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给他一点逃脱的空隙,很快俯身压了上去。
"走开!放我起来!"宁丹曦不死心的推着他像城墙一样厚的胸膛,他怎么能轻易束手就擒,任他在这为所欲为,玷污这间百年基业的店铺!
"不想惊得外面的客人都跑进店里来看够究竟的话,就安静一点!"抓住他的双腕拘束在头顶上,龙啸天压得他密不透风,带着狂烈之火的嘴唇搜寻他的红唇,蛮横的撬开他抗拒的双瓣,肆意需索他口里的香甜。
宁丹曦急得要咬他冒犯的舌头,龙啸天干脆扣住他的下巴,使得他无法使力咬他,只能张开嘴唇接受他的索吻,吻得银丝四流,气喘嘘嘘,龙啸天也毫不在乎,继续吻着。
宁丹曦的体力根本敌不过他,就像一只落入猫爪下的老鼠,不管如何抵抗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渐渐放弃挣扎,眼神也黯淡下来。
龙啸天脱掉他的裤子,抬起他的腿,也不顾他有没有反应,他一鼓作气冲进他的体内,嫉妒与愤怒腐蚀了他,令他只想好好惩罚躺在身下的青年。
宁丹曦眼中满是痛苦的眼泪,但他咽下想要呼出哀嚎的冲动,死不出声。
龙啸天猛力摇晃腰部的动作,往前冲刺,宁丹曦紧窒的内道与销魂的滋味都让他忘我的失去控制,没多久便弃兵缴械,释放了欲望。
激情退下,龙啸天抽出硬挺,看着宁丹曦脸上疲累的神色、蹙紧的眉、以及双腿间淌流的和着血的残ye,忽然领悟到自己做了什么事伤了这个如玉一般的人儿,他既懊悔又怜惜,连忙伸手为他清理身子。
"你满足了吗?"宁丹曦推开他的手,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可恨的敌人,不,更确切的说是陌生人,"我本来以为你当初会放我走,是真的悔悟了,是真的想要补偿你对我做的一切伤害,但没想到你又再度出现在我面前,又一次强逼我就范,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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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天顿时僵住,就好象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样,他想说些什么来挽回劣势,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究竟要怎么糟蹋我才满意?"宁丹曦慢慢扣上衣结,"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放过我?就算过去我有亏欠你的地方,也都该还清了,我都成了这样子半身不遂了,你还想怎样?"
龙啸天张开口,想要向他说明他是嫉妒他与太子的亲近,才会一时失去理智干出侵犯他的事来,但他只能呆在原地,看着宁丹曦投来心寒的眼神刺入自己的心窝。
"我真希望从不与你相识,也后悔一度对你心软,那只有把自己伤得更重而已,你走吧,反正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再无瓜葛,我不想再看到你,以后也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面前!"
龙啸天的内心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再也无法留下来面对他决裂的言语、痛恨的目光,一转头像逃跑一样往外夺门而出,一直到王府里,宁丹曦那指证历历的控诉似乎仍在他耳边徘徊不去,令他废寝忘食、辗转难眠,久久无法消除缠绕在胸口迟迟不退的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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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沉,宁丹曦拖着一身创伤乘轿回府,总管一见他回来,立刻快步迎上前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向他禀报:
"少爷,您回来得正好,不久前有位看起来是富家子弟的公子带了几名护卫上门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来拜访,我以为是少爷的朋友,便带他们到大厅等候,刚好少夫人与小少爷也在厅里,她一见到那位公子,像见到鬼一样,急着抱小少爷躲进房里了。"
"有这种事?"宁丹曦一听面露不解之色,会是谁来拜访?云妹又为何要躲?
"他现在还在厅里等着,坚持要等少爷回来,我看那位公子不太好惹,又赶他不走,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交给我来处理,我去会一会他。"宁丹曦让总管推着他坐的轮椅进去,一入大厅便见到龙啸堂像一尊神像般坐在厅里的椅子上,摆在桌上的蜡烛烧到一半,看来已经等了他好一阵子了。
宁丹曦惊得瞪大眼睛,总管口中的不速之客竟是太子殿下?他和太子除了做成几次买卖之外并无太深的交情,为何他会亲自上门来拜访?
"宁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我可等你很久了!"龙啸堂以笑相迎,两旁各站着几位配剑的护卫,像是一道墙般文风不动守在主人身边。
"不知太子殿下驾到,实在有失远迎,敢问您前来有何要事?"总管将宁丹曦的轮椅推到厅中,便自动退了下去。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此番前来主要是想向你讨回我的妻儿。"龙啸堂直接了当的道出目地。
"妻儿?"宁丹曦一时理解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