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层shi透的布料捏他已经硬起来的小小ru`头,他的手顺着安的人鱼线往下走,从T恤下面伸进去,抚摸他腹部的旧伤口,抚摸并搓`揉他紧致的、被汗打shi的胸膛。安的汗水里有红蛇特有的气味,他的性`感和甘甜都很浅,他闻起来更多得带有浓稠的苦涩——这受过伤的身体伤痕累累。查理用吻和抚摸安慰他、开发他、挑`逗他的欲`望却又不给他。安哭出了声,他呜咽着,像无助的动物那样扭动着不能被满足的发情身体。查理并没有因此放弃亲吻他脚踝和膝盖那儿的旧伤口,安哭得更厉害了,因查理的亲吻而发抖。
“Cao我,查理……求你快点Cao我……”他央求道。
“你还不够放松,我必须在你完全放松时才能进行标记。”查理说,他在胡说八道,纯种毒ye标记红蛇就和吃掉一颗车厘子那样容易,他知道自己有点儿坏心肠,但看见安这样求饶让他停不下手,“脱掉你的上衣……”
他还想说“用床头柜上的手铐把你自己拷在床头”,但这个要求就太过分,超出了范畴。查理注意分寸,把安绑起来或者铐起来这件事还是由查理自己动手比较合适。
安脱掉了上衣,把shi透的T恤扔到床下,他的肌rou因汗水而发亮,在已经变成暗黄色光线的氛围灯下,他比查理从小到大的任何一个性幻想都更加性`感。查理把润滑用的热油倒在安的身上,抚摸他的胸肌、腹肌,揉`捏他小得可怜的坚`挺ru`头,安扭动着身体又一次哭了起来。
查理拍拍安的屁股,让他跪在床上,他从后面扶住安结实的腰,舔着他的tun瓣。只要他的舌头扫过安入口边的肌肤和皱褶,安的性`器就流下了更多的前ye,他可以光用舌头就让他射。
查理在手上涂上软膏,一只手指试探性地插入安过于紧致的身体。他才刚刚挤入半根手指,安就哭着射`Jing了。这可怜的、被挑`逗得发抖的红蛇无声地流着眼泪,无法控制发情期的身体,他摇晃着结实的细腰,希望查理在他高`chao时爱`抚他的身体深处。查理很贴心地给了他一次完美的高`chao,他插入一整根手指,在他高`chao时轻轻抚摸和揉`捏他的性`感带。
安的Jing`ye射在床单上。他的性`器还没有软下去就硬了。发情期就是这样,如果没有被标记,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性`欲。
“你太紧了。”查理说,这是刚刚那几只毒ye的错,安之前在对抗发情期,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抵抗,这让他紧得要命,很容易受伤。
查理亲吻安腰上、肩膀上、背上的旧伤口,倾听安的呻yin。安闭上眼睛,任凭泪水流下来,他很努力地放松身体。
查理插入了第二只手指,接着是第三只。他开发安时在他的体内抹遍了软膏,当他的肠道吸收了催情剂,查理开始用很容易升温的热力润滑油涂抹他的内部。
安的腿发着抖,他央求他快点儿进来干他,他用了几个粗俗的词语,但查理没有理睬他的请求,他继续用手指Cao`他,折腾他脆弱的敏感感,他光用手指就让安到达了一次前列腺高`chao。安大声哭了出来,因快感而叫得发抖,前端流出了大一堆前ye,它们打shi了床单。浪chao拍打他的身体,他像被火车反复碾过。高`chao结束后,他趴在床上,被汗水完全打shi,他很累,却没有被标记,他的泪水流得更厉害,却坚强得没有发出抽泣声。他央求查理进来,用老二干他,查理吻他,翻过他疲惫却充满性`欲的身体,他用一把手铐将他的手拷在床头。
“我不会做得那么过分,但会有点儿过分。如果你想哭或者想叫,都别忍着。没人听得见,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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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分开安的腿,轻揉他之前被玩弄得肿胀起来的睾`丸,他的手指做得比之前更过分。
呼啸而来的快感和整个性`器都再次肿胀起来的疼痛,令安又一次急促的喘息。他已经被汗水打shi,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异常浓郁的发情期味道,他的味道和呻yin都在诱惑查理去干他,射给他,标记他,他异常性`感的地方在于他足够坚强也足够强壮,他有着成熟了很久却从未被人标记过的迷人身体。
信息素的气味是发情期交配中最好也最yIn靡的催情方式,查理像一只很久没有进食的吸血鬼突然闻到了血,他无法抗拒,只想快点儿进入他,Cao到他哭着求饶。
查理亲吻着安的嘴唇,顺着他的下颚一路吻下去,直到咬住他的喉结,他用Yin`jing抵住安被手指开发过的chaoshi入口。安依旧很紧也很紧张,他的抗拒来自于恐惧以及对快感的担忧,他的迎合则来自于无法抵抗的性`欲,他的身体起伏并颤抖,因被玩弄了太久而极度疲惫。
查理托起安的屁股,缓慢地挺入了他的身体。
安颤抖着哭了出来,他像得救了般急促喘息,发出无法忍耐的嘶哑呻yin,他的眼角被泪水打shi。性`欲太激烈得包裹了他,让他像个快要窒息的溺水者。他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来配合查理的动作,他想让查理慢点或者先停下,因为那纯种毒ye的信息素闯进来得太厉害了,它们渗入他的肠壁,入侵他的思维和他的每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