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仿佛在流着泪,苦闷的前端瑟索着。头脑似乎也变得奇怪了。
“……久……隅……”
神谷闭着眼睛喃喃道。
“听不见啊……”
已经迫不得已了。
“——久隅,久隅,更好……还要……”
神谷用嘶哑的声音回答着,自己笨拙地蠢动着腰部。
“好可爱啊,你……”
在耳边低声赞赏着,久隅终于用灼热的手掌包裹住了神谷的性器。
被手指捻弄摩擦着性器,神谷被聚集在体内的快感连续攻击。蜷缩在恐慌状态下的强烈快感,紧紧地纠缠着神谷的腰部。
失去了焦点的视线在空中迷蒙地摇晃着,皱紧了眉头。红肿的唇无声地张开。
神谷的脚尖在床单上滑动着,前端的小孔以崩溃般的势头,终于达成所愿。
飞散开的白浊ye滴,落在了木内的腿边。
“呃……神谷……”
在痉挛着的内壁摩擦之下,久隅的性器也紧接着爆发了。
在射Jing的同时,久隅强迫着扭转神谷的头,啃噬般地掠夺他的口唇。
然后用那覆盖上来的双唇低语着。
“是我的……全部,都是只属于我的……”
那诅咒般的话语,像是甜美的私语——又仿佛是在恳求。
“八十岛安保公司的人都很不错呢,社长八十岛先生感觉很豪爽,偶尔来访的折原君是大阪人,好开心,花菜最喜欢的是山根先生,无论年龄还是外表都跟哥哥很像啊。”
电话另一端传来妹妹活泼的声音。
遭到加纳组的胁迫差不多经过了两个月,朝仓被害事件以加纳组成员作为嫌疑人被起诉,从而告一段落。但因为事件还没有最终解决,八十岛安保服务公司仍继续担当着神谷家的警卫工作。
妹妹花菜还是个女高中生,所以特别需要注意安全,真是多亏了这个和岐柳组关联的警卫公司。
……自己欠缺对家庭的感情,从青春期的时候起就一直困在这个想法里的神谷,经过这次的事件,才知道紧要关头自己到底也还是会担心父母和妹妹的。
如今这种彻底被工作和案件消耗掉了的家庭残缺感又算什么呢?结果大概成了毫无意义的东西吧?
或者是,经过了十八年,在不经意间,自己的心已经从破碎的状态中复原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作为人类的自己,也许是意外地坚强啊。
“还有啊,山根先生呐……哥哥,你在听吗?”
神谷可以想像得到妹妹委屈地鼓起圆脸的样子。
“啊,我在听。”
尽量自然地发出平稳的声音。
“是吗?才没——呢!什么?妈妈……我还没讲完啦。知道啦,啊,哥哥,妈妈吵着要跟你讲话呢。呐,偶尔也回来一下吧,花菜好想见哥哥……”
直到现在神谷也不明白妹妹为什么总是爱跟自己撒娇。
她是在努力地不让自己成为“外人”。
自己为什么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不明白呢。仿佛被遮住了双眼,无法看透真相,完全被自我意识支配着。
结果弄得自己连家庭都不能正视。
“下个月我会回去一次的。”
“嗯!那就换妈妈跟你说话啦。”
母亲催促着花菜快点去洗澡,然后对着电话说。
“礼志,工作还是那么忙吗?身体还好吧?”
“我很好,不用那么担心的,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就算那么说我也还是会担心啊,因为你以前身体不好的时候也忍着什么都不说,等发现的时候都已经发烧了,不是总有这种事吗?”
神谷想起从前那个把家庭当成敌人,总是摆出不肯示弱的架势的自己。
“……是有那么回事……”
沉默了片刻,母亲试探地询问道。
“今年……你父亲的忌日,要怎么办?”
一年一次的秘密约定,无关“外人”,只有血脉相连的母子二人。神谷看了看墙上的月历。今年的二月八日是星期四。
“工作日不行啊,那个周末我再抽时间去吧。”
“……这样啊。那妈妈就在忌日那天去了。”
“好的。”
挂断电话,神谷又重新看了看月历。
那位跟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父亲已经去世十八年了。
久隅从抽屉里拿出烟盒,仿佛要把它捏碎般紧紧握住,文件散乱地堆放在桌上。
看着这样的久隅,坐在副社长室另一端秘书席上的堀田皱起了眉头。
“久隅先生,您烟吸得太多了。”
“是吗?”
“是的,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盒了,最近您每天都要吸三盒以上。”
“别数那么清,啰嗦。”
眉间纠结着,久隅点着了烟,熟练地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