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就看到安珩正往刚才服务员离开的那个方向而去,她赶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就追上去,喊道:“珩姐,你去干嘛呢?”
安珩头也不回,只是脚步又加快了些,然后恶狠狠地说道:“报仇!”
因为今晚的开幕式晚会异常热闹,大家都过去玩了,从营地那边,沿着这条路追出来,走得越远,人就越少,等到身后的吵闹声都听不见了,安珩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酒店。
周围是又高又粗的棕榈树,安珩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躲在棕榈树后面的人。
沙漠的热浪夹着夜里干燥的风吹来,因为刚才走得太快,安珩气息不稳,说话有点喘,“出来吧,不用躲了,我看到你了。”
那人纹丝不动。
安珩冷笑,也不主动走过去,两人之间还隔了三棵棕榈树的距离,就这么互相僵持,都憋了一股劲儿似的。今晚安珩特意穿了一件宽松的连衣裙,风一吹,裙裾被扯得猎猎作响。
安珩死死盯着棕榈树后面的那一抹背影,只要她现在走过去,他今晚就无处可逃,可是,脚步迈出去,又收回来,最后她忍住了,强压着心中那股冲动,朝着那边喊:“行,看来你不想见我,那我就不打扰你在这里赏月了。”
说完,安珩果断转身就走,每走一步,心中就默念一个数字,当她念到第十的,她慢慢停住,转身看去,心中多少是抱着期待的。
可是,棕榈树后面哪儿还有半个人影啊,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早走了,她其实只是想用这个欲擒故纵的方法激一激他的。
一口闷气堵在心间,偏偏又发泄不出来,她难受得紧,捡起身边的鹅卵石就扔了过去,破口大骂道:“Bck,我□□大爷的!”
***
姚宁宁狂欢回来就觉得房间里的气压异常的低。
她伸手紧紧抱住自己,小心翼翼的靠近躺在床上的某人,然后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胳膊,小声叫她:“珩姐……”
安珩掀开眼皮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问:“有事儿?没事儿别烦我。”
因为她忙着在脑海中模拟怎么血腥又暴力的蹂/躏Bck。
姚宁宁嘿嘿笑,在床边坐着没走:“珩姐,心情不好啊,心情不好我们出去开飞车呗。”
“不去。”安珩果断拒绝,翻了个身继续睡。
姚宁宁见安珩是真没什么兴致出去玩,便拿了衣服去洗澡,等她洗完出来,刚才明明睡了的人正盘腿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她。
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意直逼脑门,擦头发的手骤然顿住,姚宁宁退了几步,才问:“珩姐,你这么看着我笑有点渗人啊。”
安珩朝她招手,示意她过来,“宁宁啊,帮姐一个忙呗。”
姚宁宁抱紧自己,躲得有点远:“我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呢?”
安珩使出杀手锏:“徐萧念的亲笔签名照要不要?”
小姑娘眼睛亮了亮,还是有些犹豫:“我自己也可以去要的……”
“两张。”安珩伸出两个手指头,把筹码加高。
姚宁宁终于绷不住了,还生怕安珩会反悔似的,跑过来抱住她的手说:“成交!珩姐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安珩勾唇一笑,坏心思都写在脸上,她说:“你去老城区的医院帮我请一个医生过来,就说,我恶心想吐肚子疼。”
“……”姚宁宁一脸担忧,“你这个大姨妈来的太汹涌澎拜了吧。”
安珩也没和姚宁宁多做解释,只是提醒道:“一定要描述的惨绝人寰,越惨越好,但是千万不能说我是痛经,知道了吗?”
姚宁宁拍拍胸脯,保证道:“宁宁办事,珩姐放心就是。”
说完,姚宁宁换衣服就要走,安珩想了想,叫出她,“宁宁,再帮我办件事,徐萧念签名照三张。”
“好。”姚宁宁爽快答应,一脸笑意挡都挡不住,“珩姐尽管说。”
安珩若有所指的问:“今天的晚会上你不是认识了一个人吗?据我所知,他是学拳击的吧。”
“对啊,人家是职业拳击手,你是没有看见,他们手臂上的肌rou跟铁疙瘩似的,咬都咬不动。”
安珩乜她一眼,“你咬过?”
小姑娘脸红了,别开不看安珩:“哎呀,人家这是比喻啦。”
小姑娘心思都写在脸上,安珩也没在继续打趣她,而是说:“你帮我联系联系,向他们借几个人,越壮的越好,至于酬金随便开。”
姚宁宁不淡定了,小眼神往安珩身上一个劲儿的瞄,脸红得像煮熟的小龙虾:“珩姐,这、这、这太重口味了吧。”
安珩一个冷眼扫过去,伸出食指点了点小姑娘的脑门,“小丫头瞎想什么呢?”
她冷冷一笑,嘴角在暗影里再次勾起,目光渐渐深沉:“不是说了要报仇吗?当然要找几个能打的,因为有些人就是欠揍!”
她就不相信了,双管齐下,还把你逼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哇,昨天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