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骋压着,踢踹不能,只有一副整齐的小白牙可以做武器,开牙就咬。
温玉骋就等何络张嘴呢,趁势顶进滑舌,不给何络逞凶的机会,凭借丰富经验,直击何络舌根,迅猛翻搅。
反击失败,何络后悔不迭,不过,他才没空检讨,温玉骋猛烈的进攻简直令他窒息,蜜津都禁不住奔放横溢。
何络的身子被温玉骋很细致的调·教过,特别习惯接受温玉骋发送的信号,轻轻松松就背叛何络,追随温玉骋同流合污。
何络被自己气哭了,温玉骋觉察到了,暂停猛攻,细心的,温柔的吮吻掉两边水渍。
结果,害何络泪水更狂,哽咽变到嚎啕。
温玉骋暂时冷落自己的欲望,掬捧起何络的身子,搂在怀里轻轻拍哄,说不出温存情话,就以轻吻代替。
“你混蛋……我已经死心了……我真的已经死心了!不要再招惹我……不要!”
“我的确混,你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讨厌你,特别特别讨厌……”
“嗯。”
“你嗯什么嗯?你怎么这么讨厌?!”
“那……换你嗯。”
轻吻移到唇上,便成了热吻,何络不光嗯,还啊,绵绵软软,酥麻入骨。
碰壁
何络轻手轻脚拎行李下楼,脚刚迈出楼道门,黑色路虎的车门随即打开。
何络细白的小脸儿飘染绯红,莫名升起一股被人撞破jian·情的羞窘。坐进魏炜的车,怀里立即多出一只M记的早餐袋,尚有余温。
何络的心刹那摇动,几乎要偏向魏炜,又迅速归位。他心眼小,不可能不芥蒂魏炜和温玉骋间的纠葛,怀揣疑忌是没办法长久相处的。既然注定没有好结果,就不能随便给人家希望,不能害别人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
“上学用不着拎这么大包吧?”魏炜是干刑侦的,这点蛛丝马迹瞒不过他。
“去机场,谢谢。”昨晚没吃,又经历剧烈运动,闻到汉堡和咖啡的香气,何络的肚子顿时吵开锅,令他顾不得客气一手咖啡一手汉堡大口吃喝,两腮已经满满仍是一劲儿往里塞,活似一只贪吃的小松鼠,可爱得催人尖叫。
魏炜喉结动了动,心底益发酸苦。看到温玉骋的车停泊在楼下,他就知道自己没了机会,小家伙的心一再对他严守,对温玉骋却始终敞开未关,世上再没什么比人心更难掌控,他不输温玉骋,只是败给小家伙早就钻进死胡同的心。
没辙。
“当我出租车?”
“哪会?你分明的哥。唔……你要没时间我吃完自己去坐机场大巴。”
“你头回求我,我能忍心驳你?”
“谁求你?德行!”
“你这算……落跑?”
“我没违法乱纪,对得起天地良心,干嘛落跑?正大光明的有演出任务。”
“那你怎么偷偷摸摸做贼似的?”
“你们上年纪的是不是都这么烦人,反反复复不干不脆牛皮糖似的甩不掉?”魏炜挑了何络最烦躁的部分,何络登时炸毛,炸完立马后悔,脸儿颇不自在的朝向窗外,小嘴儿撅撅的。“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
“这是不是说明我还有机会?”
“没有。”
魏炜的心已经被戳个大洞,不差这一点补射,讪讪而笑,搂了搂何络,然后,万般不舍的放手。
温玉骋完全不知自己被何络甩了,单纯的以为何络肯跟他上床就是同意回到过去的关系,听见何络窸窸窣窣好一阵儿后出了门,特别心安理得的认定何络出去给他买早餐,一如他之前留宿所享受的待遇,翻个身,霸占整张床,兀自做美梦。
不料,回笼觉睡到十点多,何络没回来,早餐更没有,打电话关机,猜测何络可能去学校上课,就没往心里去。
晚上再来,门铃按得手指头都酸了,死活没人应,打电话各种无法接通,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
接连几天,仍旧联系不上,去学校打听,校方说何络请假应邀去外地演出,因是巡回,具体地点不清,归期也不一定,保守估计至少两三个月。
温玉骋稍微踏实几天,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头,走时不跟他说,现下又断了联系,端端表明事态对他很不利。于是,再也忍耐不住,拉下脸到方惟家里向岳小贱咨询。
岳小贱正恨温玉骋过得太逍遥惬意,得此机会,岂能不落井下石?
“这会儿着急,早干嘛去了?何络在哪儿我知道,新的手机号我也知道,可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透露给无聊人士。所以,对不起,无可奉告。”
高跷二郎腿,高昂小下巴,斜睨温玉骋铁黑了脸色,岳小贱得意极了,心中直呼解恨,感叹何络终于懂得反击,不再受这渣男的欺压。
温玉骋气冲脑门子,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他行为恶劣,惹毛了温驯的小绵羊,使得这难缠的小祖宗同仇敌忾,恨他不死?
望向方惟求助。
一个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