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丹曦难得有不用侍寝的一夜,早早便上床入睡了。
睡到一半,龙啸天喝得醉醺醺的闯入房内,把他给吵醒了,还来不及出声,龙啸天迅速趋前压在他身上,一股刺鼻的胭粉味随之传到他的鼻里,敢情他是去喝花酒了?
宁丹曦皱了一下眉,用手推着他的身体,下意识的不想他碰过ji院花娘的手来碰自己一分一毫。
龙啸天不顾他的抗拒,粗鲁的撕碎他身上那件勉强遮体的薄衫。
"不要碰我!"那俗气的香味令人难以忍受,宁丹曦从昏沉的世界中清醒,不复以往顺服的姿态,激烈的反抗起来。
"婊子装什么清高!你平常不是被我Cao得发浪个像什么一样,今天倒竖起贞洁牌坊来了!"抓开他的腿,龙啸天硬挺的阳刚寻找着入口。"我不能碰你还有谁能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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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宁丹曦奋力抵抗,枯干的泪水再度流出,他以为自己早就被逼疯了,但听到他的骂声,他这才领悟原来自己还没有疯!
"你以为你还是宁府的大少爷吗?在我的王府里你不过是个供我爽的男宠,你有什么权利拒绝我?"龙啸天强势进入他体内,酒气冲天的嘴覆住他的唇肆意蹂躏。
"呜..."宁丹曦嘶声惨叫,他拚命推他咬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抗,却依旧赢不了他的蛮力,龙啸天挺动腰身狠狠刺穿他的身体。
那是一场充满暴力的结合,宁丹曦没有感到一丝欢悦,只有受到侵犯的痛楚,床板发出支支的声音,一滴滴血沿着腿间滴落,可见他的肆虐有多严重。
宁丹曦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龙啸天简直没把他当人对待,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等到他终于发泄够了,才退出他的身体,径自倒在一边睡去。
宁丹曦就像被丢弃的破布一般躺在床上,浑身满是血痕,股间还不断溢出龙啸天射出的浊ye。
他盯视着桌上燃烧得剩下一小截的蜡烛,气若游丝的烛火在夜色中犹如即将断气的人吐出的最后一口气般,苟延残喘的摇曳着,他忍着下半身的酸痛,勉强爬起身,万念俱灰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强烈到他想要一死了之的地步。
他以为自己可以假装遗忘,他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在乎,可是在方才他被他那样像娼ji一样作贱时,他觉得比起身体的凌虐,心里所受的打击要严重一百倍以上,那是一种心碎神伤,被爱人伤透心的感觉,他这才明白自己仍爱着他,过往的深情爱恋从没有一分消退,所以他才会排斥他用沾染上女人胭粉味的手来碰触他。
然而那一句句恶毒的字句、一声声轻贱的骂声,深深的刻在他千疮百孔的心里,把他伤得伤痕累累,再也无法愈合。
不想再继续忍气吞声坐视他的欺凌,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刺伤他的心,他想逃,先逃回宁府收拾细软,然后连夜带着妻儿一家逃到远远的地方,让他再也无法伤害他与他的家人。
用力撕下衣摆的一角,擦拭干净自己的身子后,宁丹曦悄然换上干净的衣袍,趁着龙啸天酒醉尚未醒来的大好良机,蹑手蹑脚的溜出房门,由于他这些天臣服的表现使得龙啸天对他的防备日渐松懈,未再派守卫镇守在房前,他得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状况下走出房外。
后院里四下无人,寂静无声,月光把地上染成银白色,宁丹曦偷偷往后门溜了过去,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只差一步就能逃出去了!
他打开门栓,拉开厚重的门扉,但那刺耳的开门声瞬间如雷在寂静无声的暗夜里轰然落下,惊醒王府内的人,都往后门的方向涌去,他一个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的冲出门口拔腿就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身后传来万马奔腾的马啼声,他跑得更快了,深怕被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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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经过激烈性事的身体哪堪得了急速的奔跑,他越跑体力渐感不支,在身心俱疲的状态下跑不了多远,就气喘吁吁的倒在路旁一颗石头上。
很快的,一群骑着马的追兵追上来,团团围住他,堵住他所有的去路,带头的龙啸天从马上跳下来,一脸怒火翻腾的趋上前去兴师问罪,"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逃跑!你以为你跑得了吗?还不快跟我回去!"
宁丹曦抬起头来目光如炬,"我不会跟你回去!"
"凭你一个小小的男宠也敢反抗我!"龙啸天气急败坏逼近他,一巴掌挥下来,打得他的脸偏向一边。
"你要就把我打死,再把我的尸首带回去!"
龙啸天气得再扬起手,但看他那毫不畏惧的眼神直视着他,正等着他落下来,手不知怎的又硬生生的放下去,"你想以死来威胁我是没有用的,你敢逃就得付出代价!"
他抓起他的手臂用力一拉,像扛布袋一样把他扛在肩上,走到马前把他放到马背上,无视他的挣扎,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