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揉着xue`口,阳jing挺进渐猛。
燕山雪后面初尝交欢滋味,那风雪郎年轻力壮,胯下分量不小,一时将他xue里挤得满满当当,酸麻胀痛。然而对方并不猴急,甚有分寸,阳`具在他xue中四处试探,寻觅那得趣所在。
抽`插了约摸两三百下,xue眼里蓄水愈多,进出顺畅。燕山雪适应了rou`棍的捣弄,滋味逐渐甜美,索性将双腿盘上木有光的腰际,缠紧了不放,鼓励那rou`棍抖擞Jing神,彻底占有自己的身子。
木有光沿着他披散的长发,一寸一寸地吻过。燕山雪轻笑道,“有光,亲哪儿呢。”
木有光认真道,“哪都想亲。”
“那好,”燕山雪捉住他的右手,按在自己左胸,手指头轻蹭ru粒,“亲我这里。”
十二、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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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雪正在情浓之际,胸前两颗红粒早已硬`挺,木有光的指腹一摸到那处,便即入迷。他低头衔住一颗,轻轻吸舔,又咬住ru尖,在齿间厮磨,直至其红肿不堪。
燕山雪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相迎,口中呻yin断断续续,声音愈是好听,木有光便吮得愈是殷勤,在其ru晕上遍布齿印,胯下亦不曾停歇。
两处照顾俱全,燕山雪快活已极,不过片刻工夫,便已食髓知味,双腿勾上木有光的腰,脚后跟无意识地磨蹭,似乎是欢愉之中尚有几分不满足,催促木有光添柴加火。
木有光想吻他,又想听他好听的呻yin,一时委决不下,便转而亲他眼角,悄声问道,“盟主,这样好不好?”
燕山雪轻喘道,“好,但还差一些。”
木有光微微觉得失落,但并不气馁,继而问道,“哪里差一些?”
“在床上,你不用这样乖。”燕山雪说着,伸臂环住他的脖颈亲吻,“难不成你以为,草草了事过后,我就会放你下床么。”
木有光大为冤枉,心道,我没有草草了事。然而到底不敢出言顶撞,“那……”
燕山雪含笑凝眸,修长手指划过木有光健实的胸膛,缩了缩后`xue,意有所指道,“该是你让我下不来床才对。”
他话里的意味,已是再露骨不过,木有光热血贲张,按捺不住与他交欢的渴求,手掌掰开他的tun瓣,阳jing狂野抽送,仿佛失了拘束一般,肆意占有跟前的小`xue。燕山雪的呻yin声也骤然变大,“有……有光,”他的私`处被撞得发麻,俨然通红一片,shi透的小`xue费劲地绞住阳jing,角力时仍是不敌,xue`口嫩rou随着阳jing翻进翻出。
燕山雪后`xue里头一回含食男人的rou`棒,与之却是意外地投契,媾和不舍,轻易缴出更多汁水,滋润进出甬道。木有光只觉得xue里紧嫩shi滑,快感强烈到极致,与从前体验不可同日而语。身下是他倾心相许之人,声声轻唤,皆是自己名字,怎叫他不意乱情迷?
若非公事,燕山雪平常多数只戏谑地以“小郎君”相称,甚少直呼其名。木有光年纪又轻过他好几岁,总觉得他待自己如后生晚辈,思之难免失落。如今情爱谐美之际,骤然听闻他这样呼唤,已是真心将自己当作爱侣一般相待,一时情难自抑,将一切全都抛诸脑后,阳jing不管不顾地挺进,捅开蠕动紧缩的肠壁,凶狠捣弄shi热后`xue。
燕山雪眼前迷蒙一片,快感一波接续一波,城池既失,便再也夺不回来,只能任由对方恣意劫掠,从里到外,占有每一寸地方。性`器已侵入至后`xue最深处,阳根直抵xue`口,耻毛研磨着红肿的嫩rou,每一回合进出都充斥着yIn靡的水声,满室春情。
木有光吻去燕山雪眼角渗出的泪,几乎被他的呻yin搅得神魂迷乱,哑声道,“若是弄疼了你,你就把我踢下去好了。”
燕山雪微微一笑,“还在记仇呢?”他伸手探至下方,按揉酸胀的xue`口,轻声道,“如今可舍不得了。”
二人相视一笑,望着彼此身上大汗淋漓的模样,更增情火。燕山雪全然沉沦于尖锐快感中,喘息愈加急促,“你太快了。”虽是嫌他快,可看他浑身发颤,腰肢轻扭,显然快美之极,只怕还想要对方再快些,干得再深些才好。
木有光眼下如临仙境,他的燕哥哥一丝`不挂地横陈于自己胯下,双`ru红肿,股间小`xue含着他的阳jing,双腿缠紧了他不放。如此媚态仅他一人得见,足以让年轻的风雪郎欢喜欲狂,心甘情愿将一切献给对方,令其尝到世上最快活的滋味。
他不由得庆幸早先燕山雪已带他“开过荤”,对这床笫之事薄有见闻,否则初生牛犊,如何博盟主欢喜?木有光无暇多想,架起对方修长双腿,阳jing对准后`xue狠插猛干,丰盈的汁水从交`合处挤出,濡shi耻毛,xue`口将性`器吸得死紧,每一记进出都是千辛万苦,其中快感也是强烈无比。
此时燕山雪全身瘫软,后`xue中抽搐不休,连大腿根部都开始痉挛,十指扳住木有光宽厚背脊,划出深浅不一的印子。
木有光见意中人生生被自己干至高`chao,尽管耻于言表,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满足,愈战愈勇,直至燕山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