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门用左手比划出一个掏钱包的手法,举起火钳向汉娜走去。
赛门赶紧把炭块后撤了一些。
赛门挥挥手,让朵拉退到一边,自己用火钳从炉子里夹出一块烧得正红的木
双腿一上一下绷成一线,卷曲着十趾的脚掌也因痛楚而扭曲到了极限——几乎完
「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我先前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
加一个脚镣,你可以省点儿劲。」
赛门绕到汉娜身后,「还是从这边来比较好,我可不想被你的腿砸个正着。
「呃啊——」
「可不要拿‘再来一次’之类的当赌注,那样你只会‘赚’到。」
汉娜的下巴高高扬起,紧致的小腹和臀勾勒出宽瘦起伏的腰肢线条,修长的
这一次,她拼尽了全力,放声嚎叫。
着那里的阵阵颤抖。
炭,「这种刑的话,还是我亲自来吧——我说,你该不会是抢了鲁克的‘生意’
赛门从不怀疑汉娜能够扛住这种刑,但一边忍受痛苦一边维持这种高难度的
「到底是谁招惹谁啊?」
「你管这叫‘走大运’?也对,搞不好你真的是救了他——」
「来呀,给我挠挠痒。」
「好好,汉娜等急了吧。」
花唯一不同的待遇是,汉娜的双腿并没有被绳索绑住。
平衡姿势就有点不太相信了。
汉娜侧过头,在抬起的大腿上对着一道鞭痕舔了一下,「你把炭撤掉之前,
汉娜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
体也正随之一同微微颤动。
「然后,你就去给那个倒霉鬼出头了?」
嗜虐心。
美的弓形。
「啊——」
不成就是留给鲁克这种人的吗?」
柔软的肌肤之下,是厚实紧致的肌肉——将手掌抚于汉娜的大腿,赛门感受
「不是‘抢’,那顶多算‘搅’。」
」
「那个走了大运的查隆人趁机熘了,我也走了,只留下鲁克在那儿给他的手
「哇噢,那鲁克还不得——有他受的。」
「呸!你懂个屁。要是那幺简单的话,他也不会招惹到我。」
规矩现在应该已经没人管了吧?就算是琳花也未必会遵守。」
赛门突然注意到汉娜正在摆出一个平时不常用到的姿势。
吧?你那个时候不是专门做这种活儿的吗?」
「然后呢?」
彷佛是从骨子里溢出,再从肌肉蔓延至皮肤,赛门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
赛门吓得急忙退了一大步,但两腿之间还是有点被脚趾轻微蹭到一下的感觉
汉娜的嚎叫声愈发响亮,但并不刺耳。
「得七留三,不能一次偷光,你们这行的老规矩了。不过这种老掉牙的过时
他先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才冷笑着把炭块摁上了汉娜的身体。
和之前分开双腿的含义一样,赛门明白,汉娜这是要自己先对大腿内侧下手
汉娜嗤笑一声,「那个白痴,谁叫他去抢一个已经被我下过手的羊。」
。
查隆的旅人。」
遍布鞭痕的大腿因血脉贲张而筋肉毕现,笔直地高举在空中,勾起了赛门的
「就怎样?」
「……当真?」
赛门露出微笑,晃动着火钳的前端,在汉娜的眼前不远处比划,「那三分难
「臭小子,别再故意吊我的胃口了。我都给你指好路了,你还在等什幺?」
我的脚要是落到脖子以下——」
——汉娜的分寸拿捏得很好。
汉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变暗的炭块,「再不放上来都要凉了。」
「是啊,我当时不过是走到鲁克面前,然后——」
赛门皱皱眉头。
汉娜深吸一口气,绷紧了腿。
「——这个姿势不错,看起来很棒——嗯,也很‘方便’。要不要在上面再
这种东西的
下表演原地打滚,就是这样。」
汉娜突然朝着赛门的裆部飞起一脚,「——然后就像这样。」
而且,赛门发现很难从中察觉到「痛苦」
汉娜用左脚的脚尖维持住平衡,把右腿绷直,高高抬起,举过头顶——与琳
汉娜露出一抹怪笑,「次跟他对上——有天晚上,他带着人在南边埋伏
汉娜吹了个口哨。
汉娜对着炭块伸出舌头,作出一副要舔舐的模样。
「当真。谁叫我家的坏蛋是个胆小鬼,不敢用烙铁,只敢用木炭。」
赛门长吁一口气,脸色也不自觉地扭曲了,「我听着都觉得痛唉。」
「那我们就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