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地四处张望着。
正如他所料,那个罗嘉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物,不仅徒手放倒了他一个废物保镖,似乎还很了解会所内摄像头的布局,总是能找到摄像头无法捕捉的道路,偶尔才施舍似的在摄像头露个脸。眼见他们都上到五楼了,又忽然在四楼的摄像头面前出现,简直耍得他们团团转。
不过谅他再厉害,恐怕也不知道自己还留着杀手锏。
虽然沈源不能确定邵羽之的本我是怎样一种性格,但任何感染者在本我被诱导出来时,只要闻到蜂蜜的味道,就会陷入癫狂,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他接近蜂蜜。
忽然,他听到左前方的走廊内传出细微的呼吸声,两眼一亮,快步走到转角处。
然而走廊内空无一物,之前听到的呼吸声也消失了,仿佛只不过是他的幻听。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沿着这条往前走,一步一步,平稳缓慢,似乎成竹在胸:“真的不来尝尝吗?趁热更好吃哦。”
他忽然停下脚步。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正好可以清楚地看见卫生间门口有几滴未干的水渍。
沈源勾起嘴角,端着蜂蜜朝目标走去。
——
骆嘉铭捂紧了邵羽之的嘴,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他压在墙上不得动弹。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绷紧了身上每一块肌rou。
沈源越走越近,蜂蜜的甜味也愈发浓郁,他可以明显感觉到邵羽之的力气比刚才又大了一成。正常状态下的邵羽之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快要撑不住了。
沈源的声音毫无阻隔地传进男厕所,在狭小的空间内引起回响,仿佛就在耳边。
“我说你们……能不能射得准一点?”沈源看着白色瓷砖上的黄渍,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他这可是VIP制度的私人会所,这群野蛮人把这里当成什么了?对外开放的公共厕所?
要他踩着这些糙汉子的秽物进去搜查?!拜托!怎么可能?!
“你们进去搜一下。”他捏着鼻子指挥身后的四名大汉。
那四人无论真情假意,也都作出一副忌惮地上黄渍的样子,小心地踮着脚走进厕所。
一个保镖小心地推开其中一扇门,其余人瞬间都举起枪口对准隔间,沈源端着蜂蜜的手跟着一紧。
保镖转过头,摇了摇。
沈源一抬下巴,示意他们去搜寻下一个隔间。
然而厕所里并没有邵羽之的身影。
其实沈源早就知道这一点,因为邵羽之如果真的在厕所里,他不可能抵抗得住这样浓郁的蜂蜜味道,早就不顾一切地扑身而上了。
但他没有。这足以说明问题。
沈源皱着眉示意保镖们出来,自己则满脸嫌恶先一步走开了。
听到几人的脚步声走远,门后的骆嘉铭才松开手。浑身肌rou高强度紧绷了许久,一松懈下来整个人就像脱了力一样,险些跌坐在地上。
没有了束缚,邵羽之则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夺门而出,去追寻他的蜂蜜。他似乎不知何为疲倦,猛地一把推开挡路的骆嘉铭。
骆嘉铭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去阻止他了。
命数已尽?
沈源绕这么大一圈合成了一种新病毒居然只是让人对蜂蜜发狂,实在有点可笑。
他的目的到底是……
骆嘉铭忽然想起什么,用仅剩的力气将几乎就要跑出卫生间的邵羽之拽到怀里,又按到墙上,不分由说堵上他的唇,手则毫不犹豫地解开他的皮带,伸进了他的裤子。
人类要怎样才会发情?
骆嘉铭只有那么点可怜的实践经验。
但愿这招有效……
……
吮吸、舔舐、挑逗、交缠……骆嘉铭头回知道接吻居然也是这么消耗体力的事情,他用手扶着墙才勉强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去。
邵羽之体力更弱,没有了先前那股疯狂劲,此时正失神地喘着气,沿着墙慢慢滑落,骆嘉铭连忙欺身压住他,伸出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作为他的支撑。
“邵羽之,我觉得我要死了。”
但邵羽之此时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即便脱了力,仍低着头,讨好地吮着他的肩,糯糯地祈求他熄灭自己的□□。
“但是处男……是顽强的……”骆嘉铭自顾自说着,任由邵羽之在自己衣服上留下shi痕,“所以为了我们能活下去,你得先忍一忍。”
两人就这么互相倚靠着站了一会,骆嘉铭恢复了一点体力,抱着邵羽之小心地回到了消防天井内。
被他打晕的人还没醒来,他的同伙似乎彻底抛弃了他,也没有出现在门外。骆嘉铭和邵羽之顺利地转移到了仓库内。
仓库内十分突兀地放了几个铁桶,骆嘉铭试着推了一下,发现桶内都是空的,便将铁桶逐个搬开,露出了地面上的一道暗门。
他脸色一松,看来沈源办公室的那条天井确实是用来逃命的。
暗门底下是一条干净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