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发现家里面已经被玫瑰花包围了,中间被摆出一个爱心的造型。叶照站在前面单膝跪地,拿出戒指:“亲爱的,我想了很久,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你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是不是抽风了……叶大宝呢,你把家里搞成这样,知道它要打理多久吗?”
“咳咳,谢辞,其实还有件事情我想问你很久了。”
“……什么事?”谢辞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补办个婚礼吧。”
“……滚,你不是不是疯了?”
直到谢辞真的主动开始约那个什么王离吃饭开始,叶照才真正体会到了被戴绿帽子的男人的愤怒。尽管两件事情有着本质的区别,但是他认为主动约饭这个行为本身就有着关系向前迈出一大步的征兆,于是今天晚上,叶照简直邪火攻心觉得自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掐断这股爱情的小嫩芽。
其实他真的是想多了。
“你今天是不是去约你那个学长了?”
“是啊,你把人家打了还不想赔礼道歉,难不成是想上天吗?”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整套的紫砂茶具,平时两个人还常常泡个功夫茶什么的喝一下,叶照舍不得拿有着珍贵回忆的东西发火。
就去把客厅墙上那幅后现代注意代表画作之一的油画拿下来,叶大宝都来不及阻止,那玩意儿就断成了两截。横竖装修钱是叶浔出的,在场三个人都不心疼。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去找他,他就犹如此画。”
谢辞此刻的脸色非常Jing彩,一方面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显得有些迷茫,一方面叶照明显找揍的行为又让他有些上火:“我觉得你已经是个棒槌了,就没有必要向败家子靠拢了。”
说完就走去厨房拿餐桌上的车钥匙,叶照一看追过去一把按住,贴身rou搏之后把一大串钥匙抢了过来:“你哪儿都不许去,你又去找那个王离对不对,我告诉你你以后绝对不许再去找他。”
“你把钥匙给我。”
“不给。”
“你把钥匙给我。”
叶照穿过走廊跑到阳台上,一个完美抛物线把钥匙扔出了出去,好死不死的掉进了楼下花园的水池里。
“…………”谢辞石化了。
像是不放心,或者说在对比了两个人的武力值之后,他从裤袋里摸出自己的钥匙,干脆利落的也扔了出去。
谢辞赶紧叫叶大宝,叶照提前看穿了他的想法,虽然他是第一授权人,但是早八百年前他和谢辞就平权了,叶大宝到时候会听谁的还真说不准。
他一个指令关掉了叶大宝的开关,然后跟抛铅球似的扔了出去:“去吧,皮卡丘。”
“…………”
“哼哼,你今天说什么都别想出去,除非你答应我再也不见那个王离。”
挨完揍以后,晚上叶照果不其然的开始失眠了,他在第三次打开冰箱拿东西吃的时候,大宝长着两条长腿跑过来:“爸比,你手上的三明治起码一千二百卡路里,之前你还吃过了晚餐剩下的北京烤鸭,抹茶蛋糕,你是希望中年秃顶发福被妈咪赶出家门吗?”
“……不要卖萌。”
在谢辞放弃挣扎,乖乖去洗澡准备睡觉之后,叶大宝就悄悄爬回家了,哼了一晚上的:“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个爹妈呀,脑子都不好呀。”
他悻悻的把三明治放回去,关上冰箱门突然看到了后面的谢辞,穿着高领睡衣什么也不做就那样看着他:“你别这样,看起来就像个冷血的残酷杀手一样……性感。”
谢辞一记断子绝孙脚,要是踢实了,估计什么烦恼都给叶家省掉了:“这是你第几天失眠了,所谓的移情后遗症嗯?”
“不是,是我要妥协。”
“妥协什么?”
“向我自己妥协,妥协承认我就是爱上你了,而不是什么该死的好兄弟。”
谢辞劝他:“你可以去看看断桥心理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总之你应该会比我懂。我不认为你是爱上我了,更多的可能只是你还认不清自己真正喜欢的另一半是什么样子的。而我,对于我们几十年的朋友感情很满意,不认为有改变的需要。”
谢辞的声音怪怪的,或许有些情绪是因为我把你兄弟,而你却只想和我上床吧。
叶照奇了:“那你为什么相亲老是失败?不考虑一下可能是内在需求跟市场供给完全不同嘛。”
谢辞:“那是客观因素……导致的,谁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总之老子宁死不弯。”
说完打开冰箱拿出之前那个三明治,踏踏踏走回房间吃夜宵去了。
“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在房间吃东西。大宝,去把你妈叫出来。”
白醯夜是被一个电话紧急叫过去的,在钻过草丛淌过水池沟之后,总于千辛万苦地找到了那枚钥匙。进门的时候他被满地的玻璃渣子惊呆了,绿色的窗帘被拉掉了,半耷拉在地上,墙上一块一块的红酒渍,不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