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有这么一天的。”芬迪尔用“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说着让白爵浑身不舒坦的话,“至于接受联姻,很难理解吗,我本来就是因为准备找一个合格的Alpha才进的军校。”
“……什么?”这回白爵是真的震惊啦,“你把教室当公园里老头老太太的相亲角啦?”
“我不能靠着抑制剂活一辈子,你看到我父亲的下场了,”芬迪尔瞥了白爵一眼,“被人标记之后,信息素的味道不再那么强势,再加上抑制剂就是双重保险。”
“……”
“怎么,你为什么会觉得有悲剧在前,我还要重蹈覆辙,所有的方案都是经过改良的,包括抑制剂的配方——”
“你的破包不是我偷的。”白爵见缝插针。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我讨厌你,从开学那天开始——我的目标手学校里的一切Alpha,除了你之外。”
“喔,”白爵假笑了下,虚伪地拖长了尾音,“那我可真伤心啊!”
“显而易见,你也讨厌我,而那个时候我因为出生下城区事事被你压过一头……”芬迪尔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今晚他主动送上门来的原因,“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星季·霍尔顿的机甲是我的了,而希尔上将,也足够和兰斯洛特上将平起平坐……敢不敢来和我正面比试一次,兰斯洛特?神圣抉择日里没有能够继续的比试——”
“没兴趣。”
白爵撑着脑袋戳破了面前的岩浆蛋糕,浓郁甜蜜的巧克力流淌得整整一勺,白爵将一整勺巧克力塞进嘴巴里,声音有些含糊——
“我对这事一点执念都没有,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希尔先生。”
“一会该有助兴的机甲对抗表演,你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露一手?”
“不想,为什么要?凭什么要?又不是马戏团的猴子。”
白爵听上去相当斩钉截铁:七星级酒店的甜品真的很好吃吃,外面一般的蛋糕店产品和这一比简直像是在虐待自己的胃了。
白爵满脸兴致高昂地戳着面前的甜品,瞬间将堆满的盘子吃了一半,而相比之下对于芬迪尔的提议的冷漠真的可以说是显而易见了——
芬迪尔看着白爵无动于衷的侧脸半晌,他点点头站起来:“好,希望你不要后悔拒绝我……你以为你今晚就可以这样缩在角落里平安无事的渡过一天了吗,不可能的——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是个十足的变态,今晚他一定会找个冠冕堂皇的机会来跟你独处或者互动,如果他来邀请你进行一场格斗,你还拒绝得了吗?”
白爵的叉子在盘子上打了个滑——
扎莫·希尔确实是个问题。
芬迪尔笑了笑:“你最好祈祷他不是邀请你来一场Alpha之间的rou身格斗,你有把握打得赢他吗,兰斯洛特,他是他们那一届七日生存训练_营的胜利者,唯一的存活者,也是在有合法死亡名额的前提下差点儿年纪轻轻就被送进军事法庭的家伙……”
白爵转头。
透过人群,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宴会厅不远处的扎莫——那只南方狼族被一堆名媛包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然而却还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白爵的目光,他稍稍抬起眼,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
扎莫对白爵笑了笑,不动声色地举起手中的红酒杯,舔了舔杯子的边缘。
白爵收回目光。
“想一想,兰斯洛特,你是愿意坐在机甲里和我来一场正面的对抗,还是愿意被我的兄长踩在脚下,像是一头Omega一样被他叼住脖子……”
白爵皱了皱鼻子,他已经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家里人开开Omega这种破烂玩笑就算了,外人不知死活地在他面前提这个,那绝对就是找死。
“在我把叉子插进你眼珠子之前,走开。”白爵压低了声音警告,“如果你哥哥要来,又或者是你,就来好了,你们这些卑鄙又下作的东西……”
芬迪尔轻笑一声,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双手轻轻把椅子推回桌边——
“我就当你答应了。”
白爵翻了翻白眼,没有作答。
芬迪尔走后。
白爵自顾自地坐在桌边和自己玩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又有个人坐在他身边——来者身上除了是白爵熟悉的味道之外,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那个女的不太适合你。”白爵微微眯起眼,看了眼法伊瑟,“这是什么,桃子味吗?会用这种甜兮兮香水的都是小姑娘,你这种老人家驾驭不住的……”
“我也没准备驾驭她,”法伊瑟接过白爵的叉子,插了一块果冻,吃了一口觉得太甜了又放下,“我和父亲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白爵:“喔,谁啊?”
问完以后觉得自己不是很想知道——
无论从哪个角度。
于是白爵在法伊瑟开口之前说:“算了,没兴趣,你别回答我,下一个话题:你来干嘛?”
“我刚才看见芬迪尔过来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