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
“少爷不先回去休息一下,您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唐杰睁开眼睛,深黑的眸子黑得吓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玫瑰庄园里一大片的玫瑰丛,团团围住中间的别墅。
唐叶下了车,看着艳红的玫瑰,迎风招摇。
“唐先生,欢迎您的到来。”一个妆容素雅的中年女子微笑着迎接他。
唐叶笑着回道,“很高兴见到您,苏珊女士。”
身后的莱比也对她报以微笑。
“请跟我来。”苏珊引他进去。
越过玫瑰地,穿过密密地树林,苏珊才停下来。
“后面的路,我不能过去,请您一直往前走,他在等着您。”
“多谢您。”
莱比也停在原地等着。
唐叶往前走了大约十分钟,隐隐听到有小提琴的声音。
那是一座墓地。
四周繁花盛开,百年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忘我地在原地拉着琴。
琴音柔和,伴着花香和落叶,一同跌落。
唐叶往那里走了几步,站在他身后,并没有出声。
那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零散的阳光下偶尔跳跃,黑发被风拂过,荡起一丝波澜。
明明是甜蜜的曲调,却不知为何,总是若有似无的透着一股伤感。
不知过了多久,琴音才渐渐消散。
“你来了。”那人轻声道。
唐叶没有回他,只是望着那块墓碑。
那人转过身,一张跟唐叶极其相似的脸,只是稍显年长。
一样的完美,一样的出尘,但两个人的气质却决然不同。唐尧神秘,带着岁月的厚重,经过了时光的Jing心雕刻,夹杂着许多别样的气息,冰冷,孤独,卓绝。
而唐叶,则是纯粹的完美。晶莹剔透,如洗如碧,纤尘不染。
两个同样风神俊秀的人,此刻却默默无言。
墓碑上的字刺得唐叶眼睛生疼。
吾爱,唐帙。
“这就是你离开的原因?”唐叶绷着脸问道。
“离开的原因有很多,这却是我留在这里的原因。”
唐叶心里隐隐作痛,他想起母亲当年的落寞和痛苦,想起那日日夜夜无尽的期盼,而今,全都化成隐痛和怒火交织在心里。
他想过无数的理由,一瞬间,全都成了泡沫被狠狠刺破。
“既然如此,为何要跟她结婚。”
“这是你母亲的愿望。”唐尧淡然地说道。
漠然无情。是许多人对他的评价。
唐叶不愿再去想母亲痛苦的表情。
无论是身为妻子的母亲,还是身为儿子的自己,在对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的人面前,质问和指责都是苍白无力的。而谁,会在乎呢?
他对他没有父子之情,他亦然。真正在乎的人,早已灰飞烟灭,消失了,不在了。
谁在乎呢?
“你说过,只要我解开唐家的秘密,你就告知真相。”
“这么说,你找到答案了?”
唐叶抿着嘴,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我去了地下金库。”
一阵风过,带着浓郁的花香。
宁静的L使郊外,Yin雨绵绵。
夏渊像往常一样告别神父,因为今天没有开车,也不打算叫车,索性步行回去。
黑色的教堂外,种着大片圣洁的百合,黑白鲜明的色彩庄重肃穆。
不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轿车。
夏渊停下片刻,没有太在意,正要转身,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车子在教堂前停下,徐凯从车上下来,走到后座前,打开车门,唐杰也下了车。
黑色的教堂有些破旧,四周的百合花迎风招摇,在细雨绵绵中,颤颤巍巍。
“你在外面等着。”进门前,唐杰说道。
徐凯低着头,没有应,却也没有跟着唐杰进去。
低沉地关门声在这座寂静的教堂里格外刺耳。
温柔的圣母玛丽亚怀抱着一个幼小的婴儿,笑得慈祥。
唐杰怔怔望着那座雕像发呆。
“是不是全天下的母亲,在面对自己的孩子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他轻声问。
角落里站着的神父回答道,“对于爱,大多数都是一样的。”
唐杰把视线移到他的身上。
身材高瘦,黑色的袍子也有些破旧但干净整洁,脑袋上的头发整整梳在脑后,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标准的神父。
“上一次见你,你还是一个一丁点大的小孩子呢,呵呵。”神父笑道。
“上一次?”唐杰冷眼看他,“我不记得你。”
神父却只是微笑。
“为什么你的人会在拉斯维加斯?”唐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