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味闻个神魂颠倒。
死肌rou男没良心,XXOO时滚烫的汗珠一大颗接一大颗砸了他满身,他都没嫌弃,这会儿倒反过来嫌他汗味重?男人为前途事业扑腾,臭成小孜然,那也是烤rou时的提香好料!
“找抽呢吧?”
“睡也睡了,吃也吃了,人家不新鲜不稀罕了,你就不拿人家当宝,张口即骂抬手就打,呜呜呜,人家好命苦!”
“不吃你也不是宝,滚边去,热死。”
“你这是欲·火催心火,来,屁股撅一撅,爷给你疏通败火。”
流氓兔没少瞄准孟翔的屁股,随便一摸就摸进孟翔屁股缝。孟翔睡觉就穿一条松垮垮的大四角裤,没有小内内贴身保护,轻轻松松就可以感觉到结实tun瓣夹着的温度,流氓兔身心旋即荡漾,嘴角溢出口水,下头紧绷发热。
臭兔子发sao便是臊又臭的兔子,太玷污气氛,破坏情绪。孟翔的确被勾出火,可着实不忍心下嘴,复又催促。
“洗香再败,不香不给败。”
“擦!你个寒碜吧啦的肌rou男还挺挑,好像你出汗多香似的!当老子傻啊?洗再香也是你Cao·老子,老子贱啊?”
实力悬殊,流氓兔很有自知之名。
“Cao不Cao你也给我洗去。”
“管天管地还管老子洗脸洗屁?老子再臭也比你香,再脏也比你白净,说不洗就不洗!”
“会有蚊子替我整你。”
“嘤嘤嘤,没人性的肌rou男,老子不给你Cao,你就怂恿蚊子咬死老子,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
流氓兔玩命打滚,不把孟翔的床滚塌不罢休。
天干物燥容易上火,孟翔脑浆子被流氓兔闹炸了锅,自控随之下降,猛按住打滚扭动的流氓兔,灼烫的火棍子以压倒性的优势顶住擅发·情欠节Cao的兔鞭,视线紧锁俊俏的兔子脸,温度不亚于火棍子。
流氓兔假装无辜的眨眨眼,被孟翔强悍的热情焦燎得口干舌燥,不自觉的舔舔干涩的唇瓣,进一步挑动孟翔的欲念。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眼瞅孟翔就要啃到兔子嘴,流氓兔倏然抬头,一口咬住孟翔挺拔的鼻子。
孟翔从不知自己喜欢野味,撒泼的野兔子竟让他如此亢奋,恨不能甩开前戏直杀入阵,刀枪剑戟好一番挥霍。
流氓兔也觉孟翔十分带劲,胯·间愈加鸡动,嗷呜一声嚎,推开孟翔。
“给爷候着,爷回来要见你熄了火,爷就咔嚓了你!”
尽管做完也是一身臭汗,可流氓兔实难接受一身臭汗就开始做,太没情调。
他一搞艺术的,怎能不讲情调?
流氓兔往外疯跑的日子持续一个来月,又恢复懒散。孟翔叫,他就跟着去公司帮忙;不叫就蹲守小狗窝望天、睡懒觉。
孟翔粗枝大叶,却很有些眼力价,流氓兔种种反常都看在心里。要他主动关心,略有难度,认为俩大老爷们黏黏糊糊特别能催生鸡皮疙瘩。流氓兔不是能藏住事的,憋不下去肯定会坦白交代。
日子一天两天过去,供词没等来,等来流氓兔劈头盖脸好一顿吵闹。
起因是流氓兔又要他祭出银子,美化其外表,张嘴就要去最上流的地方买国际大牌,压根儿不管他们一帮哥们儿苦哈哈头顶烈日每天能赚几个子儿。
奢侈浪费需要资本,他只是个私营小业主,还属于卖苦力那一群,打死算不得资本家,供养不起上流的毛病。坦率对流氓兔讲清,跟他过只保证吃饱穿暖,别指望大富大贵骄奢yIn逸。
“老子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当初风光时,随便包哪个小妖Jing不是眼不带眨的大把砸钱?老子捧着屁股给你Cao,给老子买两套行头能死啊?!”
“我等你重新发光发热,拿钱砸死我,砸不死,你他妈不算爷们!”
“你他妈趴下给老子Cao,老子立马拿钱砸死你!”
“你他妈真能砸死我,我立马趴下让你jian·尸!”
“成,姓孟的,你自己窝囊废没本事,别以为全天下都跟你一Cao行!老子这就去划拉钱,砸你个星光灿烂!”
流氓兔掀了桌子,踢翻了椅子,在一屋子前职业流氓的瞩目下耍完流氓扬长而去。
孟翔的脾气真比过去收敛许多,不然,见到这么作死不长脸的玩意,指定冲上去一把拧断他脖子!
流氓兔若是有地方榨出钱,哪至于苦闷到想去疯狂购物?
孟翔晚上回到家,他正坐门墩上灌猫尿呢!看那兔脸通红,一地啤酒罐,八成零花钱全喝干净了。
孟翔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架吵完就算,收拾了妨碍进出的啤酒罐,把酒气yIn靡,醉到脱了环的流氓兔扛进屋,打水擦身,不失细致的伺候着。
流氓兔醉得厉害,烦闷亦不轻,突然诈尸似的坐起,狠狠吐了个浪涛奔涌,紧接着拽着孟翔抽抽噎噎哭骂起来。
没有骂孟翔,骂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以前他呼朋唤友,好不快哉,走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