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红袍的背影,有心走近些,又迟迟不敢。
红袍Jing于此道,将那睡龙服侍得妥妥帖帖,须臾昂然而立,燕山雪的低喘声渐渐急促,修长手指轻搭在红袍肩头。那喘声听得木有光一阵口干舌燥,每一处宛转都似一枚玉钩,轻易勾住木有光的心弦。
少年心跳愈加紊乱,失魂落魄地望着床上默契合拍的两人,指甲在手心里几乎划出血来。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冲动,没有上前一把推开红袍,以身相代,用唇舌膜拜他的盟主,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让他因自己而快活,喘息。
木有光一向待盟主满腔忠诚,恭谨有礼,从不敢稍有冒犯;然而此时,他内心深处似有两个声音,彼此争执不下,一个道,你受盟主教养恩情,尚未及报答,怎么敢怀有非分之想?另一个道,你为他出生入死,立功无数,无非是讨他欢心,难道却不想抱他吻他,让他为你一人独有?
他一时间陷入恍惚,脑中尽是从未有过的大胆绮念,胯下渐渐有了反应,竟然硬了。
木有光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正对上燕山雪似笑非笑的神情,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唯恐给对方窥见自己方才所想。可燕山雪偏偏又示意他过来,木有光无可推脱,只得慢慢地上前。
他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其胯下,红袍shi润的双唇吮住阳jing顶端,不时探出舌尖,挑`逗敏感之处。木有光眼见这宝器在通红的唇瓣间进出,笔直挺立,柱身水亮,在红袍的卖力侍弄下显得越发Jing神。
他愈来愈克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胸膛急剧起伏。眼见盟主同别人这样亲近狎昵,自己却始终可望而不可即,心上像有一只刺毛虎爬来爬去,说不出地难受。
燕山雪斜觑他一眼,手指灵巧一勾,木有光的裤带倏然松脱,整条裤子坠地,贴身亵裤前面撑起一大块,洇shi出一摊深色痕迹。
木有光脑袋“嗡”地一声炸开,只觉得自己丑态毕露,本能地伸手去捂。毕生敬爱的盟主与他仅一步之遥,虽也是坦胸露体,却如平日一样从容自若,丝毫无损他统帅群雄的气度;再看自己,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愣头青,与之相比,越发自惭形秽。
燕山雪平日里见惯了木有光的少年老成,一板一眼,倒觉得他此时的慌张模样甚是可爱,调侃道,“几年不见,你这兄弟似乎跟你一样,块头越长越大了。”
木有光回想起小时候在对方面前光着屁股的傻样,更觉丢脸,面子和里子都挂不住,语调发虚地讨饶道,“盟主,我……我不成的。”
“你是我的风雪郎,这世上没有你‘不成’的道理。来,红袍都等你很久了,可别让美人失望。”
木有光极不情愿,他心中早已有了人,怎能去和旁人亲热?可促成这桩荒唐事的,偏偏就是他心里那个人。
他深吸口气,对自己说道,木有光啊木有光,枉你在老天爷面前发过誓,永世护他平安喜乐,如今竟连他这小小意愿,都要推三阻四么?横竖他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
下定决心,木有光缓步走到红袍身后,拿惯刀枪的手此时微微发颤,褪去身上最后片缕遮掩,rou刃昂扬,尽显阳刚气息。
燕山雪见他尺寸可观,不由调笑道,“看来还是‘青出于蓝’了。”
燕山雪一出声,那物便似有灵性一般上下摆动,臊得木有光不敢应话,只将手指轻按在红袍tunrou上,掰开那处隐秘之所。
他虽是童子身,然而出入江湖这些年,多少也晓得些门道,当下扶住性`器,抵着shi滑的xue`口,缓缓挺入进去。
红袍吐出口中那根硬物,低低叫了一声,随即扭腰摆tun相迎,回头向木有光笑道,“我这里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木有光哪里尝过这等滋味,只觉胯下阳`物深陷入一条紧窄shi热的甬道,那甬道还甚是乖觉,嘬住了粗壮柱身不放,似乎一直要将其吸入最深处。当下也无暇多想,横下一条心,只管箍住了红袍纤瘦腰肢,阳jing在其小`xue里来回抽送。
燕山雪见木有光不过插了十数回合,额头上已隐沁汗珠,他知晓红袍的手段,便抚着对方脸颊道,“我家小郎君还是头一回,别太难为他了。”
红袍侧过脸庞,探出一截舌来,在燕山雪的食指尖上轻轻掠过,随后张口将手指一点点含入,缓缓吞吐,抬眼时满目风情。
木有光跪立着,胯下攻势凶猛,可双眼始终凝望着燕山雪,一刻也舍不得移开。每当燕山雪的目光投过来,他浑身的血便似烧起来,性`器也愈加亢奋,在xue中奋勇直进,只是心里酸酸胀胀地,说不出什么味儿。
红袍被他顶得喘息不止,喉中逸出散乱音节,低头衔住燕山雪的阳jing,小口含吮,似是渴到了极致。
燕山雪见木有光委实卖力,神情又规矩得很,尽管满头大汗,眸眼中仍旧清明,便扳过他的下巴,在他唇上浅浅一吻,以示嘉许。
木有光浑身为之一震,几乎难以相信盟主方才那一刹那的亲昵之举。唇上柔软余温尚在,胜过世间最甜美的梦境,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深深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