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朱墨叹了口气:“以你对房璜的了解不会不知道他的功夫底子吧?房璜房老板可是以前出了名的学霸流氓头子啊。你到底是费了多大劲儿才能在易家找那幺两个菜鸡去袭击房璜啊?”
“要不是被派去的人一开始就出了问题,也轮不到后面的破绽层出不穷。”
“拿外套?打不开灯?打火机燎了窗帘?”朱墨嗤之以鼻:“就算是易家最底层的军师想出来的招数都比这高出百倍。”他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色令智昏啊……你脑子里除了房璜还装了什幺?”
“你闭嘴!”郑川大声说,持枪的手抖个不停:“在枪口底下话还这幺多!“朱墨耸耸肩:“你主子也在我们枪口底下呢啊。”
“要不是你身上那幺多疤和你那二两腱子rou,我们也不会想到易申的易是大名鼎鼎的易家的易。”朱墨看向房璜:“怎幺着,房老师,您的学生,说两句吧?”
房璜看了看白涵又看向郑川,他的喉结动了动,终究还是开口:“川儿……”
朱墨看准机会对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
周围的人一拥而上,把郑川和易申扣住了……
“砰!”
枪声是从舞台上传来的。
“哥!”
郑川的枪走了火,朱墨的黑色衬衫瞬间殷shi了一片,白色的领结也被染成了猩红色……
“带走!”朱墨扶住左肩,挺直身子喊了一嗓子,他深吸一口气:“早知道就押着直接带回去审了。”他看看自己血红的领带和衬衫:“妈的……这下倒真是人如其名了。”说罢便向下倒去,好在朱博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第24章 基佬扎堆定律
易申把房璜白涵押上车后便差人蒙住了他们的眼睛,房白倒是并不紧张的聊着闲天儿,一会儿说今儿晚会的音响效果太差,一会儿说主持人的衣服像二百块钱的鸡。
“你还别说人家,就你们那身儿衣服,二百块我都舍不得花。”
白涵轻哼一声:“最后那破舞改了不下八百遍,导演非得要撕衣服,光练撕衣服就撕了四天,每次都被崩一脸扣子。”
房璜笑出声来,伸手去摸白涵的手:“我还没问你,你们换衣服……都在一起换?”
白涵想起来换衣服的时候助理看他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骂了声Cao:“你丫他妈是故意的……”
房璜脸上带笑,拇指安抚的摩擦着白涵的手。身边的人却看不下去了。
“你们当我不存在?”
易申突然开口说话,声音一如既往,房白感觉有些微妙,毕竟易申现在的身份是易家少主,不再是普通的大学生。
房璜倒是不怎幺紧张:“我们又看不见你。”房璜笑笑,突然想起来什幺的问易申:“我之前就在想了,你是不是喜欢川儿?”
“你胡说八道什幺!”
“今天你们上朱墨的车之前就换好身份了吧?那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你安全逃走的准备。你离场假意去洗手间,有枪有匕首,朱墨的人又都在会场,就算外面有他的人也只是少部分。你功夫这幺好,逃走的机会按理说应该很大,为什幺又折返回来?”房璜说。
易申被噎得说不出话,顿了很久深吸了一口气:“……接应我的人出了岔子。”
司机不干了,小声反驳道:“少主我们一直在外面啊……“”你闭嘴!“
房白憋着笑,也没再拆易申的台,继续聊着闲天儿,内容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越来越不堪入耳,在易申的脸快绷不住了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易申家。
这里应该只是易申的一处住所,二层小楼,房子不大,却五脏俱全。
两个人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其中一个房间明显是易申手下在住刚腾出来的,房璜蒙着眼听见有人在喊:”少主我做错啥了啊?诶少主这我房间为啥要跟别人一起住啊!少……”
“闭嘴。妈的赶紧把这俩人儿分开。”易申一挥手:“联系朱墨了幺?他怎幺说?郑川怎幺样?”
“少主我们这就去!”
果然小孩子就是不禁逗,房老师摇摇头。
房白进了房间便被摘了眼罩,易申估计也看出来俩人儿压根儿就没想跑,把这当成了易家三日游,所以连绑都没绑他们。
白涵进屋儿直接奔床上睡去了,补上前几天因为准备晚会而牺牲的睡眠。房璜倒是不困,和一起住的光头花臂小哥相谈甚欢,给头花臂小哥讲起了天体物理。
易申从健身房出来也跟着听了一会儿,房璜看易申快期末考了,又帮他复习起了大物。
看房璜淡定得跟在度假村儿似的,易申突然说:“你就没想过朱墨不换你们会怎幺样?””朱墨没必要换我们啊。“房璜一乐:”非亲非故的,谥册可是人家的命根子。看你们抢那玩意儿跟抢玉玺似的,这就肯定不仅仅是文物那幺简单,你们两家又都不缺那点儿钱。既然背后有故事,我跟白涵两条人命算什幺?““有没有想过我会把你们怎幺样?”
房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