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餐厅,里面每周三限量的游记特色招牌菜味道不错,一会儿结束了我们去瞧瞧吧。”
“嗯。”傅薄斯回答的声音有些闷闷的,目光盯着休息室的某个角落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吴鱼内心不由得叹气,看来傅薄斯虽然表面上镇定,但心里还是紧张的,抬手拍上了傅薄斯的肩膀,故作轻松地说道:“一会儿呢,我会以你发言人的身份跟你一起上去,就坐在你旁边,我到底是学新闻出声的,对于怎么应付这些记者我心里有数的,不好回答的问题我会替你回答,你只要回答你想回答的问题就可以了,其他的交给我。”
我会保护你的,傅薄斯,一定。
“呵,”傅薄斯僵硬的表情终于带上了笑意,像是回暖了的隆冬,“那就麻烦你了,小鱼。”
到了记者会订下的时间,吴鱼和傅薄斯跟着乔恩季落座,底下都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前排坐着的都是一些被邀请来的各大主流媒体记者,后面安排了几排的座位邀请的是之前参加了傅薄斯缺席的书迷会的幸运作者,这是傅薄斯的意思,毕竟他召开记者会的主要目地就是为了向这些被他所辜负的读者道歉、说明。
到底是些主流媒体问出来的问题想较于那些八卦娱乐记者来说正经了许多,也少了些窥视,这让一直紧张着的傅薄斯和吴鱼等人都安心了不少,回答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会上的气氛被缓和了不少,傅薄斯也少见的在回答问题时露出了笑容,而偶尔站起来提问的几个女记者的问题也被吴鱼或者乔恩季接过了问题,一切都像是幻想中的顺利,连一直抹着汗的出版社社长都长吁出了一口气。
可到底有些人还是按耐不住,正当某台的记者站起来举着话筒想要发问的时候后面读者排里忽地冒出一个尖锐的声音,抢了话开口,无不尖锐地问道:“我想问下叶荻先生,请问你对于最近网上关于您当年那起绑架案还有您因此案引起的恐女病症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没等傅薄斯开口,乔恩季就冷着脸先一步出了声:“这位读者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涉及个人隐私不方便回答。”
那坐在后排的读者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着离开了座位,不依不饶地追问道:“这场记者会召开的目地不就是开诚布公告知真相么?我们需要追求我们想知道的真相!”
周围的人群里传来了一阵的窃窃私语声,前排的记者互相交头接耳讨论着什么,傅薄斯藏在桌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吴鱼却越听越觉得这奇怪的真相论似曾相识。
没等到傅薄斯这方答话,那位读者又挤开人群上前了几步抬头望着台上的傅薄斯,鸭舌帽下那贪婪的眼神愈发让吴鱼觉得似曾相识:“我刚才发现在做的但凡是女记者的提问,叶荻先生一概没有回答,都是由叶荻先生身边的这位小姐回答,我想这是不是正印证了网上的传言?”
吴鱼忽地想起了这人到底是谁,不就是之前逼得傅薄斯差点失踪了的那个混蛋记者么。想到这里吴鱼不由得皱眉,转眼有些担心地去看紧抿着嘴唇不说话的傅薄斯,想到了之前电话里傅向暖同她说的话。
傅向暖说,重要的不是傅薄斯的恐女症被曝光,而是一但证实了傅薄斯的恐女症是真,那么那些隐藏在傅薄斯恐女症病情下的隐情都会随着傅薄斯的病症,而如那些人所愿一般被连根挖出,那些傅薄斯好不容易忘记了的事情也会被迫记起,而那些似真似假的传言也会随着傅薄斯恐女症被证实,而跟着被不论真假的被当作真,到时候伤害的还是傅薄斯。
傅向暖说,那些传言里关于傅薄斯被乔蔚虐待一事是真的,只是傅薄斯在潜意识里将这些事情统统忘记,不去记起,不去回忆,那么母亲就还是幻想中的样子,即便虚假模糊不清,起码不如现实残忍。
她尚且还记得傅向暖最后同她说的话,用那么自嘲的语气说出的话:“吴鱼你信么,薄斯所得到过的微薄的母爱不是来自于他的亲生母亲,而是来自于那个被所有人以为伤害了他的疯女人,所以设法保住他好么,算我求你了。”
傅向暖的恳求于她来说可有可无,她只是不忍心去破坏傅薄斯心中对母亲的全部念想。目光最后在欲言又止挣扎着的傅薄斯转了一圈,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吴鱼浅笑着伸手握住了傅薄斯放在桌上的手以示安抚,转而将目光头像了那个咄咄逼人的伪读者。
“坊间传言我想并不可信吧,如果我家薄斯真的有恐女症的话又怎么会……”吴鱼笑着将目光投向了尚且面色存疑的傅薄斯身上,将握着傅薄斯的手又往镜头前推了几分,面上的娇羞是恰到好处,欲言又止的停在了某处,可是接下去的话,看着他两人的样子聪明人也都已经猜出了几分。
“至于先前那几位女记者的话我抢着答……”吴鱼下巴托腮看了看傅薄斯,笑得一脸的不好意思,“唔,今天来的毕竟都是美女记者,他说得多了我总忍不住吃醋。”
“可是你!”那伪读者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说什么,支支吾吾的站在原地一脸的不甘。
“哦,说起来,这位朋友的脸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