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与张若沂本人无关。
牛夫人终于抬起头,给了张若沂一个正脸,面部表情却变换不定。
张若沂脸色如常,半露不露的笑容,一直不变,其实,内心戏足足的。
卧槽,这是要完!怎么办,他就说他马屁的功夫还需要勤学苦练,非得赶鸭子上架,现在好了,马屁拍在马腿上,会不会被马踹死?打个商量,不踹脸可以吗?
“哈哈哈,我……呜呜呜,不行啊。”牛夫人突然笑起来,笑到一半,又哭了起来,张若沂顶着真诚脸,木呆呆站着。
啥呀这是?
“小伙子挺好的,我很喜欢,可是人家不想要男儿媳妇,呜呜呜。”牛夫人边哭边说,比刚才还伤心。这么能一本正经胡扯的人可不多见,关键还不惹人讨厌,还能陪我搭戏。怎么就想当我儿媳妇呢,是个丫头多好。想着想着,不由更伤心了。
“妈,别哭了,到点吃晚饭了,不下去的话,他老人家待会该不高兴了。”牛总看了看表,六点四十五。
“哦,对,晚饭。”牛夫人连忙擦擦眼泪,踩着小红鞋站起来,也不哭了,出门还不忘嘱咐一句:“你们也快点下来。”
牛夫人入戏和出戏如同Jing神分裂一般,水到渠成,鬼斧神工,干净利索。
“我去,可算结束了。”张若沂擦擦额头的虚汗,捶了捶腿,唏嘘道。
“并没有,晚饭爷爷nainai,爸爸和叔叔会出现。”牛总怜悯的道。
张若沂顺着话音就出溜到了地上。
“哎哎,你怎么了?”
“腿软,扶我一下。什么时候吃晚饭?”
“七点。”
“你刚不是说警长吃夜宵吗?谁家夜宵在晚餐前?”他还以为饭点早过去了。
“猫的。警长的习惯,他第一次来我家就是吃夜宵,听到夜宵才知道是吃饭。”
张如意无语望苍天。
“能不能不去?”
“刚回家不见长辈,肯定不行。”
“能中场休息吗?”
“给你十分钟上个厕所,冷静一下。”
“你丫才需要吃/屎冷静呢,那走吧,早死早超生。”
“别死不死的,不吉利。”
“屁嘞,一路吐到你家,差点脱水。跟迷宫似的房子里好不容易有张可爱的大床,一睡醒发现被绑架,膀胱差点没给我吓的出轨。虽然是假的,可他mather的谁知道他是真的假的呀?令堂那绝妙的审美和鬼神莫测的演技,终于成功把我吓到腿软。简直生不如死,挣个零花钱我容易吗我?”
“工资再涨百分之十。”
“这还像句人话,行了,去吃饭。”
“来,我背你。”
“好嘞!”飞扑而上。
……
经过毛爷爷的抚慰,从坐骑*牛*总身上下来之后,张若沂满血复活,无比期待豪门的晚宴。
大长桌,至少十米。白布,一整张的,一个污点都不能有。晶莹剔透的玻璃器皿,配上红酒。桌子上是各色美食。海鲜,糕点,水果,火鸡,烤鸭,烤全羊。桌子两边是雕花的欧式座椅,每个位置边上一位女仆,随时准备服侍主人用餐。
大理石地砖,金碧辉煌的壁挂,往来传菜的男仆,端酒上茶的女仆,燕尾服与裙摆,交相呼应。
庄重典雅,富丽堂皇。
以上是张若沂想象中的豪门盛宴,对此,牛总嗤之以鼻。
“那可能是租的一个好的自助餐厅。”
张若沂狠狠的在他背上擂了一拳,电影里不是都这么演的吗?救你嘴贱。
牛家的晚饭摆在小客厅。
客厅一侧是雕花拱门,里面有博古架,上面摆着各色古董。茶具,书柜,局都齐全,是等待用餐小憩的地方。厅堂中摆着圆桌,高背椅,仿明清式样。
牛总在牛爷爷和牛爸爸进来的一瞬间,腰背挺直的站起,无论是姿态还是话语,都是真正的风度翩翩,气质非凡。
张若沂几乎是瞬间就跟着他进入了一样的状态。
大BOSS出现,你与好友牛总进入组队状态,战备!
“爷爷,爸爸。”牛总和牛津一起叫人。
“牛爷爷,牛伯父。”张若沂也起身行礼。
老爷子在主位上坐下,说道:“好,人齐了吧?人齐了就吃饭。”在保姆上菜的间隙,他含笑看着张若沂。
“这位小朋友是若沂吧?牛总打电话总提起你。”
“是的,牛爷爷,我叫张若沂,是牛总的舍友。”张若沂忙站起身回答。
“别,别那么客气,坐着说就行了。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咱家不兴官僚的那一套了。”牛爷爷和蔼的说着,还嘱咐牛总照顾好同学。
“礼不可废,这不是官僚,是做晚辈的对您的尊敬。”张若沂带着腼腆的笑容,抿着嘴唇。
“呵,现在的年轻人啊,好好,你的尊敬爷爷收下了,坐吧。”牛爷爷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