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就是兵权,庄啸是朝中元老级的大将军,我要成为万人之上就必须要得到他的全力支持。我冒死救下他唯一的儿子,这份恩情庄家上下都得记著。我不会无缘无故去救谁,救了,就要得到相应的好处。”
秦歌的眉心又拧起了:“我宁愿你慢一点,也不愿你受伤!”
伍子昂微微一笑,握住秦歌的手轻揉:“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是我等不及了。秦歌,我不怕吃苦,就怕你受委屈。这点伤不算什麽,就是看上去有点可怕,其实我都算著呢,伤不了我什麽元气。而且我也不愿再这麽偷偷摸摸地和你在一起,我要当著全天下人的面亲你,告诉他们,你是我伍子昂的。”
秦歌的嘴角勾起:“泼皮。”
“你不是就爱我这个泼皮?”伍子昂肆无忌惮地吻住秦歌嘴角的那抹温柔,陶醉。
赖在床上的两人丝毫不管太阳早已升到日头去了,尽情地享受著彼此依恋的甜蜜。当缠绵的吻终於分开时,秦歌已是气喘吁吁,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摸著秦歌的脸,伍子昂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了几分,暗哑地问:“你中毒的事是怎麽回事?为何我不知道?”
秦歌毫不惧怕地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秦歌!”伍子昂愤怒地轻咬秦歌的嘴唇,“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说我就拷问容丘去。”
秦歌挑眉:“我以为你已经拷问过他了。”心下则有点担心容丘坏事。
伍子昂假装凶恶地说:“我是要拷问他,不过我要先听你的解释。我是你的男人,我却是最後一个知道你中毒的,这叫我情何以堪!”
“你是什麽?”秦歌眯起了双眼。
伍子昂立刻软了:“你是我男人,我男人。”
“泼皮。”
伍子昂亲吻秦歌的手指,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嘴脸,道:“秦歌,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会中毒的?”一想到这人中毒时遭受的痛苦,他就心疼的厉害。
秦歌在伍子昂的嘴角印了一吻,枕在他的胸口幽幽地说:“那天晚上我喝了一碗莲子汤,然後就不舒服了。容丘说是一种慢性毒,这种毒下在一般人的身上要过个半年才会发作,一旦发作就是死,无药可医。只是我的身体有些特殊,对这种毒很敏感,才中了一回就反应出来了。也正因为我的身体特殊,毒性发作起来才比较强。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伍子昂不自主地双臂环紧了秦歌,“你别想瞒我。你躺了半年多才缓过来,若非这毒性太猛,你也不会休养这麽久。”
秦歌的身子都被伍子昂勒痛了,他淡淡道:“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伍子昂很是气闷:“你不该瞒著我,我很难受。你痛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我还有什麽脸说爱你?”
秦歌抬起了头,眼里是淡淡的温柔:“我自己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秦歌……”伍子昂一把揽过秦歌,急切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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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轻脚地穿好衣裳,伍子昂不停地朝床上瞄。累了一晚的人此时睡得很沈,但伍子昂并不放心,犹豫了片刻之後,他点了那人的睡xue。
出了卧房,伍子昂朝守在门口的人示意,那人对於他的出现显得格外吃惊。跟著伍子昂进了仁心堂的偏厅,温桂小声问:“王爷,怎麽了?”
伍子昂脸色严肃地在椅子处坐下,道:“温公公,我有事要问你。”
温桂心下了然,低声问:“王爷是想问奴才关於皇上的事吧。”
伍子昂点点头,道:“皇上中毒一事非同儿戏,虽说已经过去了这麽久,我再提起实在没有必要。但事关皇上,我不能不防。”
温桂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眼珠子转了转,朝外探了探耳朵。伍子昂立刻说:“外头没有人。”
温桂放了心,脸上立刻浮现出为难。
“温公公可是遇到了难事?”
温桂上前两步,跪了下来,伍子昂一愣,急忙伸手去扶,却被温桂躲开了。咬咬牙,温桂抬起头说:“王爷,奴才这阵子很担心。奴才想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王爷。可奴才又怕,怕告诉了王爷之後奴才会辜负了皇上对奴才的信任;奴才又怕,怕奴才不说的话皇上又会遇到危险。”
“温公公?”伍子昂双手用力把温桂扶了起来,急问,“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温桂心焦地说:“王爷,您确定今晚的事不会有人告诉皇上吧?若皇上知道奴才私下跟王爷说了什麽,皇上就再也不会让奴才在身边伺候了。”
伍子昂的眼里闪过冷光,他低声问:“可是阎日那边有什麽事?”
温桂小心翼翼地回道:“奴才不敢妄言,只是皇上现在对阎日很是信任,有些事奴才不清楚的阎日却清楚。奴才不怕死,就怕失了皇上的信任。”
伍子昂心下有了计较,他想了想,道:“既然这样,温公公就出去吧。等我正式回京之後,我会找机会再来问公公。”
温桂点点头,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