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揽入怀里,“我怎麽可能纳妾呢?若不是你要,我根本不会有孩子。秦歌,我会想办法杜绝此事今後再发生。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子昂,你,不想要儿子吗?”疲倦地抱住伍子昂,秦歌觉得很累很累。
伍子昂淡淡地笑了:“我只想要你。”
秦歌的心窝顿时软了,他抬起头,唇角是一抹笑:“今晚陪我。”
“好。”
听著屋里头皇上轻易就信了王爷,温桂扁扁嘴,咕哝:“王爷也真是的,就不能小心些,总是弄出些事端来惹皇上烦心。”若王爷敢纳妾,他第一个就不认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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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了,伍子昂忙著应酬,忙著掌权,忙著与他的门生和属下们喝酒。关於他纳妾的事,在他的一番义正言辞的说明中不了了之。伍子昂对外宣称他对王妃一往情深,不打算纳妾。又拒绝了几位大臣的提亲,虽说仍有人不死心,但是被他一次次的拒绝之後,激动的众人也不得不失望而归。在这忙碌的日子里,伍子昂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就是秦歌的脾气越来越大,总是为了一些小事而发火;要不就是坐在那里发呆,不知在想什麽,问他他也不说。伍子昂很担心,担心秦歌有事瞒著他。
这一日,礼部尚书就年後春祭一事向皇上奏议,却挨了皇上的一顿削。礼部尚书战战兢兢地从东暖阁出来,恰巧遇到了前来的伍子昂,他赶紧把伍子昂拉到一旁小声说:“王爷,您可知皇上最近是怎麽了?龙颜大怒啊。”
伍子昂一脸担忧地回道:“我也不知道。皇上近日的心情似乎一直都不大好,可能皇上的身子还是不大利索吧。我去打听打听,段大人刚刚见皇上有何事?”
段庚叹了口气,道:“年後皇上要去春祭,这不,还没定下来去哪呢。我刚向皇上禀呈,皇上却说这点小事我都做不得主,还做什麽尚书。唉,往年不都是由皇上决定的吗?这事不尽快决定下来会误了祭天的!”
伍子昂按按段庚的肩膀,道:“此事我一会儿寻个机会再问问皇上的意思,段大人不妨先回去,等问明之後我会告诉段大人。”
段庚感激说:“那就有劳王爷了。”
目送段庚离开,伍子昂收拾了一下心情,面带微笑地来到了东暖阁。守在门口的阎日一见到他就小声说:“皇上今日心情不好,王爷需小心伺候。”
伍子昂点点头,阎日扬声:“王爷到──”然後掀开了门帘。年末了,京城格外寒冷。伍子昂进了屋先在外间的炭火盆处烤了烤,衣裳暖和了他才进了里屋。屋内,秦歌坐在炕上闭目扬声,听到有人进来了,他睁开眼睛:“怎麽这麽久才进来?”
伍子昂笑著走到他身边坐下:“我刚从外头进来,身上凉,你这阵子身子不舒服,我怕带了寒气给你。”握上秦歌冰凉的手,两手包住,“要不要叫容丘过来再给你瞧瞧?你总是这麽不舒服我心里不安啊。”
“我没什麽。”秦歌无法跟伍子昂说明缘由,一见到他,想到自己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他就更烦闷了,脸色自然也好不起来。伍子昂一手抚上他的脸:“到底是怎麽了?不能跟我说吗?你这阵子身子不舒服是一回事,还有就是心中有事。你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呢?”
最不能说的就是你。秦歌倾身靠在伍子昂的身上,幽幽道:“没什麽,就是没来由的心烦。每天都那麽多烦心事,他们呈的折子也是了无新意,不是这里有灾了就是那里出了个贪官,看得我心烦。”
伍子昂低笑,在秦歌的额上亲了一口:“你心烦就不要看了。从今天开始我晚一点回府,要不就不回府,我帮你看折子。”
秦歌揶揄道:“梁王这阵子忙得分身乏术,还有空帮我看折子?”
伍子昂正经地说:“我宁愿帮你看折子,也不愿跟那些人出去应酬。这才不过一个月,我肚子上已经多了两圈rou了。再这样下去,我变得肥脑油肠的,你还不把我休了。”
秦歌被逗笑了,他捏了捏伍子昂的腰身,点点头:“确实是多了不少的rou。我一会儿就下旨,这阵子的国事就由你和内阁来处理了,我要养身。”
“好,这我也有借口推掉那些应酬了。”伍子昂趁机道:“年後的春祭还是在天御山吧。你身子不适,天御山离京城较近,也免得你路上辛苦。”
“那就天御山吧。”秦歌不怎麽Cao心地说,想到这几日一直在琢磨的一件事,他道:“年节过後我要下旨派出使团前往突厥,让内阁以我的口吻写一封信给查木尔,以表明大东对突厥的友好。你不是有几位门生吗?从中挑选一两个加入使团。要脑子活,行事又稳重的。”
“我知道了。”伍子昂说出他前来的目的之一,“我打算让子英回京,想听听你的意见。”
秦歌思索後,道:“让他回来也好,这次使团,我的意思是让你三弟带头。”
“子华?”伍子昂一脸的不赞成,“他恐怕难以胜任。这小子机灵是够机灵,可在官场上历练的还不够,我怕他坏事。”
秦歌则道:“这不正是一个历练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