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是这么定了,怎么,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江白氏这一发火,江孝成急忙低头行礼,道:“阿父莫怒,孝成听话便是。”
沈方良看着这一幕,眼眸流转,倒是不知道想了什么,神思有些悠远。
从江白氏卧房出来,江孝成神色微敛,眉头微皱,回到自己的卧房后,江孝成对身侧正在打扫的下人道:“去把郑管事叫来。”
下人领命而下,片刻后,敲门声响起,江孝成以为是郑松来了,却有有下人的声音出来道:“大少爷!”
江孝成急忙起身,看到江孝严迈进屋子,道:“大哥。”
江孝严挂着温和的笑容,很是有几分调侃的神情,道:“恩,小弟要成亲了,看来我以后不能随便推门就进了。”
江孝成被调侃的有些脸红,忍不住道:“大哥,别笑话我了。”
江孝成挑眉笑道:“这怎么算笑话?沈方良身手不凡,会是你的好帮手的。”
说道沈方良,江孝成的神色却是微微黯淡下来,江孝成见状,有些奇怪道:“怎么了?”
江孝成强笑了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自幼遵循礼仪之道教养长大,感情内敛,对沈方良则是因为种种因素,不自觉的情根深种,却也知道沈方良对自己也许并不是怀有同样的感情,他不善表达,只是会不断的掏出一切来给沈方良看,证明自己的真心,即不懂得怎样巧取也羞于和其他人讨论感情之事,但今日他确实心中有许多情绪在流转,而他的兄长是他的亲人,又与阿父不同,与长辈总是有许多事情不能畅所欲言的,但是与同辈却是可以倾吐心事,所以江孝成犹豫了下,道:“大哥,你觉得方良如何?”
江孝严听到这话,却是有些奇道:“怎么了?你家方良你不是宝贝的不行不行的吗?怎么这回倒是问我他如何了?都要成亲了,你怎么会到问起这个了。”
江孝成道:“我……我不是活方良如何,方良很好,他……”说道沈方良,江孝成脸上有了一种别样的光彩,道,“方良卓文不群,特立独行,他做事情果敢坚断,敢作敢当,潇洒自若,我生平几乎从未见过像他那样任性又不恼人,坏脾气却又不无理取闹,总之就是可爱可亲可敬……”
江孝严急忙抬手做不忍听状,道:“打住打住,看你这个一脸痴迷的样子,把他夸得都想一朵花一样了,还需要问我他如何吗?照你这样的说法,在你眼里,他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
听到江孝严这话,江孝成本来有别样光彩的眼神又微微黯淡了,神色渐渐归于平静,道:“我……方良不喜欢我,我知道他不是我喜欢他那种喜欢我,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说要和我成亲,大哥,我不是个傻子,有些事情,阿父和方良,不对劲儿的地方,我感觉的出来,只是我也知道,既然他们不说,我也不便问。”
江孝严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眼眸流转,神色微见寒意,但声音依旧温和,道:“方良和阿父现在倒是亲近了?”说道此处,江孝严似乎察觉到自己的神色过冷了,微微调整,显出了一个颇为安慰的神色道,“其实若是阿父与方良亲近了,你该高兴才是,若是阿父对方良天天有芥蒂,以后的日子可以有你受的。”
江孝成苦笑了下,没再多说什么,他知道此事的侦结不在江孝严说得那处,但是有些事情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叹了口气,江孝成正待在说什么,只听得一阵敲门声,有下人传声道:“侯爷,陆氏求见。”
江孝成一愣,他那些侧室,他其实真没怎么放心里,平时也不喜欢他们来打扰,所以除了几个时常想尽办法在他眼前晃荡的,讲真的,其他的他连名字都记不住,所以当下人通报“陆氏求见”时,他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才从模糊的记忆里翻出这个名字,而正当他还在拿不准记忆里的那张脸到底是不是陆氏时,门外江陆氏已经在下人惊呼中硬闯了进来,对着江孝成焦急的道:“侯爷,江游氏已经几天不见人影了。”
江孝成一愣,江游氏他倒是还有影响,总是想尽各种办法往他的身前凑,最近的壮举就是给他送菜还在菜下春药来着。
江陆氏此时明显有些抓狂了,他急切的道:“他好几天不见人影了,他屋子里服侍他的人说他前天黄昏说要在花园自己逛逛,然后就一直没回屋,我担心他出事了。”
江孝成微微皱眉,对那个江游氏,他实在是没什么好感,那个家伙不是个安分人,这点儿江孝成自然看得出来,此时又听得对方又闹失踪了,顿时让江孝成心中升起一丝烦躁感。
在侧旁观这一幕的江孝严此时出声解围道:“江游氏,这个人我还记得,和以前服侍我读书的书童是同乡,对了,我记得我那书童阿曲似乎回乡了,这江游氏是不是和阿曲走了?”
江陆氏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江孝严的意思,等反应过来了瞬时睁大眼睛怒道:“你说他是和人私奔跑了?你……他不是……他一心在侯爷身上,绝对不会不明不白的离开的!”
江孝成此时彻底的不耐烦了,对江陆氏道:“府中近日多事,江游氏,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