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娇喘,下半身随着龙啸天的抽送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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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浪叫不是很好吗?再叫大声一点!"龙啸天察觉到他做出迎合的行动,不由得放声大笑,他一面享受他紧缩的小xue,放浪的姿态,一面要挖掘出他更多反应似,纵情遨游的挺拔频频刺向同一点。
"啊啊......"宁丹曦披垂的长发凌乱的飞散,雪白的四肢狂乱的发颤,即使意志上想要阻止需索的冲动,但受到媚药控制的身子却不容他置喙,每当龙啸天的坚挺刺入他体内,那种永无止尽的渴求就越强烈。
"这才是真正的你,又浪又野,哈哈哈,我是不是让你很快乐啊?"
宁丹曦紧蹙着柳眉,被羞耻与欢悦占满的眼眸中沾着泪珠,他痛恨这个屈服于情欲的自己,更悲哀自己太过天真太过痴想妄想,明明知晓他已不再对自己抱有任何一点情意,他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殷殷期盼他会回心转意像以往般爱着自己,才会落入他的圈套,成为他奚落玩弄的对象,这样的折磨要到何时才会休止?这般的沈沦苦刑要到何时才能罢休?
然而龙啸天的报复欲却未就此终止,他抬高宁丹曦的双腿,将健壮的身驱整个压在他身上,双手逗弄着他胸上的突起,边不忘进行强攻猛占的行为。
激烈的火花在眼前闪现,迅速截断宁丹曦仅存的思考,他彷佛放弃希望般顺着他的摆怖,主动贴合求欢,双手的指尖用力陷入他的皮肤里,抓得他的背部满是血痕,银牙则咬住他的肩膀。
漫天卷来的欲火早已驱散所有的意志与理智,自尊兵败如山倒,很快令宁丹曦堕落到迷乱的深渊,沉醉在龙啸天带给他的激情中找不到脱逃的道路.....
一番耗尽体力的性事结束后,宁丹曦Jing疲力竭的倒在龙啸天的身旁,媚药的效用经过多次的交欢已然消退,他觉得全身筋骨酸痛无力,活像刚打过一场艰难的战役般。
"看你把我的身体抓得那么用力,还留下这么多指痕,就知道我一定让你爽翻天了!"龙啸天单手撑着下巴,身子斜倚在床边细细的打量他,"你的身子还是一样那么令人销魂,只给你妻子独占太可惜了,要是你肯到专门买卖小官的ji院去卖,肯定会有很多男人抢着要你服侍!"
他的口吻让宁丹曦备觉难堪,强烈的悔恨与痛苦齐聚心头,让他再也无法待下去面对他恶意的嘲讽眼光。
他沉重的起身,伸手拾起散落的衣裤,只想尽早离去。
"你这是什么冷淡的态度?才刚和我交合完了,就急于想要离开,我的床就这么让你半刻都不想多待吗?"龙啸天本想利用他残破的尊严打击他、把他践踏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但看他冷如冰淡如水,随便他说什么都一律相应不理的样子,他就觉得一肚子有气。
"我不过是王爷发泄用的低贱侍宠罢了,怎能有资格留在王爷的床上?"宁丹曦慢慢穿上衣衫,脸上仍是如寒霜罩面般一点喜怒哀乐也没有,就好象他说的任何话都无法伤害他,也撼动不了他归心似箭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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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跟我顶嘴!"龙啸天脸上一阵狂怒,好个低贱侍宠,给他脸他不要脸!"我看你这么急于赶回去,是为了不想让你妻子起疑吧?怕她会知道她最亲爱的相公到我王府来是来当我的侍宠,每天都要被我压在身上像娼ji一样张开腿迎入我!"
他没有发觉到他的质问就像怀疑妻子另有男人般充满酸意,光是一想到宁丹曦急着赶回府会见李云娘那幅恩爱的画面,就令他难以忍受、气火攻心。
宁丹曦脸色乍然变青,一时窘怒交加,几乎要昏厥,为什么他老是喜爱拿无辜的云妹当箭靶刺伤他?他已经照他所愿屈从于他,就算他已不再爱他,只把他当泄欲的对像看待,他也都忍辱接受了,难道这些还不够让他消恨吗?
"正如王爷所言,我自甘堕落,放荡无耻,实是愧为人夫,我已亏欠云妹太多,不能再让她知道我到王府来是为了侍奉王爷而自责难过。"他垂下头说着双肩微颤,目眶shi热,但他硬是忍住泪水,不让它掉落出来。
"你就那么在意那个女人吗?"龙啸天听他自我贬低的言语,丝毫没有喜悦的情绪,反倒怒意更炽,"她有哪一点比我好?在床上有比我能满足你吗?论身份地位她根本无法与我匹敌,论权势财富,她更是沾不上边,只有我才能令你最重视的布庄起死回生,也只有我才能令你免于穷困疗倒,家破人亡的窘境,别忘了在你生病时是谁为你请来大夫?又是谁为你送来药材?"
"我当然不会忘记王爷的施恩,但我已经付出惨痛的代价偿还了,如今我在你面前什么尊严也没有了,只剩下宁府是我唯一觉得自己还是个男子的地方,我恳求你大发慈悲,给我留一点余地,不要赶尽杀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