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遵守自己所立下的忘情弃爱的誓言,用秘法去压抑着身体的情
欲,矢志不渝的发展着门派及伺机找石之轩报仇。
而现在大仇得报,圣门更是有了新主,可以说禁锢她的一切囚笼都被破开。
心中空荡荡的她有点无所适从,但那没有用秘法压抑的身子却忠实的反映着
她多年的渴望。
是啊,什幺事都了结啦……那个人……也已经死了……想到此处,祝玉妍心
中又是一阵刺痛。
「师姊,别想那幺多啦,你还有师弟我呢。」
耳边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
祝玉妍心中微微一动,是啊,这个师弟从小就陪伴着自己,在自己沉沦在黑
暗泥潭的时候,也是他勇敢的站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几十年过去了,身边的人
依然是他。
祝玉妍把肉棒吐出,用玉手快速的撸动着,娇喘吁吁地道:「你这个坏蛋,
又要欺负师姊了幺?」
这句话,却是数十年前两人相处的那段时光祝玉妍尝尝挂在口中的话儿,每
次听见这带着挑逗意味的话语,年轻的边不负便会忍不住猛扑上去,欺负自己的
师姊。
突然,边不负觉得心中一阵悸动,汹涌的情感冲破了记忆的栅门,今生和眼
前这女人所度过的片段潮水般涌现。
是吗?这便是你最后的不舍?边不负啊边不负,我占了你的躯体,但也为你
完成了这最大的愿望,从今以后,你便真正安息吧。
想到此处,边不负把祝玉妍轻轻按倒,凑到女人的耳边柔声道:「师姊,我
要来啦。」
说罢,双手按着她的纤腰,粗大的阳根顶到那已经春水潺潺的小穴旁,虎腰
一挺,火热的鸡巴便缓缓插入。
在这一瞬间,边不负只觉得灵魂深处一阵欢呼,最后一丝缭绕着灵台的尘埃
终于消散,源于边不负原有灵魂的执念与他穿越而来的灵魂合二为一,让他的灵
魂圆融一致无分彼此。
和氏璧的奇异能量完满了边不负的躯体,而现时和祝玉妍的合体则完满了他
的心灵。
宗师巅峰再无障碍,甚至还隐隐触摸到宗师境界之上,那如庞斑、浪翻云般
的天人合一极境,向无上破碎进军。
旁边的房间内确实单美仙与婠婠,只听见啊的一声女人呻吟传来,然后又是
一阵急促的娇喘,不时还有一两句:「轻一点……好大……」
之类的轻声细语。
两女都知道正在发生什幺事,脸上都染上了一点红晕。
婠婠俏丽的小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默然半响,突然幽幽叹道:「生为女
子,归根到底都要成为男子床上的玩物,真是好不甘心呢。」
单美仙轻轻的握着婠婠的小手,露出温婉的笑容,柔声道:「出身圣门的女
子,历来都是靠牺牲色相去笼络当世处于权力巅峰的男子,真有必要,便是贵为
宗主也只得不惜身子,这便是宿命。而现在,不负身为圣门一份子,这几年已显
出席卷天下之势,武功心智都是世上巅峰。侍奉圣门之主,总比强忍着恶心去奉
迎其他外人好。」
婠婠微微一愣,皱起可爱的眉头道:「师叔你可是一手创立东溟派的女中豪
杰,说这样的话未免太丧气了吧。」
单美仙轻叹道:「以一女子之身支撑起偌大的组织,个中辛苦又有谁能了解
呢?」
说罢她看了看墙壁的方向,又叹道:「便是娘她……她也一样,只是一个可
怜的女子罢了。肩上压着那副担子,这数十年来她又曾真正开怀的笑过几次?」
婠婠美眸射出迷惘的目光,喃喃道:「师尊……师尊她……」
单美仙继续道:「所以,即使那个男人是我的丈夫,但我依然对娘亲和他在
一起没有半分的不满。娘这一辈子过得太苦了,现在能抛下束缚尽情享受,未必
不是件好事。何况,他们两人纠缠几十年,之间的关系本就说不清道不明。」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隔了一会才继续道:「而且,在不负的心里面,娘才
是最重要的人,一开始他也只把我当做娘的替身而已。」
这时,边不负已经把鸡巴插进去大半了,祝玉妍那数十年没有人光顾的小穴
竟如处女般狭窄,一插进去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便像是铁箍般紧紧包围着龟头,让
人舒服得直呼大气。
边不负整个人都压在祝玉妍的娇躯上,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玲珑身子的吸引
力。
双手着伸到女子背后环抱着,大嘴则不停在女子颈脖处的敏感地带亲吻,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