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真假,只是摸摸儿子的头,“礼物在你的床上,去看看吧。”
宝宝欢呼一声,从爸爸怀里爬下来,迈着小步子就跑去了楼上自己的房间,留下两个大人站在客厅里。
谢震看了看衡文的胳膊,他穿着衣服,看不出什么异样,“伤口怎么样?”说着,引着衡文坐到了沙发上。
衡文坐下,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胳膊,“没什么大碍了,恢复的很好。”
谢震没能再多关心两句,宝宝就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大盒子。
把有他自己一半高的大盒子跌跌撞撞的抱下楼来,宝宝拖着盒子来到客厅,把礼物递给谢震,“爸爸帮我拆。”
然后宝宝爬到衡文的怀里,看着谢震给他打开盒子,衡文这才看清里面原来是个遥控飞机。虽然盒子比较大,但飞机并不大,看得出来是宝宝这个年纪适合玩儿的。
看到自己的礼物出来了,宝宝欢呼一声,又从衡文的膝盖上爬下来,跑到谢震身边,看着谢震给他装好电池,示范了该怎么玩儿,就跑到一边去玩飞机了。
直到要吃晚饭了,宝宝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玩具飞机,洗手洗脸吃饭,大概是玩飞机到处跑消耗了体力,宝宝这顿饭很乖巧,吃的小肚子鼓鼓的。
吃过饭,谢震带着宝宝做今天的作业,然后哄他睡觉,衡文则去洗了个澡出来,去了二楼的阳台。
谢家二楼除了几个卧室之外,还有一个阳台,装修成这个时候少见的阳台,可以俯瞰后面的小花园,阳台上有两个十分舒服的躺椅,衡文很喜欢这里,不过前两天陪着宝宝,没时间过来,这次趁着谢震陪宝宝,他端了一盘子切好的梨子过来享受一下。
因这个时节已经冷了,后花园也是一片秋风萧瑟的样子,衡文躺在椅子上难得的放空思绪,什么都不想,偶尔拿牙签叉起一块清甜的梨子吃掉。
“你倒是会享受。”身后突然传来谢震的声音,紧接着,是电灯被打开的声音和耀眼的光亮起。
衡文过来的时候天色微暗,但还是能看清楚,所以他并没有开灯,躺在椅子上之后,天黑了,但他不想动,所以没有开灯。
眯了眯眼睛,迅速适应灯光亮起之后的光线,衡文看着谢震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也躺了下来,然后递给他一个盒子,“送你的礼物。”
衡文呆了呆,接过盒子,他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礼物这种“矫情”的东西了,拿到手后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听到谢震说了一句“打开看看”之后,衡文条件反射的打开了盒子,是一个木头的吊坠,上面刻着平安两个字。
谢震道,“我在g城一家寺庙里看到的,是个平安符,可以挂在脖子里的。”
衡文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道:“谢谢。”
谢震:“不用,正好看到。”
说完这些,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衡文把吊坠挂在脖子上,两人用相同的姿势躺在躺椅上,中间只隔着一个小小的圆桌,一时之间安静极了。
就在衡文感觉自己就要睡着了的时候,谢震突然又说话了,“对了,那些找你麻烦的小混混你不用担心了。”
衡文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谢震道:“最近公安系统会对街头治安严打,尤其是非法勒索收取保护费的人,他们自顾不暇,顾不上找你的麻烦。”
衡文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没想到自己之前想请他帮忙的事情还没说出口,事情已经解决了,“谢谢,回头请你和你那位朋友吃顿饭吧,放心,家常的。”
谢震突然笑笑:“我发现你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谢谢。”
衡文也笑了:“那是因为你帮我的事情太多了,除了谢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人因为这个同时笑了一会儿,之前有些生疏的距离感,突然之间消融不见了。
衡文笑累了,站起身来:“好了,挺晚了,你刚出差回来,快去休息吧。”说着,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
谢震刚才开的不是大灯,而是房间的小灯,专门用来烘托气氛的,昏黄色的灯光下,衡文眼睛里有些水雾,看向他的时候颇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意味(错觉),尤其衡文五官不算出众,但长相清秀,尤其有空间洗髓泉的作用,肌肤细腻白皙,连毛孔都很难找到。
谢震看着这样的衡文,在这样一种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里,突然心里莫名的一动,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见谢震一直不说话,衡文有些纳闷,凑近了问,“喂,怎么了?”
谢震回过神儿来,从躺椅上站起来,目光有些游移,:“没事,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回到房间的谢震跟衡文互道晚安后,关上房门,不由得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太长时间没发泄了,以至于对衡文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摇了摇头,谢震把这种莫名其妙产生的想法甩到脑后,去洗漱准备睡觉了。
衡家小馆终于开业了,看着人来人往,生意完全没有受影响的小馆,衡文不由的有些开心。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