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对你好点儿了。”
张天德听到后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楚歌摸着肚皮觉得有些饿,他跟陆海空起的早,剩下的人肯定雷打不动十二点醒。现在将近十点钟了,便和陆海空一起打算下楼吃饭。
两人本来就没打算在酒店吃,现在出门正好散步似的走了一圈,走到一家饭店前楚歌停住了脚步。陆海空一路都在琢磨张天德引起来的那个问题,见楚歌忽然表情严肃地盯着前面的日料店。
“怎么了?”陆海空问,“今天在这里吃?”
“我好像看见庙里的人进去了。”楚歌勾了勾手,“我们跟在他们后面,看能不能听见点什么。”
楚歌在的单间正好在他们隔壁,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吃饭,当只壁虎似的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声音。
陆海空无奈地走到楚歌旁边,见楚歌不理他,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一口,又端端正正地坐回去。
楚歌一脸问号地回头看着他。
“张天德说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吗?”陆海空终于决定开口。
楚歌的脸漫上一层米分红,眼神飘到陆海空身下,小声地问他,“我那次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海空被问住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楚歌说的是哪次,他们俩还停留在葫芦娃的阶段,想被弄疼都没有机会啊。
陆海空:“哪一次?”
“就我吃醉鸡吃醉了那一次。”楚歌挠着后脑勺不太好意思,“我回去还查了好久,不知道当时清理做没做好,你疼不疼?不过我以后会……”
陆海空回忆起当初自己不太光明利落的行为,当即认了错,“那天晚上,是我……”
楚歌惊地猛回头,结果一下抽了脖子,他僵着头,问,“你说那晚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就跟我们之前差不多。”陆海空面带愧色,靠近楚歌几分,伸手给他拿捏着xue位。
楚歌转过身面对着墙壁,一动不动地像是要把墙盯出个洞来,他闷答答地说,“那个什么疼不疼啊?”
“听说第一次疼,以后就好了。”陆海空捏着嫩滑的脖子,拿捏着的手便滑了下去。
楚歌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脖子一动又疼地嗷嗷直叫,“等回去我们再研究研究,用正确的理论指导实践。”
陆海空听了心中一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一面揉着脖颈一面叮嘱道,“最近上班是不是总加班,你回家又老是玩电脑,长时间低着头对颈椎不好。你说要是年纪大了,身体怎么受得了。我跟刘大夫学了一些,等你下班我给你捏一下还舒服一些。”
“好不容易我不用喝药了,你又要来回跑。”楚歌说,“我自己活动一下就行了,没什么大问题。”
陆海空不紧不慢道,“我上次说的你有没有考虑过?”
“考虑什么?”楚歌被捏的舒服了些,正晃着脑袋随着陆海空的手一起动。
陆海空笑着亲了楚歌后颈一口,说道,“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楚歌像是连脖子带头一起抽了一下,幽幽地回头,看着陆海空的眼睛问,“会不会太快了?”
“不快,我想跟你在一起过日子似的。我们住在一起这几天不是挺好的吗?”陆海空又郑重地说,“你放心,在理论完善之前,我们不实践。”
楚歌正考虑着忽然听见对面有几声嘈杂,他迅速侧着身子趴在墙上分辨。
说话的人听声音像是小五,他虽然年纪在里面不算大,却是满肚子道道,带头上房揭瓦的先锋。这会儿他正吊着嗓子道,“你们怕什么啊!梁大夫都说了,师叔他最近连猫狗都不愿意出门溜溜,身子骨差的跟做了月子似的。根本不像前几年似的,一个指头挑我们俩。”
另一个人附和几声。很快又传来不赞同的声音,“梁大夫一直跟师叔站一条线,他说的话最多也就信三分,前几年我们被师叔虐的还轻吗。反正提前出师也无望了,我还是等着两年后正常出师好了。”
“老三你就是瞻前顾后,我觉得小五说的没错。”又有一人答道,“掌门都回庙里了,不如我们今晚就去偷袭。”
“偷袭也得挑个好日子,后天不是七夕吗?我看就挺好。”
“要不要叫着卢冲?他这次说不定努努力还能出师呢。”
“要叫你去叫,上次他好不容易使了个招出师了,结果又去玩cs堵师叔想报以前的仇。这可是啪啪啪打脸,好不容易出的师顿时又被打回了原型,你现在还要叫着他,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对了,上次叫着卢冲玩cs的是不是你来着?”
“……我不知道,我最近间歇性失忆了。啊?我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你们又是谁?”
紧接着就是一顿胖揍的声音,间或夹杂几声惨叫。楚歌不忍心听下去,回头对陆海空说,“他们又要作妖了,你还敢跟我住一起吗?”
“敢。”陆海空笑着说,“把你放在我眼前我还放心。”
“我再想想吧。”楚歌没有直接答应,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