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什么上面下面的。”
“不是,”甄心色眯眯亲他的嘴,一啄一啄的:“到时候上了床……”
张准推他一把,作出发怒的样子:“脑子里什么乌七八糟的,”他从兜里掏出一袋东西,坐到床边:“过来。”
甄心乖乖过去,到他身边坐下,斜着眼偷看他,张准手里是一袋耳钉,袋子打开,一股好闻的酒Jing味:“我找了几个铂金的,”他倒出来擎在手掌上:“戴上会好快点。”
张准戴过的,甄心对那些小东西很好奇:“铂金的啊……”张准注意到,他手想往裤兜里伸,又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干嘛呢?”他问。
甄心装傻:“什么?”
张准指着他裤兜:“什么东西?”
甄心脸腾地红了,扭扭捏捏的:“你别笑话我……”他也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袋子,装着一对耳钉,是很丑很蹩脚的心形,他嘀咕:“他们那里只有这样的……”
张准盯着那对丑得出奇的耳钉,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你在哪儿打的耳洞?”
“拍戏那个地方出去,左边不是有个小广场么,往前街边有家小店,”越说,甄心越觉得没底气:“店主说是银的……”
张准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打耳洞就打耳洞,买这种东西干嘛。”
“我是想……”甄心偏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我们戴一对。”
那种热切的眼神,让甄心整个人看起来闪闪发亮,张准几乎就要答应,话临出口,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不行,太丑了。”
甄心没说什么,闷头摆弄装耳钉的袋子,他是有些泄气的,这时张准起身跨到他身上,一边膝盖搭在床边,把耳钉倒进他手里:“挑一个。”
三四只铂金耳钉,有镂空的有镶钻的,甄心偏看上最不起眼的,一条团尾小鱼,仔细看尾巴尖咬在鱼嘴里,耳朵上突然一疼,是张准把射枪耳钉拔出去了,他把那只鱼递上去,耳垂忽然热了,肿胀的神经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shishi的、让他感到刺痛的是张准的口腔。
张准含着他,舌尖像摆动的鱼鳍,一逗一逗地舔,甄心吞了口唾沫,两臂环住面前笔直的腰杆,他肌rou颤抖,呼吸急促,手上不觉越搂越紧,张准被勒得气短,指尖轻触他的脸,眉骨、鼻梁、人中,甄心一口咬住那些手指,像饿极了的婴儿,狠狠吸进嘴里。
“Goodbye my almost lover, goodbye my hopeless dream……”
甄心不接,张准停下来,脉脉俯身看着他,甄心吞着他的食指和中指,用舌面在指根的缝隙处扫荡,张准眼睛shi润,熟透了的莲蓬似的,要从他嘴里把手指抽出去。
“I’m trying not to think about you, can’t you just let me be……”
“接吧。”张准说,甄心这才掏出手机,按的不是接听,而是免提,冯蕴婷的声音响起来:“Honey,开电视,南方娱乐。”
甄心不舍地抓着张准的手,意犹未尽地轻咬他的指尖,张准抬腿跨下去,拿遥控器点亮屏幕,画面随着他的点动快速切换,直到冯蕴婷的脸出现,妆是Jing心化过的,衣裙搭配也费了心思,闪光灯亮起的时候,她是那么璀璨夺目:“我和甄心从来没谈婚论嫁,”她说:“至于所谓的微博爆料,警方已经介入了。”
记者们不甘心,长枪短炮对她穷追不舍:“这是否是您单方面的解释,甄老师也是同样的想法吗?”
冯蕴婷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极富暗示意味地沉默了,当这段空白有足够的遐想空间时,她深吸一口气,看起来很无奈很疲惫:“事实上……我和甄心打算分手了。”
冯蕴婷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极富暗示意味地沉默了,当这段空白有足够的遐想空间时,她深吸一口气,看起来很无奈:“事实上……我和甄心打算分手了。”
这是货真价实的爆炸新闻,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现场的紧绷,闪光灯的频率更快了,话筒被争抢着递前,冯蕴婷在这种包围中仍然维持着很自然的演技:“是结婚的假消息让我们思考了很多,对于这段关系,我们都想静一静。”
有记者马上问了:“那冯小姐,请问分手是谁提出来的?”
这是个尖锐的问题,冯蕴婷稍一思忖:“是我,他同意了,”她显得很大气,年纪轻轻却压得住场:“可能很多人觉得我在这段关系中处于弱势,分手的消息公布出来,会认为我是被玩弄了,借这个机会我想说,我和甄心就是普通的谈恋爱,没有任何交易任何杂质,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希望媒体朋友们能平常心看待这件事。”
“冯小姐!”记者还在追问:“从公布恋情到分手,短短几天时间,您说背后没有交易,据悉您刚刚签下一款豪车代言,请问……”
冯蕴婷被工作人员保护着离场,屏幕下方出现滚动条,画外音响起:“南方娱乐,为您播报。”
张准关掉电视,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