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开始从他嘴里流泻出来,有时是些零碎的片段,有时只是一两个代表特殊称谓的字、词;他像是在述说什麽,又像只是神志不清时的呓语。
黑清被他吵得无法专心,便泄愤似的用力撞他。
妖蛇(21)
乔振刚清醒时,发现自己正压在黑清身上,喷出的Jingye沾的他满腹部都是。後者正神情古怪的用那对没有眼白的暗红色眼瞳看著他。如果不是黑清的东西还留在他体内,乔振刚差一点就要误以为自己上了他。虽然是“差一点”也足够他吓到心脏停跳。
“你还要压多久?”黑清似乎没什麽耐性。其实他是不习惯被人压在身上。
乔振刚大窘,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虽然他才是被享用的那一个,但听黑清理直气壮地语气,他反而心虚,好象他对这个蛇族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乔振刚不得不承认外貌是可以骗人的。他有点悲哀,更多的是愤怒。
黑清见乔振刚楞著不动,便抬手推了他一把。乔振刚没防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狼狈的从黑清身上跌了下来。
腹部上腥臭的黏腻令黑清不悦,扯过床单胡乱擦了擦。乔振刚正趴在一旁调整紊乱的气息,黑清转头看看他,突然开口说;“没想到你的性欲挺强的。”
刚才做到一半,乔振刚突然反客为主,把黑清压在了身下。乔振刚主动服务让黑清很高兴,但他的骑术实在不怎麽样,再加上那一脸拼命的狠劲,渐渐就令黑清心里不是滋味起来,可是他又拒绝不了这种新奇的诱惑,便半推半就。最後当乔振刚压在他身上射Jing时,他突然有一种被强暴的屈辱感。
很刺激!
乔振刚表情一滞,发狠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畜生!”黑清听到他闷闷地骂,不知道他是在骂自己还在骂他。
黑清无所畏,起身去浴室。始人类可以射Jing这一点可真讨厌。
过了十分锺,黑清从浴室神清气爽地出来时,乔振刚还把自己闷在枕头里。黑清走过去在他头上再放上过枕头,他还是没反应。黑清知道他不是在睡。
在这个装鸵鸟的男人身边坐下,说:“你的Jingye碰到水会膨胀,还会变透明,像碎果冻……”
调笑的话被结结实实砸在脸上的枕头打掉。黑清从脸上抓下枕头,正对上恼羞成怒地男人凶恶的瞪视。
“胆子变大了,敢攻击我?”软绵绵地枕头打在脸上并不痛,却有点伤自尊,“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乔振刚恨不能把这个悠哉悠哉地蛇族挫骨扬灰,咬牙切齿地怒道:“与其被你这样侮辱,我还不如死了比较痛快!”
黑清脸色一沈,“和我作爱就让你这麽讨厌?”
“作爱?”乔振刚像听到笑话样大笑数声,“如果你要把‘强暴’当成是那种美好的事我无话可说!”
话一出口,乔振刚就後悔了;他为什麽要和这冷血的爬虫争论这件事,这个怪物根本就是在把他当玩具耍,斤斤计较的自己是自取其辱!
最近他好象很沈不住气,乔振刚反省。这样不行,如果不能冷静,他将无法逃里蛇族的控制,而“玩具”这个称号绝对不适合他乔振刚!
冷静。乔振刚告诫自己。
“强调自己是‘受害者’就能抹杀事实吗?”黑清面无表情地看著乔振刚,说出让他羞愧欲死的事实,“你刚才高chao了是吧?还有昨晚!”
乔振刚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全忘了前一刻对自己的提醒,结结巴巴地反驳,“那、那是因为……”
“因为什麽?我技术太好让你情不自禁?乔振刚你还要骗自己多久?”从粉色的唇里吐出更为残酷的话语。
黑清话里的意思令乔振刚脸色剧变,一丝惊恐从脸上一闪而过,双眼夹杂著常人无法理解的愤怒和暴戾狠狠瞪向黑清,却在落到他脸上时化为一潭死水;原先的电闪雷鸣像是一场海市蜃楼,男人平静的叫人猜不出他所想。
“你对我做了些什麽?”
“释放。把真实的‘你’释放出来,当然还有你的‘欲望’。”黑清说的轻描淡写。对於他来说被玩弄者的心情用不著顾及。
“多管闲事!”乔振刚越发平静,面无表情的程度和黑清有得一拼。
黑清看著这样的乔振刚有点讨厌,突然逼近他,额上小蛇的红信几乎碰到他的脸,“你究竟在害怕什麽?”
乔振刚眼神一凛,一直深埋在内心深处不敢被任何人知道的东西还是被侵犯了!
那是一个旧伤口,已经不流血,不痛,结疤了,却时常在刮风下雨时让他疼痛难当。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这种偶尔的痛彻心骨,对它的存在可以麻木了,黑清却残酷的把这个伤挖了出来,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
伤让乔振刚痛不欲生,更大的痛苦却来自秘密被窥破的惊恐。
窥破他秘密的这个人没有人的“心”,不会懂他的“痛”。
“你他妈懂什麽?”暮的一声大喊,像平地起雷,震得黑清一阵耳麻,左脸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