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之情在下半身迅速的减退,原先勃起的男性象征也软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刚才不是很有感觉的吗?"龙啸天发现到他萎靡不振的样子,急了起来,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点燃他的激情,一面用手爱抚他光滑的肌肤,一面不停的冲击着他内部的敏感点。
宁丹曦空茫的眼望着上空,像是把自己封锁在另一个世界,不让他靠近,即使两人合而为一的交欢也无法缩短彼此越来越遥远的距离。
"丹曦!你看着我啊!是我在进入你!"龙啸天拚命摇晃着他的肩,试图唤回他的灵魂,突破他的心防,把他的心拉回自己身边,却无能为力,任凭他喊累了嘴、手揉搓到发酸,宁丹曦的双腿间依旧毫无反应。
"别连身体都拒绝我......"龙啸天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用身体和心一起拒绝他,那比杀了他还难受,是不是再也找不回往日的柔情、寻不回恩爱的时光与那个满怀热情的少年?他虽然拥有了他的身体,却永永远远的失去他了......
转眼间又过了十多日,宁丹曦一人独自倚着床沿,对着窗外的院子沉思,那日过后龙啸天再也没有进房来临寝于他,也未在他面前出现,或许是他连日来冷若冰霜的态度惹恼他,或许是他半途不举的表现令他厌烦,不管是什么驱使他不来见他的理由都没关系,他被伤得太深了,早就无所谓了。
"公子,今天外面天气很好,出大太阳呢!"如香推着木制的轮椅走进来,那是龙啸天特地命城里最好的木匠为他量身打造,以方便他能代步。"我推您到院子去晒晒太阳透透气好吗?"
宁丹曦点点头,让如香与另一位侍女左右搀扶他坐到轮椅上,再由如香推着轮椅出房间。
一踏入院子,一股芬芳的花香立刻迎面而来,宁丹曦睁大眼注视着满院盛开的樱花树,千娇百媚的粉红色花瓣无数朵一起随着风飘落在晴朗的天空下,恍若下着绚丽的樱花雨。
宁丹曦痴迷的沉溺在树下的美景里,恍然如梦,多年前宁府的后院也是像这样盛开着樱花,他瞒着爹绣着香囊,一针一线把无数的相思绣进去,还有辰恒在阳光下砍着木材,他就躲在树荫旁偷偷窥视着他挥汗如雨的英姿,心头小鹿乱撞......
往事如烟,历历在目,不堪回首,他轻声的叹息,樱花朵朵落在他的发、他的肩以及他的腿上,像是一片片破碎的心。"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他才二十七岁,却已有看破红尘的凄然。
"公子,您看这樱花开得多美!"如香站在他身后,开口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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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很快就会凋谢了,等到明年来春,还会再盛开,却已不再是昔日的樱花了。"宁丹曦似有所感慨的低声说道。
如香一脸大惑不解,花开花落不都是同棵树长出来的吗?哪会有什么不一样?她暗自思忖必是公子受创过深,以致于胡言乱语。
"呦,我还在想是哪个人挡在院子碍路!原来是王爷新收的男宠!"
忽听得一声尖酸的女声传来,宁丹曦抬眸一瞧,见一名长得花容月貌的女子盛气凌人的从前方走过来,是他初次上王府拜访的那一天,在龙啸天的房间所见到的那位赤身裸体躺在龙啸天身旁的侍妾。
"采绣夫人,您怎么会来这?"如香吃惊的叫出声。
"怎么我不能来吗?"采绣穿著一身华丽的绣花裙,挪动自傲的柳腰走到宁丹曦面前站定,一双充满敌意的媚眼上下打量着他。"喂!虽然我们同为侍奉王爷的妾室,但论辈份我可比你早进来王府,好歹该尊我为姐姐才是,看到我过来竟然不站起来行礼,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您误会了,公子不是不肯拜你,只是他双腿受伤的关系,没办法站起来,请别怪罪于他。"如香为免她为难宁丹曦,出面为他解套。
"是被王爷打断的吧?"采绣轻蔑的掩嘴笑了一下,"下人那边私下传得很厉害呢,连我都听说了,说是新收的男宠因企图逃脱惹怒王爷而被打得重伤,只是我没想到会变成残废啊,真搞不懂你是哪一点值得王爷留恋?自从你那天上王府来拜访以后,王爷就开始冷落我,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更别说其它的侍妾了,你到底是施了什么媚法?"
宁丹曦任她说去,不争辩也不解释,他脸上露出疲备的神情,向来只求平静的生活,被收为男宠实非他所愿,从来也不想与任何人争宠,她找错对象了。
见他俯头不语,采绣认定他故意不理采,分明不把她放在眼里,"哼,你不用太得意,王爷是一时贪鲜,很快就会厌腻你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王爷都来我这里睡呢,肯定是王爷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