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净的地儿坐了下来,闭目养神。程明冷哼看铁门没锁偷摸儿的往门口走去。
“你跑不了的,李门煌已经离开这里了。”艾lun又睁开眼睛看着一脸错愕的程明,轻蔑的笑了笑又道:“骗他很容易,只要弄个你的替身就能让他乖乖回去,等他回去后发现是假的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程明无力的垂着头,他真的厌烦了被利用和勾心斗角,而自己好死不死偏偏就处在这场漩涡的中心。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废物,他不会为了一个废物甘心情愿受你控制。”
艾lun眼神飘远了些,叹了口气道:“你说他不懂爱情,其实不懂的是你。”艾lun起身推了推门口一脸落寞的男人,口气有些变软。
“唉。其实我也没想做的那么绝,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黑廖做出的事情估计会挑起他的复仇欲,我也是保险起见用你做人质来逼他继续跟我合作。”
程明任由艾lun推着自己走,对于艾lun这人给他最大的印象则是为了权力不折手段,他也知道权力是个好东西,而拥有四大家族的权力相当于就拥有了半个世界。
程明被安置在了该隐古堡的一间隐蔽的房间,房门无人看守任由着程明屋里屋外来回折腾,艾lun自认为自己的城堡固若金汤,以程明那小体格是根本无法逃脱的,谁知第一天程明就消失无踪,艾lun不得以最后发动城堡里所有人员在码头边儿发现了正在建木筏的程明,而且这个闹事者还厚脸皮的说只是来晒晒日光浴。
艾lun气愤的把他再次推进了房间,在房门上加了一层锁后又在窗户多加了层铁质护栏,却不想艾lun前脚还没踏出门口几步就听到房门里发出嘈杂的声音,艾lun满脸疑惑的再次打开房门,却看到程明正拿着刀锯切割着铁质护栏。程明惊慌的回身看到艾lun一脸黑线的看着自己,他从容不迫的把刀锯扔出窗外后,挠着后脑冲着艾lun嘿嘿傻笑。
艾lun气的哭笑不得,现在程明是人质,他不可以轻易碰触,如果不是这样他真想捡回那扔出窗外的刀锯把程明的脑袋割下来,然后拿他的鲜血制成特制果汁。
最后艾lun只能把他安排在自己身边,这样自己才能无时无刻不看着这个喜欢蹦跶的猴子。
程明则对这样的安排很不满意,不是因为他不能无时无刻不想办法蹦跶,而是因为艾lun总是会让他做些仆人才做的工作,例如端个茶倒个水儿,程明自然摆着架子无法遵从他的要求,
最让程明郁闷的则是即使睡觉的时候依然会有人看守,这让程明仿佛又回到了监狱的生活,没有自由没有自我。
他也曾找过艾lun理论过结果换来的却是艾lun代替了那看守的人爬到自己床上陪睡,而即使这样也不忘记顺便多喝些他的鲜血。
程明抑郁了,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咬痕越来越多,而是艾lun似乎对自己的鲜血上了瘾,这让他很是无奈,程明也曾在艾lun心情还不错的时候问问他的鲜血到底有什么吸引力。对于这个问题艾lun也认真的思考过,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程明也许曾经吃过皇族特质的某种秘方,程明思来想去也没想出啥幺蛾子来,接过艾lun的下一句话让程明再次想起李门煌曾经做过的可恶事儿。“这种秘方一般皇族也是配不出来的,应该是他们特有的巫医配的。” 程明监狱里深层的记忆被挖出来,那时候痛苦也有,辛酸也有,努力了那么久接过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程明的忍辱负重并不是没有得到回报,虽然也不算是什么好事情。李门煌前脚刚踏入皇族就开始着手对黑廖军队的报复,但他很快发现了假程明的异样表现,虽然外表一样,身上的梅花以及皮肤的触感样样不差,但那让人爱又让人恨的性格却消失殆尽。
李门煌很快就查到了身边的程明是个赝品,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艾lun在捣鬼,对于程明的重视,李门煌决定不轻举妄动,他采取了谈判的请求,艾lun自然不会轻易就手里的牌放出去,更何况还是一张好牌。然后艾lun的绝不放人强硬态度让李门煌烦心到了极点。只要暂时答应继续跟艾lun合作,但背地里营救的小动作却暗地里进行着,因此艾lun对程明的坚守就更加严格。
程明所有的自由时间被他人剥夺,让他觉得比在监狱里更加失去自由。
时间过得说快也慢,程明已经在该隐城堡里呆了将近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他虽然跟艾lun同进同出,但艾lun依然把他当成一废物,没有用的乡巴佬,程明则天天忍受着他轻蔑的眼神,当然除了轻蔑的眼神,艾lun只把他当空气,除了吸血的夜晚。
而接近月中时,艾lun的眼球也逐渐变得异常的鲜红,这让程明想到了李门煌发狂的夜晚,但显然艾lun的控制力要抢过李门煌很多,眼神虽越来越暴戾,但行动依然优雅的让人恶心。月中刚过的一个晚上,程明晚间起夜,意外的发现艾lun并没有在自己床上。这让程明心里又开始长草,这个时机是他一直找寻的机会,他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
程明尽可能放轻自己脚步往门口蹭去,门虽然被几层锁锁住,程明依然依靠着这两天学会的开锁技术打开房门,他承认自己是早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