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是不由自主地打着呵欠,从卫生间走出来就瞧见吴鱼端着南瓜粥走了进来,一块儿放在托盘上的还有一把刮胡刀和剃须用的泡沫。
吴鱼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桌上,走了过来将愣在原地的傅薄斯拽到了桌前,按着肩膀坐了下来道:“今天时间还早,我给你剃了胡子再吃饭,你要是再不剃胡子差不多就可以去出演张飞了。”
“哪有那么夸张。”傅薄斯虽然嘴上说的不以为然,但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巴,几日没刮胡子不得不承认下巴上的触感是有些扎人了。
因而虽然傅薄斯嘴上抱怨着,但吴鱼将泡沫挤到傅薄斯脸上时倒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在吴鱼的手将他略歪的脑袋扳正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了下脸颊,幸好被泡沫盖住了脸颊看不真切。
吴鱼刮的很仔细,一双浅褐色的眼睛直勾勾的顶在傅薄斯的下巴上,用刮胡刀一点一点的顺着脸颊上的泡沫将青色的胡茬刮了下来,清干净后用用毛巾将傅薄斯的下巴又擦了一遍,对着傅薄斯笑着感慨道:“傅薄斯,你说你多幸福啊,我长这么大就给你这位大爷刮过胡子。”
傅薄斯不以为然,伸手摸了摸变得干净光滑的下巴,心里有些得意,只是面上强忍着不表示出来,轻咳一声反驳道:“吴鱼,感恩吧,少爷我肯给你做这小白老鼠,还好,天赋不错。”
“你就得瑟吧,快喝粥,南瓜粥没加糖,喝完了碗放旁边我一会儿过来拿。”吴鱼边说着边打算拿着刮胡子的工具出门。
“不一起喝么?”傅薄斯嘴里含着一口粥,低着头含糊不清地问道,这几日因为忙着将的前三卷赶出来,连吃饭的时间都是能省则省,今天却突然生出了想跟吴鱼坐在一起吃餐饭的冲动,他不曾去细想产生这个念头的源头,问出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偷瞟吴鱼的表情。
吴鱼离开的脚步因言顿了顿,站在原地像是在思索傅薄斯话中的含义,傅薄斯瞧着吴鱼半天没动静,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生怕吴鱼多想,连忙开口补充道:“呃,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吃早饭太寂寞了,乔恩季那货不是昨晚说要回家一趟探探情况今天下午才回来么,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不准多想啊!”
吴鱼笑yinyin的转头,目光戏侃地望着傅薄斯,歪了歪头故作不解地道:“我没有多想啊,我刚才只是在线想两个人一起吃早饭要不要再加点小菜,你觉得我能多想什么呢?”
“不知道。”傅薄斯知道被耍,翻了个大白眼,扭头喝粥像是不打算再去理会吴鱼。
“那么……要加菜么?”吴鱼笑盈盈地试探道。
“你开心就好。”傅薄斯闷声答道。
吴鱼笑,扭身打算下楼给傅薄斯做两个小菜换换口味,正思索着厨房里的食材能做些什么的时候忽地听到大门传来一阵熟悉的哐当声,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了乔恩季第一次出场的时候也是类似的动静。果不其然,在这声响动后立马传来了乔恩季惊慌失措的声音。
“完了完了完了,出大事了啊!人呢?!”
吴鱼的手顿在傅薄斯的房门把手下有些犹豫不决,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乍现,让她觉得有些害怕,扭头有些担忧地看了眼身后坐着的傅薄斯,只见对方也已经放下了手里端着的碗,皱着眉同样望着吴鱼。
唔,你说要下去瞧瞧么?吴鱼一脸的担忧犹豫,用眼神询问着傅薄斯。
乔恩季那家伙打小就喜欢一惊一乍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傅薄斯的表情也有些犹豫,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房内的两人因为心底的不安而犹豫再三,直到楼下暴走状态的乔恩季哑着嗓子又喊了两声,傅薄斯才扶着座椅的把手站了起来,叹息着说道:“还是下楼去看看情况吧。”
乔恩季又是跺脚又是喊啾差被砸东西了,终于把闷在楼上四耳不闻窗外事的两尊大佛给唤了出来,刚想开口就因为刚才喊得太起劲伤了嗓子而引得一阵猛咳,吴鱼快步下了楼给乔恩季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反倒是傅薄斯慢悠悠的下楼还说着风凉话。
“你再多喊两声,就该浪费梨子了。”边说着边悠哉悠哉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还有你这一惊一乍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稳重。”
吴鱼看着傅薄斯的脸上就差写上“好好学学少爷我”这几个字了,忍了半天咽下了心里的吐槽。
猛灌了两口水终于缓过劲来的,皱着眉冲着傅薄斯和吴鱼挥了挥手道:“真出事儿了,傅氏,傅氏出事儿啦。”
“呵。”傅薄斯不由得冷笑,面上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傅氏那么多能人异士,出事儿了有你啥事儿啊。”
“诶呀!”乔恩季有些着急地跳了起来,像是只被踩到尾巴的蠢松鼠,“我说哥啊!你这会儿就别闹脾气了!这次不一样!暖姐出事儿啦!叶竹沥也不见啦!”
“你暖姐神通广大的能出什么大事儿?还有这跟叶竹沥什么关系?”傅薄斯一脸的莫名,只是眼中的冷淡去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