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抓到了机会。
然后就变成这种窘况。
寂静的夜晚,方桓秋坐在书桌前,抱着头,思考他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让曾法祁回去?不,把他的四肢打断他都不会这么做。
带着曾法祁逃走?他很想如此,问题是曾法祁自己呢?本人看起来不像有要逃走的意思。
难道最终是方桓秋自己多管闲事?既然如此,那曾法祁为何要跟自己来?
他们得这样耗多久?
在方桓秋想到太阳xue发疼时,他房间的门被敲响,「桓秋……你睡了吗?」
「没有!」方桓秋发现自己的声音因惊慌而拔尖,清了清喉咙,「你可以直接进来。」
曾法祁打开门走进,泰然自若地在方桓秋床上坐下,「你在忙?」
「没……」方桓秋呆若木鸡地看着曾法祁,忍不住捏了一下大腿,确认自己是清醒的。
曾法祁看起来是刚洗完澡,上身穿着方桓秋的T恤,下身却只穿着三角底裤,匀称的双腿完全展露在方桓秋眼中。
方桓秋硬是把自己的视线从那长腿上拔开,「怎、怎么了?你有缺什么吗?」
「没有,我只是想找你聊聊……」曾法祁的身子往后倒,两手撑在床上,「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我?」
方桓秋看向曾法祁,却瞥见因往后仰而露出的纤瘦腰腹,他咬牙低下头,双手握拳,「是。」
「你是因为这样才牺牲这么多……为了救我?」
「我不是为了卖人情给你才这么做──只是看不下去而已,你不用介意那些事。」
没错,方桓秋不希望曾法祁认为自己是为了追求他才做出这件事──
只要曾法祁过得高兴,他就满足了。
「桓秋,你既然喜欢我的话,那看了那个影片……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方桓秋再度看向曾法祁,这次他再也无法转开视线。
曾法祁慢慢撩起上衣,方桓秋看到那曼妙身躯上的粉色ru尖,「我说过我是个yIn荡的人,跟谁做爱都会有快感,无论是你,或者是我的兄长。这样你也能继续喜欢我吗?」
方桓秋的脑袋充满了奇怪的嗡嗡声,他好不容易从那声音中清醒时,人已经坐在曾法祁身旁,两手撑在对方身侧,俯视那张使他魂牵梦萦的脸。
「我看了那影片,」方桓秋舔着发干的唇,「看了不只一次──他妈的我还用它来自慰!在看完那影片的一个月,只要我闭上眼,脑中就会浮现你被两个哥哥上到高chao的画面,还会幻想自己取代你哥!」他无法也无意控制内心的欲望,抬手抚着曾法祁的脸、颈与锁骨,「你问我会不会继续喜欢你……会!我会继续喜欢你,而且还变成了让我快发疯的迷恋,我都快要搞不清楚我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曾法祁握住好友的手,慢慢靠向方桓秋,两人的脸已经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气息。
「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都能接受。」
「那么……」曾法祁舔着方桓秋的下唇,轻笑着,「我已经好几天没做爱了,这身体受不了。上我,桓秋。」
方桓秋瞅着好友,发现自己竟一丝厌恶或排斥都没有。他想起那个木雕,那只爱情鸟,他雕了很久,家里某处还堆着许多失败的试作品。
仅仅在旁边守候已经不够了,他渴望能拥抱、碰触、亲吻并占有这个人,更希望能得到响应。
爱情鸟──就该成双成对的。
他把曾法祁带这里,或许是期盼这一刻的来临。
方桓秋抱住曾法祁,吻住他梦寐以求的唇。
「呼……嗯……」
曾法祁立刻反抱住好友,舌头熟练地滑入方桓秋的口中,勾着里头的柔软。
光是这样的吻,方桓秋的欲望就被完全挑起,一想到这种吻技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他内心就冒出一股怒火。
「桓秋……嗯……摸我……」曾法祁带着好友的手来到自己身上,抬起大腿蹭着他的身体。
方桓秋的指尖沿着肌rou线条滑过腹部,来到胸膛,试探地摸着敏感的ru尖,听到一声醉人的呻yin,他欲罢不能地捻住那突起。
用手指已经不够了,方桓秋巴不得把身下的人整个吞吃入腹,他卷高碍事的T恤,舔着曾法祁的胸,品尝那可口的ru首,让它在口中逐渐挺立。
曾法祁一边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一边替好友解开裤头,或是把手伸入方桓秋衣服中,挑逗着他的神经。
想要更多──方桓秋脑中浮现在那性爱影片中,曾法祁的痴态。
他的手来到曾法祁的下身,勾住那深红色的底裤,缓缓地往下拉,两眼紧盯着那隐私的部位。当红色布料下的性器弹跳出来时,方桓秋不由得屏息。
明明同样都是男人,拥有同样的性器官,但却觉得曾法祁的身体是他看过最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