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两个基佬,表示很不服气,爷裹成球还在靠抖动发热,你们一个穿着僧袍一个穿着西装,得瑟啥?得瑟啥?爷现在就出去,吓死你们两个野鸳鸳。最可气这么长时间,啥也没听着不说,一个鬼影子都木有,不找这两人问问,怎么找回去的路?等牛总那牲口发现我没回去,把我是迷路的事情广而告之,爷的脸就得装兜里捂着了。
站起身理了理发型和衣角,收拾干净表情,披上衣冠禽兽,不是,是翩翩公子的马甲,打算回到小道上,装作自然路过的样子问路。
从隐身的假山摸出来,张嘴想喊果然和尚,一抬头就见,果然和尚背对着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去了,了。
维持了几秒钟伸出的手,长大的嘴的表情,想着还喊不喊?回过神后立刻拿手捂住了鼻孔,表情包很多了,不需要他再做贡献。
唯一的熟人不见了。
张若沂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脚步沉重的继续往前走,反正他也是找人问路,认不认识的也不重要。
“你好,打扰一下,麻烦问下,牡丹亭怎么走?”
大哥,人都走远了,就不要摆出回味无穷的恶心样子了,亲的心上人很了不起吗?很了不起吗?
“哦,往……”
正说着,就见一人影急匆匆的跑来,一把圈住了张若沂。
“若沂,我还以为你掉在马桶里了,正打算带着挖耳勺去捞你。”
“孙……,”张若沂张嘴就要骂,反应过来赶忙换词,“胡说什么!有人在呢。”
尚少静静的看着他们。有(同)性没人性,牛总这家伙不就是带回个小相好,眼里还能不能有点别人?
“嗳,狐狸,你怎么在这?”牛总看到他,还挺惊讶,“若沂,这是尚大书,我跟你说过。”
尚大书:“……”和着真是刚看到我。
“你好,尚大书。”
“你好,我是张若沂。”
两人握手,算是认识了。
“你叫他狐狸,叫他名字吃亏。”牛总在旁别提醒,也不想想他自己名字好到哪里。
“为什么是狐狸?”
“他们家□□起家,现在还在不停往中东沙特地区□□,当然是合法的情况下,也叫援助。属于黑白灰都沾的,混迹在边缘地带,跟国外的非政府武装组织,黑道,宗教,都有不错的关系。他出了名的狡诈Yin险,大家叫他狐狸算是名至实归,没必要的话少理他。”牛总用言行说明了,兄弟就是用来捅的,这一伟大哲学定律。
“别听他胡说,回头请你们吃饭,我现在有事要先离开下,等我电话。”尚大书歉意的笑了笑说着,他笑起来有两个小虎牙,五官端正,高鼻梁厚嘴唇,还将名片塞到张若沂手里,敬了个礼才离开。
张若沂看他走远,将手里金色的名片反正面看了一遍,顺手放进了嘴里。
“哎哎,宝贝,这不是吃的,咱们回牡丹亭去吃。”牛总忙伸手去夺,却被躲了过去。
张若沂没好气的皱眉瞪他:“我像脑子有毛病吗?”
“像!”
“恩?”
“哦哦,不像,不像,那你别把名片往嘴里送,不干净。”
“我就是想看看,这是不是像里写的那样,是24K纯金的。”
“哈哈哈,好吧,好吧。”牛总举手投降,拿个名片帮他放进上衣兜里,“回头我带你去找有黄金名片的人认识。狐狸这小子,家里很多人是体制内的,作风问题限制,他这名片就是普通的纸。”
“哦,这样啊。”张若沂紧了紧身上的袄,“出来的时候没注意,套上就走,出来才发现是个撅腚袄。你这从哪找到的破袄?都露絮絮了。哦,对了,刚我看到他跟果然和尚在一起,你说,会不会果然和尚找上他,去对付越南猴子?”
“不知道,估计还是古董。你穿上还挺可……你说什么?他们都说了什么?”牛总听他说的有趣又见他穿袄的样子可爱,正要夸两句,猛地听到后两句,瞪大了眼,下意识抓住他的双臂,急切的问道。
“离得远没听清。还有把爪子从我的玉臂上拿下去,明天把医药费打到我卡上,谢谢。”张若沂双眼中射出两道鄙视的光。跟果然和尚相关你就燥,说到他戳了你G点啊!!!
牛总连忙松了爪子,作揖赔礼。见他面色缓和了,不死心的又问:“真,什么都没听到?”
张若沂用中指推了下眼镜,薄唇轻启:“先声明小爷的工作中没有间谍这一项。不过,下次遇到你的狐朋,或者是那朵白莲花,我帮你问问他们。”
牛总听他的语气不对,也不敢再解释他跟果然没什么,抓了他的手,牵着往回走。
整个何园里,路过的几个厅堂中,都有灯光和人声。
张若沂这才知道,他们在的牡丹亭是主会场,是这次姻缘会中身份最高的一帮人的主场。
豪门,利益相关的家族和利益向左的家族,可没有上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想法,自然不能安排在一起,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