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混蛋。”
宋子言的声音早就嘶哑,指尖深深地掐进齐安君的rou里,发狠地咒骂道:“混蛋,你动啊。”
看到这样的宋子言,齐安君再也按捺不住,双臂紧紧地把对方抱进怀里,让两人的上身完全贴合着。背靠着车门,借力挺腰向前,一次次加深捅入的动作。紧密的内壁把他的Yinjing牢牢裹住,两者之间半天空隙都没有,仿佛能摩擦起火一般,又热又烫的感觉几乎把他燃烧。
“你是要把我夹断吗?”
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对方的头发,齐安君不由地加大力道,把宋子言抱得更紧。
“再快一点,你是没吃饱饭吗?”
宋子言轻声冷哼,话音刚落,Yinjing在体内猛得一贯而入,狠狠地捅至最深处的地方。甜腻的呻yin从他嘴里漏出,只有这次宋子言不想克制。
贪婪地索取,放肆地呻yin,暧昧的喘息愈演愈烈,互相拥抱的力道好像要把对方融进身体。一次次地插入,一次次地惊呼,宋子言渐渐感觉不到痛苦,颤栗的快感让他兴奋、让他疯狂,让他达到快感的巅峰。
先到高chao的是宋子言,白浊的ye体射在了齐安君的腹部,暧昧地留下淡淡的腥味。而当齐安君知道自己要射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想拔出Yinjing,却被宋子言握住了手。
“射在里面。”
齐安君一愣,仍想坚持。不料,宋子言涨红着脸孔,朝他吼道:“我叫你射在里面”
看到这样的宋子言,齐安君如何还能忍耐,稍稍放松,Jingye便射在了他的体内。终于,宋子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肩膀微微颤抖,无力地躺在齐安君的怀里。
然而,两人的身体仍然没有分开,宋子言伸手摸到下半身连接的地方,不知为何,心脏沉沉地落了地。
激烈的性爱好像打仗一样,令两人皆是累得喘不过气。车内弥漫着温暖的热气,在车窗上形成了一整片雾。
宋子言睁开眼,恍恍惚惚地伸出手,掌心在车窗上擦出一片清明。
这一刻,落日的余晖洒在沙滩上,形成一种瞬间即逝的美。
宋子言就这么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次是日落。”
齐安君点头:“上次在我家看到的是日出。”
日出和日落,他和齐安君总算都经历过一次了。
宋子言正想把窗户擦得更干净一点,齐安君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慢悠悠地凑近鼻息。
“你想干什么?”
宋子言茫然地看向对方,却见齐安君闻了闻他的手指,然后又把自己的手指凑到他的面前,让他学自己的样子也闻了一下。
看到宋子言脸孔仍然通红的样子,齐安君不由得笑了,目光牢牢地凝视对方:“不管是大卫杜夫也好,红色万宝路也好,虽然味道是不一样的……不过,他们都是烟啊。”
齐安君的眼神仿佛透出种种深意,然而,宋子言却抓不透,也不敢抓。齐安君仍然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戒不掉,又让人上瘾的烟。”
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宋子言生怕自己的心在这一刻再次沉沦。
齐安君轻轻地唤道:“宋子言。”
宋子言转过头,挑眉轻笑道:“你又想再来一次?”
齐安君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不来了,累了,晚上要赶飞机,老了。”
宋子言的脸上渐渐没了笑容,凝神想了一会儿,忽而问道:“你老了会什么样,齐安君。”
齐安君思量一会儿,答道:“不知道”
他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看向宋子言,笑容略微勉强:“不过,二十年后,你恐怕已经有妻有儿了吧。”
宋子言心头一怔,隐隐泛起一阵揪痛,心想,齐安君果然听到了他们母子的对话。
“也许吧。”宋子言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含糊其辞地说道。
齐安君仰起头,闭上双眼,轻轻地说道:“等我下次回来,我还是会画一幅画给你,画上你的妻子,画上你的孩子,对,还要画上你的母亲。”
视线紧锁在齐安君的脸孔,宋子言试图从中找寻什么,却始终毫无头绪。
“那如果我什么都没有呢”
这时,齐安君睁开眼,笑yinyin地望向他:“那就只画你。”
手指温柔地抚过宋子言的脸颊,他又问道:“明天一早我就在机场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宋子言紧抿嘴唇,几次想要开口,却只是扯了扯嘴角,半句话都没有说出口。终于,他释然地笑了,回答道:“如果你还回来,找我演电影吧。”
如果他们不能相爱,至少电影会是他们之间最好的连接。
齐安君佯作受挫,不悦地说道:“只有这句?太冷淡了。”
宋子言轻哼一声,调侃他说:“齐安君,这种怨妇的语气不适合你。”
闻言,齐安君大笑起来,再次把宋子言的手指移到唇边,学着那人上次的模样,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