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动车子,开的飞快,吓得温媛紧紧抱着胸前的安全带,仿佛这样才能有安全感。
唐诺却越来越冷静不下来,猛的刹车,面无表情的说,“下车。”
温媛苍白着脸,没反应过来。
唐诺突然大声吼道,“我让你下车,听到了没有。”说完,也不管温媛被吓的掉下来的眼泪,动作粗鲁的解开她的安全带,推搡着让她下车。
“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决尘而去。
到了晚上,温媛睡得半梦半醒,听到哐哐哐的敲门声,温媛打开灯,开开门,满身酒气的唐诺倒在她身上,唐诺在温媛的帮助下歪歪扭扭的算是站直了身体。
“天呐,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唔……”突然唐诺捧住她的脸吻上去,温媛只觉得满腔都是呛人的酒味,仿佛要把人熏醉了才罢休。
不知道什么时候阵地已经转移到客厅的沙发上,温媛双手□□他的头发,激情的回吻着他。
温媛把他压在身下,没过一会儿,温媛察觉到唐诺没了动作,才发现唐诺已经睡着了。
温媛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哭笑不得。
“别走,求求你,不要走,温媛,求你了……”唐诺紧紧拽着温媛的手,嘴中不停的念叨。
温媛看着他拉住她的手发呆,曾经那么骄傲的他,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不是说他的父亲让他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和希望,可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他的父亲也没有什么事,他更是通过这件事,站在受害者的位置,得到了人们的同情,为什么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呢。
“你也太贪心了,明明都得到了亲情,发展了事业,却还想要爱情,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温媛把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面,双手握着他的手,缓缓的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身上,关上了灯。
早上的太阳透过窗帘照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动了动,不一会儿,温媛的头从被子里露出来,伸了个懒腰,抓头发的手突然顿住,扑腾一下跳下床,走到客厅,什么都没有,他走了,温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心里仿佛空落落的,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又是自己一个人了,终究还是她一个人,就这样一天天的重复着不变的生活,会不会有一天她突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都不会有人知道,有谁会在意呢,她不过是一个人。
不,她还有孩子,属于她的孩子,她不是一个人。
温媛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不管怎么说,高晨作为孩子的父亲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
唐诺再次见到温媛是在医院的病房里,第一眼看到她苍白的脸,他都惊讶的不敢认她,憔悴的容颜,让他怀疑,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然而高晨的话,仿佛复读机一样,在温媛的脑海里不停的重复着,‘我从来没碰过你,你怎么可能会有我的孩子,结婚那天,你竟然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现在,有了野种竟然还想安在我头上,你也不问问我是不是愿意做这个冤大头。’
可笑的是,当她在他之前住的房子中,把他捉jian在床的时候,理直气壮的告诉他自己怀孕了,质问他和那个美艳的女人什么关系,当她示威性的挎住高晨的胳膊,还傻傻的想要甩她一巴掌,却被高晨拦住,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当她还在反应高晨说出那些让她吃惊的话时,肚子突然阵痛起来,可能是看她太过痛苦才同情她,也可能只是担心惹祸上身,总之,他们好心的将她送去了医院。
这时几人都看到了温媛白色的裙子上鲜红的一千,越来越多,唐诺抱起来温媛,高晨开车,她的女伴坐在副驾驶,一行人把温媛送进了医院。
医院里,
唐诺坐在夏茜对面,“你的情况,不打算告诉她吗?”
“别,别跟她说,我不想让她知道。”
夏茜耸了耸肩,“好吧,不管怎样,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夏茜想到那天看到的唐诺的化验单,原来,他早就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细胞加速分裂,生理机能逐渐退化,每过一天就相当于正常人消耗一年的寿命,全世界亿万分之一的几率竟然发生在他的身上,这种病,即使使用国际最尖端的药物,也只能尽力保他两个月的时间。
想到她们之间的纠葛,夏茜摇了摇头,有些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唐诺每天会在病房里换下病服,穿上西装,把自己打扮的Jing神奕奕,然后去看温媛。
“你来了。”温媛勉强勾起一丝微笑。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你看病人都不拿水果花篮吗?连一束花都没有,没有诚意。”
在她的注视下,唐诺紧张的有些无措,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温媛好笑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的模样,“好了,逗你的,你以为我缺你那束花啊。”
“我下次一定买给你。”
“坐吧。”温媛随手指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