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难道你以为自己能阻止得了?”
周子明说不出话来。
俞清那张过分端正的脸,正用一种跟孩子一样执拗的表情,发着脾气。
就好象没要到想要的玩具。
有点沮丧,又带着点弱气,被不了解他的人看到,肯定会无条件的给他任何想要的东西。就算是有些了解他恶劣本性的周子明,也有那么片刻的动摇。
被拒绝的俞清很不高兴。
他不高兴了,这一屋子的人,也会跟着遭殃。
无奈之下,周子明只能找点东西来安抚他。
因为长期生病,和家里环境的影响,俞清的性格别扭到了极点,尤其是最近,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情绪起伏不定。
俞清的妈妈是在他五岁的时候过世的,在那之前,一直都是她亲自抚养俞清。
而俞清的妈妈因为家庭的变故,以及毒素的影响,Jing神也出了问题,在这种环境下,可想而知,俞清的童年是多么的可怕和悲惨。
这些事情,也是周子明后来从那些佣人口耳相传的八卦里推断出来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俞清格外的忍让和宽容。
这是一个无可挽回的悲剧。
周子明也是悲剧酿成的苦果之一,相较于俞清,周子明又有哪一点比他更好,或更惨呢?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骨rou相连,在内心深处,周子明还是希望眼前这个人活下去。
周子明找了点马齿苋种在了一个盆子里,想把它送给俞清。
马齿苋,土话又叫“死不了”。
他拿着这个小花盆,走进俞清的房间。
他正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
现在已经是春天,万物欣欣向荣,只要走出去,连空气中都能感受到那股充沛的生机。
周子明已经成了这房子的第二个主人,连俞清的房间,他也可以自由的进出。
他坐在了俞清身边,把小花盆放在了桌上,俞清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他的身体不好,就算是春天的室外,气温也低了点,医生一直建议他不要外出,除非等气温真的回暖。
“俞清。”周子明看俞清一直在出神,而他的报告已经不能等了,只好喊了一声。
俞清回过头,皱着眉,用没有感情、没有波澜的眼神看着周子明,像完全不认识他,或者他压根就不存在一样。
他的样子,让周子明心里一紧。
周子明把小花盆往俞清那边一推,“这、这给你的。”他结结巴巴的说。
俞清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抚着马齿苋柔嫩的叶子。
动作非常的温柔、缠绵。
俞清俯□,唇落在了那片叶子上。
他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我很喜欢,谢谢。”
54、死结
周子明双腿被强硬的拉开,有个人把他压得身下。
背着光,周子明看不清楚他的脸,跟鬼压床一样,他全身上下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坚硬而火热的部分,以故意放缓的速度,进入了他。
被强迫填满的身体,有种苦闷的无奈感。
身上那个人保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无声的笑了起来,有一种无形的寒气从他身上发散出来。
周子明连牙齿都怕得直打战。
那个人把手放在他胸口,用力按下,破开了他的胸膛,握住他还在跳动的心脏,一字一句的问他,“你的心在哪?你还有心吗?”
红色的鲜血从他指缝间,淌下。
周子明尖叫着醒了过来,他用力抓着自己的睡衣领子,他张着嘴大口喘气,舔了舔自己干得有点脱皮的唇。
刚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周子明觉得口中有点苦涩。
陈宜怕是气疯了吧,想象着陈宜暴怒的样子,周子明不寒而栗。
他捂住自己的脸,心里明白,和陈宜的纠葛还没有结束。
周子明扯过被单,蒙住自己的头。
晚上做了个噩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一大早,周子明就起床。
他走到大厅。
俞清已经坐在客厅的面朝花园的那个落地窗前,他看到周子明,向他举了举手中的白瓷杯子。
周子明走过去,坐在了他身边。
佣人过来问他要什么早餐,周子明说了句,“照旧就可以了。”
俞清病痛在身,除了依靠药物的作用,睡得也不太好。
“叮”的一声,瓷器轻轻的碰撞声。
周子明今天要去公司正式上班,虽然在俞家大伯面前没有露怯,心里却还是有点忐忑不安,他想快点吃完早餐,把那些资料再过一遍。
俞清的心情看起来似乎还不错,气色也好了点。
犹如一束含苞待放的白玫瑰,容色夺人。
“周周,要记住,你才是上司,你——”俞清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