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他的提携,我想我此刻也不能站在这里,不管做人或者是演技上的帮助,我在他那里都学到太多……”
说到这里,林君遥已经哽咽,他低头强迫自己将喉咙间那种酸涩的感觉逼回去时,双眼微微泛红的宋锦年举起面前的话筒,说:“君遥,别这样,我会以为你在暗恋我。”
“你们干脆在一起好了。”
台上主持人的一句调侃使得会场中的气氛更加的热络,宋锦年笑,说:“君遥,我也很高兴自己能认识你,不过时间不多,我建议你能把你所有能想到的人名都说一遍,免得他们等一下抱怨你顾此失彼,要你请他们吃饭。”
众人忍俊不禁的时候,林君遥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了句谢谢,又说:“我想感谢的人其实还有一个。”
在所有人逐渐安静下来时,林君遥抬头,说:“那人是我自己,虽然有过气馁和沮丧,但我一直没有放弃过那个信仰,我很开心自己能走到这一步,如同我当初希望的那一般,同时,我想告诉每一个心怀梦想的人,只要心不死,梦想就总有实现的那一天!”
林君遥举高手中的奖杯时,镜头扫到众人脸上或诧异或兴奋的表情,主持人哭笑不得的看着林君遥,说:“林君遥,不如我们打个赌,看你明天会不会被网民集体讨伐?”
林君遥笑,在说出这些话之前他就知道不妥,只是他经历奇特,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这一步。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回头看向宋锦年,想他一定不知道,他所谓的信仰,旁人眼中的电影梦,其实宋锦年。
曾经他的梦想,也不过是想站到离他更近一点的位置。
音乐声中,众人纷纷起身离场时,宋锦年和林君遥一起走到台下,一边走一边说:“我觉得你刚刚的话说的挺好的。”
“他说什么肯定都很好!”
见前面站着还没离开的韦伯和何梦溪,林君遥又忍不住走过去与他拥抱。
“林君遥,刚刚你漏掉了我的名字,晚上请我吃饭。”
林君遥笑,说:“好。”
晚上有专门的庆功宴,十二项提名最终获得包括最佳影片,导演以及男主角七项大奖,因此引得许多导演明星过来祝贺。
因为林君遥获奖,敬他酒的人又太多,所以宴会还没结束,林君遥已经头昏目眩的被宋锦年以及韦伯他们几个扶出去。
第二天醒过来,林君遥只觉得自己脑袋昏沉的厉害,地上一地的衣服,从门口到床旁,林君遥低头,身上暧昧的明显的痕迹,床上也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看着床单上被撕开的破洞,林君遥呆愣在原地,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君遥,昨晚你很热情。”
说话间,被套下的宋锦年已经凑过来将林君遥拦腰抱住。
“或许你以后可以多喝一点酒。”
就在林君遥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宋锦年已经拉开身上的被套坐起来,笑着说:“恭喜你,君遥。”
见他从床旁拿出包装好的一幅类似画一样的东西,林君遥接过,说:“什么?”
“礼物。”
“可以拆开?”
“可以。”
是林君遥曾经在张舒云的画廊看见过的那副
快两年的时间没见,但它依旧是自己记忆中的样子,蔚蓝的背景,像极了整片浩瀚的星空,正中空白的地方蜷缩着一个婴儿,圆圈的边缘逐层晕染,形成一圈浅灰,与周围逐渐变得湛蓝的天空融合在一起,婴儿的眼睛被他用自己的一只手遮住,看不见脸上的表情,但整幅画给人的感觉异常安心。
“很喜欢对不对?”
林君遥点头,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幅画?”
虽然在美术馆或者画册上看到过很多名画,但现实生活中,它是唯一一幅给自己留下过深刻印象的画。
林君遥看着那幅画不动,宋锦年靠到他身后将他抱住,说:“那时候我看见你看它的表情,有些痴迷,除此之外,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对你的感情有所不同。”
“为什么?”
“可能是听见了你对我的告白?虽然那些话并不是你当面对着我说的。”
林君遥对此全无印象,沉默了片刻,他才说:“我对你做了什么样的告白?”
“你说我是你的信仰,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站到离我更近的地方,所以……”说话间,宋锦年将自己下巴抵在林君遥□的肩上,说:“颁奖典礼上的那些话其实是说给我听的吧?”
林君遥脸上的温度逐渐升温,说:“我没想到你会听见我说的话并且记得这么清楚。”
“我也觉得奇怪,从我听到这些话那天开始,它们就好像已经烙印在我脑海中一般,总让我不自觉的想起。”
林君遥笑,说:“你可以把这些话说的再押韵rou麻一点。”
宋锦年知道他不喜欢听这种情话,也不介意他的直白,说:“你呢?为什么喜欢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