下,现在两个人像是筋疲力尽的陀螺,一面打晃一面互相碰撞着,场面甚是美,让人忍不住再虐一番。
众人见门终于打开,眼睛像是能放出光一般,救命恩人似的齐齐略过楚歌看向陆海空。
“如此高大勇猛丰神俊秀的人,一定人如外表般路不拾遗拾金不昧古道热肠乐于助人!”小五着急地说出来一连串成语,双眼渴望地看着他。
除了木桐之外的三个人纷纷狂点头,表示小五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就是我们的心声。我们庙里虽然看上去魔窟了一点,其实师承特别棒!山医卜命相样样Jing通!说学逗唱不在话下!英雄你一看面相,就是踩着七彩祥云来拯救我们的大侠!
陆海空在热切的目光注视下仍然不为所动,他耸了耸肩,指着楚歌对吊着的众人道,“我家领导在这儿。”
“切。”众人顿时泄了气,一同表示刚才我们的话一定要收回来。虽然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但我们就是这么无理取闹没办法。
楚歌走过去揉了揉还在呆愣着木桐,见他眼角都急出了泪光,便伸手给他擦了擦,惹的章程瞪着眼却又无可奈何。
“辈分在这儿呢!”章程在半空中乱嚷嚷,“师叔!”
楚歌安慰好木桐,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细细长长的羽毛,走到章程面前,“师叔还摸不得了?”
章程:“……”师叔,您自个儿琢磨琢磨,这话是不是不太对味儿,您对象还在后面站着呢。
“梁大夫的药2.0版感觉怎么样?”楚歌眯着眼,拿着羽毛挠着他鼻子,“是不是比1.0更舒·爽的根本停不下来?”
景程浑身烧汤的难受,他本来就特别怕痒,让楚歌这么一逗弄,顿时涕泗横流。
逗完景程,楚歌把羽毛伸到小五面前,吓得小五面色惊恐地连连晃着躲。
“师叔是那么不讲卫生的人吗?”楚歌叹了声气,恨铁不成钢道,“小时候带你去后山捉了那么多只兔子和山鸡,居然还不了解师叔。”
楚歌随手把羽毛丢进垃圾桶,小五心里一颗大石头终于落地。
“师叔给你留了这个,你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楚歌走向小餐桌,从上面的盒子里取出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还装着一只扭来扭去的蚯蚓。
小五一见瓶中的蚯蚓,脸色大变,拼命晃着脑袋扑棱着腿,杀猪般嚎着嗓子。
楚歌头疼地揉着额角,“再叫我塞你嘴里了?”
小五立刻闭紧嘴,唔唔地说着听不清的求饶话。
楚歌不为所动,打开瓶盖,捏着蚯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