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握住我勃起的分身,得意地挑高眉:“哼,这次可别想我帮你!”
“是是,月月女王万岁,小的知罪。”我赶紧伏罪低头,“灰溜溜”地躲进浴室动手解决去,顺便洗了个澡。
伍月有著孩子般天真的一面,就连私生活不检点这一点,也表现得十足可爱,加上人长得漂亮,因此深受年长情人们的宠爱,结果惯的他越发孩子气。
明明都已经二十五了,职业方面也是身负才华,然而很多时候却像个十五岁的毛头,率真得一塌糊涂。
望著浴室里四面墙壁的镜子,我不禁好笑,这果然是他的作风。
冲掉肥皂泡时,注意到身上有很多浅绯的印痕,几乎遍布整个身体,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事时候留下的记号。
这些当然并非昨晚伍月制造的,而是更早些时候,被人强X留下来的产物。姓宵的小子每次做都对我又吸又啃,活像动物标记地盘似的。
想起下山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伍月XXOO,我不觉有些丢脸。前阵子被压惨了,不免怀疑起自己身为攻君的资格。
如今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对於被学校开除这件事,也是喜多过忧,至少不用再担心被那群狼崽攻击。
无论咬断学生JJ还是跟学生在厕所里乱搞,对於西岭学园都是要不得的丑闻,因此校方并没有对我采取惩戒免职,而是劝我自动辞职,还给了我一笔遣散金。(如果是前者的话,大概一辈子再也当不成老师了。)
我打算好好休息一阵,把之前的噩梦忘掉,然後找一所民风纯朴的学校继续混日子。
出来浴室,见伍月披著床单坐在地上发呆,表情微微忧郁,那模样像极了迷足的兔子。
我一边用毛巾擦著头发,一边到冰箱里找水喝。
“叶礼。”
“怎麽了?”
我没有回头,打开易拉盖,狠狠灌下一大口百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沈默。
我耐心十足,耸耸肩,继续喝酒。
“今晚上陪我……”
“欲求不满啊……要不要现在就来一发?”仰头喝光剩下的啤酒,我转过身用取笑的口吻说道。
“……?”他白了我一眼,又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他抓了抓头发,显得心浮气躁:“晚上有个宴会,你陪我去!”
“好。”我一口应承。
这小子绝对有心事,然而他若不想说,我也不打算过问。
我看一眼柜台上的布谷鸟闹锺,催促道:“都中午了,你快去洗洗好出去吃饭。”
像是回应我的提议,肚子不失时机发出“咕咕”一声怪叫。
伍月扑哧大笑起来,顿时Yin霾消散。“天气这麽热就别出去了,冰箱里还有素材,我来做鱼香rou丝盖饭吃。”
整个下午,我被伍月拉著买衣服,一家挨一家的看,一件接一件的试,几乎逛遍城里所有高级服饰店,才打包了两套礼服,最後还把我带到他店里,从头到脚收拾了一番,直到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时,才终於把我塞进雪弗莱,油门一踩,滑向跑道。
我打量後视镜中些许陌生的极品帅哥,就算当牛郎也绝对够得上红牌了。这麽想著,我对著镜子露出一个牛郎式的笑容。
伍月从上车起就攒著眉毛,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好像第一次参加正式晚宴的人不是我是他。
行驶了十分锺後,伍月下定决心地说道:“我们是去参加我……大学情人的订婚宴。”自嘲的口吻,仿佛花光所有力气般不再开口。
我也不惊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口又问道:“要我扮演冷酷型还是温柔型?”
“温柔的……我要他看到即使没有他我一样可以幸福……甚至比和他在一起时更幸福!”伍月毫不犹豫道。
原来他今天的失常就是因为这啊。看来学生时代有过一段不寻常的热恋,足以令伍月耿耿於怀。这麽想来,如今游戏花丛的翩跹姿态,兴许是那个时候的後遗症也说不定。
“遵命,我的女王。”我执起他盖在方向盘上的修长玉手,犹如骑士般地印上一吻。
弟弟群狼
妈的,反正你也就想强X老子,不如老子就先强了你!──叶礼
雪弗莱在海边假日酒店停下,打开车门,迎面扑来傍晚的风,吹得人心头一阵爽快。
此时太阳刚下山,苍穹仿佛著了火,一片云海霞天,连沙滩和建筑也染上淡红色彩。
如梦似幻的霞光里,海涛声中,细浪为背景下,一对俊男美女在相拥接吻。
养眼啊养眼。
我赞赏地吹了声口哨。
好不容易收回目光,发现旁边的伍月紧咬嘴唇面色发白,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我马上明白过来,原来这对就是主角啊。不由同情地叹了一口气,小月月,看来你一出场就输了。
不过,就算输人也不能输阵,既然来了,咱好歹要把面子给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