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祈盼被半斤和八两叨念的心烦。”祈盼搂住单冀禾胳膊,对着半斤和八两吐了吐舌头。
杨氏捂嘴轻声笑了笑,适宜的说道:“今日便在府上用膳吧,我去厨房打点一下。”
单冀禾并未推辞,待杨氏走出大堂,才搂住祈盼的腰身。
八两噘嘴,不满的说道:“将军与少爷拌嘴,我二人......跟着遭殃,八两好想绍北。”
半斤紧随其后,一副要哭的模样:“荆南才是,怎会那般笨,都不知道来府里寻半斤。”
单冀禾听得仰头大笑,却不知为何心下猛地一震苦涩。
“冀禾......”祈盼心疼的在单冀禾脸上摸了一下,犹豫问道:“冀禾可是心里难过?”
“为何这么说?”单冀禾摇摇头,找准祈盼的手指在上面轻咬一下。
半斤和八两瞧着害羞,找了个借口走出了大堂外。
这会儿只剩下二人,祈盼终究是忍不住,叹口气抱住单冀禾才不忍说道:“冀禾可记得问过祈盼,为何会去打仗。”
“记得。”单冀禾闭上眼,搂紧祈盼寻找慰藉。
“将军那日说话时,威风凛凛气势逼人,虽叫人害怕却又让人安心,祈盼曾想过,朝国有将军这等人才,百姓才得以安居乐业。”祈盼顺着单冀禾的后背:“这会儿却因丞相,冀禾陷入这等境地......为的,却也是皇上与百姓。”
单冀禾将脸埋在祈盼肩窝处,方才的坚韧却不知何时已被祈盼的话击垮,只剩下一些残骸支离破碎的,勉强撑着他。
“我不埋怨皇上的决策,也不怀疑大哥与王爷的做法,我是替百姓与遥之难过罢了。”单冀禾叹口气,鼻尖是祈盼身上的淡香,却叫他安心不少:“这会儿遥之还被关在牢里,靖国的所作所为实叫人怀疑万分,只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还能帮上什么忙。”
“祈盼还不知来龙去脉,却知的冀禾想做,我便陪着。”祈盼安慰道。
单冀禾点点头,抱着祈盼未在多说什么。
直到过了片刻,二人正准备先回房休息一下,却见八两小跑进来,脸色有些慌张:“将军,少爷......”
“可是出了事?”
八两摇摇头:“王爷寻将军即刻过去旧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情况,要是时间可以会三更。
等下要去练车,晚上还要兼职。
忙的时候一天24小时根本不够。
明天考科一,题也没看,心累。
☆、惊喜
单冀禾虽这会儿没有什么实权, 皇上却好在留了一手, 想必丞相的目的是待单冀禾没了官职后,靖国公主之事会交与朝内大臣,他可从中作梗一帆,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去了钰城几年也不曾回京的王爷,竟然接手了此事。
带着祈盼赶到旧宅时,便看着仇墨与纪遥云早已等在此处。
“大哥,王爷。”单冀禾唤了两声。
“冀禾,你来的正好,方才我收到了父皇的旨意。”纪遥云瞧着有些急切,见着单冀禾后赶忙走上前来:“丞相那个卑鄙小人, 本王倒要看看, 他还能嚣张多少时日!”
“皇上那日与我说过,琉城的余长将军,与丞相来往密切。”单冀禾坐到位上, 紧皱眉头:“这不是件好事,据我所知,余长将军与大哥旗鼓相当, 当年深受皇上喜爱, 得了兵权后被皇上派去琉城, 几年间安稳无事......”
“余长我与他有些交集。”单冀臣沉着脸,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说道:“若是我没记错,三年前是我走后, 皇上将余长派去了琉城,不早年余长便对我有些敌意。”
“莫不是余长眼红你与他一样的官职,你却比他更受父皇青睐?”纪遥云有些不解:“父皇并未与我说过余长的事,莫非......这也是父皇的计划?”
“我看未必。”单冀禾摇头,镇定说道:“皇上心思缜密,连同让仇墨与大哥调换的事都想了到,为何会想不到余长的事?”
“这丞相怕是要与余长将军联手。”纪遥云冷着脸,气不过:“靖国的事已是将你拉下水,现下赵猛带兵驻守在朝国边介,若是三日内未找出真凶,恐怕倒时不只是太子之位这么简单了。”
“我曾想过丞相为何会这般执意要将纪遥江推上皇位,这会儿想来,怕是丞相要借着纪遥江的位子一统江山,若不是知道了纪遥江的身份,恐怕我这儿还被蒙在鼓里。”单冀禾嗤笑一声:“待纪遥江坐稳了太子之位,丞相势必会暗中陷害皇上,纪遥江继位,那便是丞相的翻身之日。”
“不错。”单冀臣点头表示赞同:“只是皇上如今明里暗里都是要将太子之位传给遥之,让丞相不得不走险棋,与琉城的余长将军联手后,又与靖国暗地里勾结,借公主之事攻打朝国,果真是心狠手辣。”
“如今想要扳倒丞相,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将当年的老丫鬟找到,二来便是找到真正的靖国公主。”纪遥云叹口气,无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