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折腾,竟从魔教地牢逃了出去。我顺着他的路径下到地宫看去,却见百里霜刃的棺椁已叫人撬开,森森白骨曝于空中,棺旁洒着一地碎纸,细看却是本书,叫人撕成了这般模样。
魔教秘笈已在我手中,这本书又是什么?我捡了几页看看,竟是霜刃后来爱写的小黄文——哈,八成是那个百里封疆想从魔教地宫中盗些财物,不小心看见这东西,气得撕了书,又将他尸骨放着不管。
我着人找了他几回,竟找不到线索,看来这小子也有几分本事。无奈武林大会临近,我只好先回中原看看烟儿和那个正牌攻——那也是个不着调的货,一天到晚地搞外遇,烟儿来求我我也不能不管,还得跟在他们俩后头收拾烂摊子。
这本破书也不早点完结,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叫他们这么折腾,受得了么!
到了姑苏,倒叫我意外地遇上了百里封疆。好在自玉岚烟穿来之后我就不停地被刷新下限,在面对他那张画得跟妖Jing一样的脸和一身女装时还能保持淡定,没直接把人按到魔教地宫里给百里霜刃殉葬去。
亏得当时没这么干,不然我现在就没这么个好儿子了。
唯一不足之处,就是他后院里折腾得有些太乱。这才一妻一妾,再加一个不曾过门的弟弟便闹得不可开交,若我有个百年之后,那群人却是要闹成什么样子,我儿子的身体便无人顾惜了么?
当初我也恨这儿子搅得江湖大乱,还暗地叫人将矛头直指岚飏宫,令我声名大跌,岚飏宫门口险些变成了上访办,天天有人蹲门口上诉。可罚也罚过了,训也训过了,看着他恹恹地躺在屋里的模样,我又恨起那两个妻妾不贤良,他弟弟不懂事,还有龙笏君——我教训儿子,他没事跟着凑什么热闹?
就算天涯真叫作者写成了他儿子,也得等孩子生了下来,滴血认过亲才作准。
吃罢中饭,我便到房中看了看儿子。他房中现下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实是看着不像话,必定是冼冰刃不贤惠,怕我儿子看上这些服侍人,与他争宠。
我在他屋中扫了一圈,虽也窗明几净,但实在人气不足。当初住在岚飏宫时,我却是从不曾叫儿子身旁缺了伺候的人的,看来还得调配一下山上人手,挑好的留在他身边。走到内间,便看到我儿子正在床上安睡,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人却缩成一团,看着实在可怜。
我撩开被子,探过手在他腹间摸了一回,果然已是显了怀,肚子隆起得十分明显,里头的孩子在我手底下踢腾了一番,看来倒比纵横那时更活泼些。疆儿也似感觉到我的动作,身子微微晃了晃,肌rou一时绷紧,慢慢睁开眼向上望来。
见得是我,他便又重新闭上了眼,过了不久又猛地睁了开来,身子一挺便要从床上坐起。我一把把他捞住,揽在怀中轻轻擦着他头上汗珠,放缓态度教训道:“怎地这么慌慌张张的?若是起来时不慎伤了胎儿怎么办?”
他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推开我,低着头叫了声“爹”。虽然态度不算很好,但是这声爹叫得还是很好听的,我便不计较他推开我之事,替他从床头拿了件衣服披上,问道:“疆儿,你可是哪里不舒服?爹去叫烟儿来替你看看。”
他两肘撑在膝上,身形几乎有些佝偻,摇着头道:“没什么,就是累得很。”
上次他怀纵横时,也是一样容易累。不过眼下看来,他脸色倒还好,身上也长了点rou,总算是那几个内眷滋润有功——咳,当然也有不少是我的功劳。我又拿了几个枕头替他垫在腰间,从身后替他按摩了一阵,眼看他又要低头睡去,便问道:“怎么这几日困得这么厉害,早上也没出去活动?烟儿可是说了,你这身子不能太重,需要多活动才不会难产。”
他神色愈加难看,眼中带了几分委屈难过,嘴角却死死抿住,挑起眼来看了我一回又一回,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却总是说不出口。我却不愿看他这样畏畏缩缩不似男子汉的模样,一把托起他的下巴问道:“这是怎么了,你有何事不能和爹说?”
他沉默了一阵,目光垂落下去,只盯着那床被子,口中低声说道:“爹,我不想翻牌子,我这几天……”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也值得他吞吞吐吐地不敢说?我放开手,在他手背上轻拍了拍:“若不愿意那就先不翻了。爹这就去吩咐黎桃儿将那些牌子都挂起来,省得他们成日花样百出,吵得你不得安生。”
他眼神蓦然一亮,抓着我的袖子又叫了声“爹”,几乎把我的心都叫化了。我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温和地安慰道:“这么点小事算什么,就值得你这么上心?你以后也要硬气些,爹把他们娶进门来是伺候你的,哪能叫你不痛快呢?”
那几个人这些日子是闹得不成话,叫疆儿冷落他们几日也好。我自己的儿子,自有我来替他安胎,便是那些人一个不要也没什么。我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阵,手已熟练地顺着他中衣领口探了下去,在他肚脐处轻轻逗弄。
他自怀孕之后,那里就格外敏感,只要轻轻拿指甲刮两下便会引得两颊一直红过耳根,双腿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