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的事也不是男人干的活儿啊……”说到后面,语气还是不由自主的弱了下来。
衡振华怕手术伤口崩开,不敢有大动作,被周秀清一反驳,越发的生气,只好狂拍桌子,拍的啪啪作响,“怎么就不是了?他都多大了,除了吃喝玩乐跟家里要钱,还干过什么别的事情没有?!”
正当衡振华骂的起劲的时候,衡武从房里出来,冲着两人就大吼:“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不就是嫌我吃闲饭吗!我现在就走!”说着,从屋里出来,冲出了家门。
周秀清一见儿子跑出去,也顾不得衡振华怎么样了,火急火燎的跟了出去。可衡武一个大小伙子,脚步快,那里是她能追的上的,下了一层楼就看不到儿子的影子了,再到楼下去,早就没影儿了,能上哪找去,呆立了半天还是转身回了家。
进了屋,也不理会坐在沙发上的衡振华,进了卧室就关了门。
衡振华骂了几句,也不见开门,生了一回气,也没有法子,也没有人给他骂了,只好自己慢慢的挪动了,躺在了沙发上。
其实他的刀口早就长好了,一般动作都么有问题,偏他自己觉得身体不好,怕死的很,一举一动都十分的小心。
不说这边衡振华一家的日子过得乱七八糟,衡文把几家亲戚都拜会过,看了看还有时间,给姚青打了个电话问清楚都在家,回家一趟拿了不少东西就去了姚家。
姚家父母和姚青也是今天上午把要紧的亲戚走了一遭,没有走到的就是姚青的事情了,这个时候刚回来没多久,正在家休息。
衡文敲了门,是姚青开的门,屋里姚妈妈大声问道:“是小文来了吗?”
衡文立刻回道:“是,阿姨好。”
姚青和衡文进了屋子,姚妈妈和姚爸爸都在沙发上坐着,姚妈妈见了他,赶紧招呼他坐下。
姚青给衡文倒了水过来,也坐下,姚妈妈正拉着衡文的手问他最近怎么样,过年吃的什么之类的。
衡文谢了姚青,用心的回答姚妈妈的话,跟姚妈妈聊了好一通过年怎么过的,直到姚妈妈确定他没亏待自己个儿,姚爸爸又说了她唠叨,这才停下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没老呢就嫌我唠叨,以后可怎么办哪?”姚妈妈抱怨了姚爸爸一句,“你和姚青去他屋里玩儿吧,你们年轻人有话说。”
和姚爸爸姚妈妈说过话,就跟着姚青去了他的屋子。
衡文往姚青卧室的沙发上一坐,一副懒散的样子,今天也确实跑的地方比较多,中午还是在大爷爷那里吃了午饭,现在够累的。
“就在我爸妈哪儿装装相是吧?到屋里就原形毕露,真应该叫他们俩进来看看你这个惫懒样子,省得总嫌弃我。”姚青关上门,不叫父母听见屋里的声音,往床上一坐说道。
衡文嫌弃的看了看他,姚青坐下之后竟然顺势一躺,躺在了床上,“还说我,你怎么不说自己能躺着绝不坐着。”
姚青哼哼了两声,“我这是累的。”
衡文:“我也是累的。”
两人拌了两句嘴,安静了一会儿,“哎,你们俩就打算这么过了?”姚青忽然蹦出来这么一句。
衡文在沙发上动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然呢?”
“就这么过一辈子?”姚青继续问。
衡文点头道:“我希望是一辈子。”
“什么叫希望是?他对你不好?”姚青立刻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衡文摆摆手,“没有,他对我好着呢,人这一辈子这么长,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儿呢。不过我是真的想和他过一辈子的。”
姚青这才躺床上,“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多为自己打算。”自从知道了谢震和衡文真正的关系,姚青就一直心里头担心,谢震有钱有势的,衡文一个小平民,他就怕衡文吃亏。虽听得他这么说,心里头还是没有放下心。
待了一会儿,已经半下午了,衡文站起来跟姚家人告辞。
姚妈妈和姚爸爸留他:“在这吃炖饭吧,尝尝阿姨包的饺子好吃不好吃。”
衡文谢过两位,还是推辞了,言道:“谢谢阿姨,改天我再来吃,今天还有事,就不留下吃饭了。”
姚妈妈又留了两句,到底没有留住,也知道大过年的留下他吃饭估计觉得别扭,说定了下次过来吃饭,衡文这才出了门。
姚青送他到楼下,看着他开车走了,自己这才上楼回去。
衡文到家,谢震和宝宝还没回来,陆路一个人在家,正在打电话,衡文听着说话就知道是周齐,笑了笑回了房间,反锁了房门。
一进空间,一股泥土混合着植物的特有的气息就钻进鼻子里,逗逗正在巡视空间,见他进来忙飞过来。
因为谢震和宝宝住进来,最近过年,陆路也住了进来,衡文找不到独处时间进空间,好几天都没进来过了,看了看空间里的果蔬,熟了一部分了,拿起手边的篮子,去摘果子了。
衡文一边做事一边问逗逗,“这个空间我能带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