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脸红,顺手拍了拍他肩膀,示意打算起床了。
我一直没有过问宵白和李拓遥并不代表真就一点不关心,但不是没见过这小子强势起来的样子,吃起醋来更能折腾人。况且他们三个原来就情同手足,而今我既然见到了周子漾,想来另两个也是相安无事了,此刻大概是在养"Jing"蓄锐——毕竟昨个儿我差些就被他们玩得Jing尽人亡,那两家伙还带伤的身体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起床刷牙洗脸泡澡儿,暖洋洋地躺在热水里真舒服。我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眯起眼睛打盹儿。
周遭忽然一阵晃动,水位跟着上升不少。我睁开一只眼睛,只见周子漾脱光了正坐在我对面,伏过来温柔地笑道:"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你还会这一手?"我惊讶地挑挑眉毛,自觉地转过身把后背靠过去,给他个表现机会。
两只手缓缓抚过后背,移到肩膀上力度适中地揉捏着,还算及格。
没多久,手又滑到了腰上,也没用多少力,但就像掐到了我的软肋似的,一下子捏得我浑身发软,无力地向后躺倒他怀里。
周子漾毫不客气地收紧双臂,双手移到前面继续作乱。
直到胸口两点被捏住时,我吸了一口气,才想到要阻止。
笑话,再做下去,除了尿老子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射的了。
周子漾在耳边轻轻一笑,就叼住我耳朵吞吮噬咬起来,两手反抓住我想要阻止的双手包住扁平的两胸用力揉捏起来。
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我丝毫没有成效的抵抗反倒成了欲拒还迎。
"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周子漾含着我耳朵呓语,手下动作却毫不含糊地大力,捏得我疼痛不已,而痛中又慢慢滋生出一丝丝快意。竟像是饱受凌虐的身体对虐待逐渐变得适应,反而从中享受到快感。
舒服你个头!我咬咬牙,就算身体享受到了,心里却是不爽到了极点。"放开啦!再不放开我咬你!"悲哀地发现自己唯一能用上力的居然就剩下牙齿。
周子漾在耳边呵呵坏笑:"老师想咬我哪里?是这里吗?"说着将我一只手按向他下身。
我不再挣扎,反而顺势一把握住裤子里的孽根,亮了亮牙齿,气极反笑:"好啊,老子咬下来下酒吃!"
"别,还是让它挤牛nai给你喝吧,这可是天天都有的,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嘛。"
这下流胚子,老子不用咬的,老子这就捏爆你鸡鸡!
三狼会师
"……唔,好舒服,老师用力……再重一点,嗯啊……"
我黑着脸看周子漾一副春情荡漾爽歪歪的表情,当下懊恼地把手收了回来。可恶,老子明明爆鸟的架势,居然变成了给他手yIn。
周子漾讪讪一笑,也不勉强,改成继续揪着我的ru头玩儿,孽根抵着我的背部用力蹭了起来,边哼哼"爽,好爽"。
我恶寒,思吋若顽固抵抗的话保不准他直接攻入菊花我岂不是更加吃亏,以我现在的体力值根本干不过他,只好把自己想成在刮痧随他磨蹭儿。
只是我低估了这小子的战力,他娘的,有没必要这么持久啊,靠,老子后背铁定红了(果然是在刮痧吗),再磨下去保不准破层皮儿。
我只好转过身,双手贡献出来给他打飞机。好在手技上我也算经验丰富,搁不多久果然给他打射出来。
周子漾闷哼一声,伏在我肩上微微喘息,舌头时不时地舔一下我耳朵脖子。
我敏感地缩了缩脖子,他便愉快地笑了起来,改成用牙齿磨着耳垂。
"再泡下去水都要冷了。"我赶忙阻止他继续发情。
"好吧,看在老师身体没好的份上,这次先欠着,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直到我点头保证外加拉勾勾以后o(╯□╰)o,这小子才总算把我抱出了浴室。
结果刚出浴室,我就被惊吓到了。
见宵白李拓遥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正坐在沙发上。重点是两个人手脚裹着绷带脸色惨白得像是被吸干Jing气的僵尸,看着还真有些碜人。
难得大家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
我裹着被子蹲在床上,被周子漾当抱枕一样抱在胸前,暴露在两头狼崽白森森的目光下,还真是鸭梨好大。
……无言半天。
我打了个呵欠,耷拉着眼皮子犯困儿。
周子漾抚慰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表示想睡就睡吧。我琢磨着对上三头狼就算清醒着也分毫不会有胜算,索性养足了力气再作计较,这之前任他们自个儿相互争斗去,最好三败俱伤等我坐收渔利……
麻将桌上的攻章
之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