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卡住了。
“大宝,在后面推爸爸一把。”
一个充满机械感的声音响起:“是……”
萧昂坐在路虎上,等的百无聊赖四处打量,然后余光里看到自家老大从狗洞里艰难的向前爬行:“…………”
然后爬出来后,还抖了几下试图把身上的沙土抖掉,那情景像极了刚洗完澡甩毛的金毛犬。
“老萧,开车,这地方老子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老大,你真要逃婚呀,我爸我妈你爸你妈和他爸他妈可都来了,这事儿会不会闹得太大。我听说新娘温柔贤淑倾国倾城,大宝,劝劝你爸啊。”
大宝叹了口气:“他之前还威胁我说,如果不帮他就从三楼厕所跳下去呢。”
…………这是有多不想结啊。
“你来的路上,有没有碰见什么人?就是穿着黑西装,带着黑墨镜,身高统一超过一米八,肱二头肌可以当枕头用的那种。”
萧昂往车后指一指,两个男人倒在那里生死不明,露出得意的表情:“刚刚干掉两个,死活不让我在这儿停车。不过不用担心,颈部用力,一百五十磅,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就清醒了。”
“那全是你本来的未来嫂子,但是以后绝对不可能是的保镖。”
“…………我来的时候看岛上这样的起码一百多个。”
“…………赶紧跑!大宝,拟态。”大宝干脆利落的贴在叶照手腕上,变成了一只劳力士腕表。
位于意大利的美丽的西西里岛,此刻温度二十五摄氏度,shi度百分之十三,可以说春暖花开,气候宜人。岛上到处是热情洋溢的居民,和参加婚礼的来客。
这场婚礼,因为新娘新郎的特殊身份而宾客云集,热闹非凡。一个是美国富可敌国的富二代,一个是本地最大本土传统产业的千金,说是门当户对的金玉良缘也不为过。
新娘莫妮卡撩起她迷蒙的面纱,可以看出生的芙蓉如面柳如眉,楚楚可怜的美人态,问:“找到那Cao蛋的混球了吗?”
“没有…………”
教堂里亲戚朋友都来的差不多了,新郎却不翼而飞,眼看这场婚礼就要变成一场笑话。
“不是叫你们要贴身跟着吗?我爸爸和叔叔他们可都来了。要是一气之下把你们打成筛子我可不拦着。”
“小姐,我们都贴身跟着的,叶先生上个厕所突然就不见了………”
“给我找,全岛戒严,翻遍每个角落都要把他找出来!!!”
当时这边叶照千方百计的要逃婚,而在绵州的好兄弟谢辞日子也不好过,刚刚第三十二次相亲失败的谢辞,回家就看到年芳五十六的谢母坐在太师椅上,穿着身蜀锦纹绣的旗袍,批的是玄色大熊皮袄,简直是王霸气之气外露:“儿啊,知道为娘叫你来有何事吗?”
“…………”谢辞外套都还没来得及脱,顿时感觉额头三条黑线。
“生儿方知父母难啊,如今汝三十有六,却尚未娶妻,额娘心里不安呐。”
“如果我告诉你,你说的这些我一句都没听懂……”
谢母马上换了个调调:“臭小子!一把岁数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妈我可真是Cao碎了心呐,给你相亲的姑娘,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我告诉你,今年之内,你要还是娶不着老婆嫁不着郎,我们俩就断绝母子关系。”
要说谢辞作为一名人民警察,防爆治安奋斗在一线,而在五年内连升至市级警察局的一把手,可以说真是于国于家有贡献的有为青年一枚。但是相亲却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每次姑娘问他:“您是做什么的呀”
谢辞总是拿那淡琥珀色的眼珠子用审犯人的眼光看着对方:“你猜。”
“…………”
然后两人就会不可避免的谈到双方职业,不管人家姑娘是做什么的,但是根据谢辞的谈话风格,离不开“那天我们去抓个小偷,本来这种小事顶多抓进去关几天,结果他掏出把刀子捅了一位同事,现在那位同事还躺在医院里,半身不遂,吃喝拉撒不能自理呢,作孽啊。”或者是“那天我刚在家里吃晚饭就被紧急任务调走了,原来是抓到有人藏毒,你知道那人把毒品藏在哪里吗?他把毒品吞进肚子去了,我们同事几个蹲着守了好几天,才等到东西拉出来。”
“…………”姑娘心里由衷在想:她的出现就是个错误。
久而久之以至于在媒人界声名远播,都怀疑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被冠以眼光高,脾气怪之类的称号,他妈找个肯给他介绍对象的都不容易。
谢辞挨完他妈的训,默默走到房间里掏出手机,想了想给叶照发了条微信:恭喜你今天结婚。
“能源还剩百分之三十五,不足以开启激光炮,注意,能源不足……”
话音刚落,一颗子弹贴着叶照的头皮飞了过去,只留下一股硝烟的气味:“我靠,这娘们儿来真的!”
萧昂的油门几乎是踩到了底,陆虎一个90度大转弯,几乎是擦着护栏冲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