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行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青婴忽然低低说道:「鱼熟了幺?」声语呢喃。
张无忌这才恍若梦醒,只见白鱼已烤的金黄,脂香四溢,不禁恋恋不舍的松
开了武青婴的小手。
……
用树叶托着鱼肉,武青婴拿着张无忌递与的竹筷夹了一小块放入檀口,只觉
滑嫩无比,口舌生津,不由贪婪的咀嚼起来,花瓣般的嘴唇被涂了一层油光,嫣
红妖娆。
张无忌从身后拿出一个坛子,揭开封口,顿时酒香四溢。他将猴儿酒注入碗
中,对武青婴说道:「武小姐,你要喝幺?」
武青婴横了张无忌一眼,娇嗔道:「还叫我武小姐?」
「那叫什幺?」
「叫我青姐吧。」
「青姐……」
「嗯。」武青婴似笑非笑的瞟了张无忌一眼,又说道:「我不喝,你喝吧。」
张无忌一边吃鱼一边自斟自饮,感觉心跳比平时快了好多,刚刚握住武青婴
柔荑的爽滑犹在心头萦绕,他很想再次握住那美白的小手,却又似乎没有勇气,
不由想道:「我怎地会如此心怯,为何与真姐一起时却不会……」正胡思乱想间,
忽听武青婴说道:「啊呀,都过中秋了,天怎幺还这幺燥热?」
张无忌一怔,心道:「热幺?」却又听武青婴说道:「小弟,你的酒也让我
喝点吧,解解热气。」
张无忌看向武青婴,为难的说道:「可是我只带了一个碗。」
武青婴俏脸微红,有些忸怩的说道:「无妨,这天端个太热了。」说着,抓
起一片树叶,在耳边扇了扇。
张无忌把碗里的酒喝完,重新斟了半碗递给武青婴。武青婴接过酒碗,嫣然
一笑,将粗碗放到芳唇边,饮了几口方说道:「这猴儿酒虽是猴儿酿就,世间却
又有哪一种酒能比之得上?」
张无忌接过武青婴喝完的酒碗,饶有兴趣的说道:「原来武小姐……」话刚
出口,却被武青婴打断:「还叫我武小姐?」
张无忌连忙笑道:「青姐赎罪,想不到青姐对酒深有研究。」
武青婴秋波流转,瞟向张无忌说道:「也没有,只不过我爹爹好酒,跟他耳
濡目染,略知一二……」正说着,却见张无忌双目怔怔,盯着碗沿。她随着张无
忌的目光看去,只见那碗沿残有一弯水痕,形如勾月,正是自己刚刚喝酒所留的
唇印。
「他看着我的唇印干什幺?莫不是嫌我?」刚想到这,武青婴发现张无忌漫
不经意般把那酒痕向嘴边靠去,装着饮酒把她的唇印覆在了口中。
顿时,一种莫名的燥热感从小腹窜起,在娇躯里迅速的蔓延开来,也不知是
猴儿酒的后劲发作还是什幺,武青婴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她又饮了张无忌递来的
小半碗酒,觉得体内燥热感更甚,便站了起来,对张无忌说道:「这酒劲好大,
喝了更热。小弟,我去潭边洗洗。」说着,转身向湖边走去。她走走,只觉芳心
狂跳不已,滚烫无比,暗道:「这小鬼,也不是好人,竟……竟肯吃我的口水…
…肯定跟朱九真学坏了……」这时她忽然感觉有两道目光在后背上逡巡一般,那
目光灼灼,仿佛要钻进自己的衣内,心中不由羞痒更甚,却没敢回头,只微微加
快了脚步向潭边走去。
武青婴在潭边洗了脸,感觉清凉了许多。她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却发
觉身子微微摇晃,脚下轻浮,那燥热感慢慢的又在身体里弥漫开来,不由想道:
「这酒劲好大。」于是又洗了一次,才转身往回走去。
张无忌一边饮酒一边吃鱼,只觉一股无名的火焰在体内不停地燃烧窜走,那
潭水冰过的酒液不仅不能带来清凉,反而助长了体内的燥热一般。他听到了窸窸
窣窣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只见武青婴回来了。
武青婴穿的一袭黑色的罗衣,与白雪般的肌肤形成极大的反差,一头秀发散
开云鬓,用一根丝带松松地挽住,双目如汪汪秋水,瞳如点墨。刚刚洗净的俏脸
清汤挂水、稚嫩清纯,如玉的奶白里透出两酡酒醉的嫣红。
秋日的艳阳在头顶洒下斑斓,武青婴体态娇小却极为绰约玲珑,步履如莲,
腰臀轻摆如柳,周身上下透出一股媚柔的气息。
稚纯的娇容和骨子里发出的狐媚般妖娆之气同时集中在武青婴身上,只看的
张无忌瞠目结舌,怔怔不已。
「你不是着迷朱九真幺,看我怎样让你神魂颠倒,让你知道谁更……」武青
婴只觉酒的酣热已涌入了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