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缠住他,希望将他推入一方,让他被定性以进行标记交配。
安离查理定的酒店还有两公里的路程,他必须快点赶到那儿,他现在不能选择任何交通工具,过于接近一只兔子和一只毒ye都会使他被直接定性。
他感到内部的热度渐渐灼烧他的身体,每个旧伤口也随之给予他一点儿隐隐的痛感,他的大腿之间都是汗水。
他从未与人进行过配对,身体被抑制剂束缚了太久,现在,那些基因里的东西希望寻找一个缺口,希望他快点儿进行性`交,满足配对欲`望。
安拖着跛腿向前走,一点儿一点儿的,带着钢铁敲击的耳鸣进入他的脑海,如今他很难再去思考什么,欲`望像羽毛一样撩拨他的性`器和整个身体。
他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
安是在挤过那个占满了整条路的派对时,被三只毒ye和一条蓝蛇尾随的。
派对上人们穿着轻薄的衣服,有的甚至裸了上身。这些派对爱好者随着DJ打碟的节奏扭动身体,空气中是一股热`辣的气息,人们习惯在贸易市集期间找到一夜情对象来释放满身的欲`望。
他们贴在一起舞动,男人、女人、改变过自己性别很多次的人……
即使这些普通人没有VSR信息素,他们身体上充满的性气味也依旧让安希望远离。
“坚持住。”他在心中对自己说。
路程远远比安想象得更漫长,他停下脚步,汗水已经打shi了体表。基因在那儿强迫他快点交尾,别浪费有这么多VSR体质者的街道。
安意识到信息素对人的改变像毒品,你不松手,它折磨你,你松手,它压垮你。
他走进一个黑色的小巷,以躲避人群,但从他经过派对时就开始闻到的毒ye和蓝蛇的味道依旧如影随形。
他被人尾随了。
安意识到不对劲,但他的身体却不允许他尽快离开。该死的本能勒令他回过头,对这些人敞开身体,张开腿,任由他们中随便哪一个人射给他,标记他。
他的理性让他双手握拳,它在做最后的挣扎。
“查理,”安没有回头,他控制住欲`望向前走,跛腿和发情期让他行动不便,他给他的船长打了个电话,“我还有很长一段路才能走到旅馆,我被蛇和毒ye跟踪了。我希望你能快点儿赶到,”安喘着气,“在我失手将他们打死之前。”
放倒四个壮汉对曾经的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只是他不知道他的理性还能撑多久。他还剩最多200秒的攻击时间。
在200秒里干掉这四个人,然后回到宾馆,这是一个看上去很不错的选择,但安无法直接采取这种方式,他憎恶这些试图标记他的陌生人,他受过严格的搏击训练,这使得他在极端的愤怒中很容易失手杀人。
安不想被这群人变成红蛇,也不想被这群人标记,但他更不想杀人。他的手上已经沾了太多的鲜血,他已经经历了过多的死亡。
那些男人追了上来,他们走到安的面前,将他围住。
安靠着墙壁站定,他闻到了蓝蛇和毒ye的气味。那味道如动物的獠牙一样具有攻击性,如毒品般可怕地流淌进他的身体,它们带来了他身体又一轮的新热度,引发了轻微的致幻效果。
安尽量冷静,试图找一个方法脱身。
“未定性的蛇。”其中一只毒ye首先来到安的面前,他的身材比安更为高大,他用鼻尖碰安的下颚,闻他脖子上的味道。
毒ye的气味传入安的身体,安打了一个寒颤。在这种发情期状态中,一只毒ye的味道对于蛇来说是多么的难以抗拒。安感到头昏,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的全身都因汗水而shi透,外套里的T恤紧紧地贴在身体上。他的双腿之间也都是汗水,因为发情期的性冲动,他半勃`起了。
安捏住男人的下颚,正面给了他一拳,他跳到男人的身后,用手箍住他的脖子。
安的身体极端不受控制,他的理性和冷静扭曲成一种可怕的、嗜血的暴力,他过于想拧断这个人的脖子。
发情期的两个极端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一方面他渴望被毒ye进入、被毒ye标记,一方面他想拧断每一个试图强迫他的人的脑袋。
安的肌rou极度紧绷,他手臂里的毒ye无法发出一点儿声音,安只要一用力,毒ye的脖子就会被拧断。
安的胳膊颤抖着。
别杀人,也别放弃反抗,他想。
安松开男人的脖子,给了他几次快速的拳击。毒ye被他放倒在地。
剩下的毒ye和蓝蛇很显然发怒了,他们捡起地上的两个空酒瓶砸了安的脑袋。碎玻璃四溅。
最高大的一只毒ye用身体压住安,他把一条腿抵在安的双腿之间,桎梏住他的手臂。
另外一只毒ye脱下安的外套,外套卡在安的手腕那儿,他动弹不得。
毒ye散发出浓重的发情气味,他的鼻子在安的脖子和胸前贪婪地闻着安身上信息素和汗水味。
安抑制住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