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特别是光系魔法,我记得梅尔这方面就特别好,跟他学了这么多年的你一定也不差。”该隐终于玩够了。
“我的魔法能比过你?开玩笑的吧。”
兰斯洛特斜了该隐一眼,不过还是很给面子地上前施展高级光系治愈魔法。愈合中带着刺痛与麻痒,祁世天“嘶”了一声,“技术不过关,还望努力练习。”
兰斯洛特点点头,“我会的。”
“咳,说真的,你们的话有点暧昧。”该隐抿唇一笑,换来祁世天和兰斯洛特一人一个白眼:“是你太猥/琐,满脑子都是那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哦……父神说说也就罢了,亲爱的兰斯,我们可是好伙伴,你怎么能这样?”该隐扶额叹息。
“别叫我兰斯,梅尔他还没这么叫过呢。”兰斯洛特懒得理他,看了看祁世天背后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来治愈术的效果还不错。
“梅尔。说到梅尔,梅尔怎么样了?你们两个没欺负他吧。”祁世天赤着上身站起来,尽管壁炉燃烧着,但还是冷嗖嗖的。“嘿,该隐,给我件衣服,刚刚那件被你扯烂了诶。”
该隐变魔术似得变出一件衣服递给祁世天。“梅尔很好,现在大概在和艾lun一边喝着牛nai一边聊天,nai白色的ye体沾在红润的嘴唇上……天啊,梅尔这是在引诱人犯罪啊,想想都觉得充满了诱惑力,还好他的身边只有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破孩儿……”
“停停停。”祁世天穿好衣服,忍不住打断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讲故事的天赋。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用一下人类的电子产品,写点发表什么的,不过这个世界大概是不行了——哦,天啊,我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是吃货来着,想喝牛nai自己跑去喝,我想无论是T联盟还是凌氏集团都会满足你的需求的,当然,你去问幸存者收留协会要牛nai他们也会很乐意给你一杯的。”
“好吧。其实我更嫉妒那个杯子,竟然碰到了梅尔的嘴唇!还有那杯牛nai,它竟然进了梅尔的肚子里!”该隐明确地表达了“没有最幼稚只有更幼稚”,他气呼呼地说道,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哦,该隐你不能这样,请保持与你的身份相配的从容与优雅,别老是这么幼稚,否则梅尔又会……无语哽咽然后掀桌的——梅尔的用词总是很新奇,躺枪、累觉不爱、深井冰等等,人族真有创意。”祁世天劝道,但他的表情很幸灾乐祸。
“深井冰似乎是梅尔用来形容我们的。”兰斯洛特说,“什么意思?一口深水井里的冰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被祁世天说了几句的该隐迅速调整好状态,露出矜持的微笑:“神经病的谐音,这是属于人类的智慧,我们参不透的,还是消停一下吧。”
“嗯,人类的智慧啊……真好奇为什么要有人类,虽然他们的进化史很有趣,但是在我们看来他们弱小得可以,本世界还好,你看看这里,本来他们处于食物链最顶端来着,现在都落到最底端了。还有,其实你这个样子更欠抽。”
该隐郁闷了:“……你的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
“我早就说过了,一万年足以改变一个堕天使了。”
“是吗,这种话连梅尔都不会相信吧。”
“你这不是说梅尔智商低吗?我告诉梅尔去,相信他不会介意修理你的,在某些时候,他还是很记仇的。”
“嘿,这是小人的行为,打小报告是可耻的。”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大人,该隐叔叔,我可是和艾lun一个辈分的。”
“你们闹够了没有。”祁世天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没闹够出去再闹,可以吗?该隐,我就不计较你公报私仇以权谋私的事情了,把我封印给我解开,什么力量也没有的日子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兰斯洛特撇嘴:“公报私仇和以权谋私是这么用的?”
“别指望外来物种能说Z国的成语,大部分人类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何况我们这些非人类。Z国的成语学习起来很烦很烦,我已经放弃治疗了。”祁世天回答。
该隐和兰斯洛特:“……”
“我看您是压根就没治疗过吧。”这是哪个疯人院跑出来的?“不过,这个封印不是我下的,得找零给你解开。”该隐吹了声口哨,并不是轻佻的那种,他是在叫零过来。
“我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兰斯洛特想了想,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呢?
“哦,大概是末世还没来的时候,楼下在遛狗。我以前见过的,还有的是在驯马。”
一个黑影飘进来,鞠躬行礼,似乎没有听见祁世天的话一般,露出职业性的微笑,看起来很文雅。
“父神,你这样就太不厚道了。”该隐看了他一眼,“好了,零,解开封印吧。”
“是的。”零眨眨眼,伪装的黑色从他的眼中褪去,露出那一片暗色的肮脏泥潭。他摘下颇具执事风范的白手套,修长骨感的手露了出来。手心上,幽蓝色的火焰“噌”的一声燃烧起来,被缓缓推进祁世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