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喝参茶、处理朝政。唉,说来,都是本王拖累了他,你说他要是…本王以后可怎么办?”
谢娟将参茶递给旁边的丫鬟,“王上,依谢娟看,您此刻不是内疚的时候。王宫发生如此大事,早已惊动百官,您要是此时不早朝,怕是让那些有心之人造谣生事。”
我微皱眉,瞪着她,不悦道,“谁敢议论此事,本王定让他好看!”
谢娟被我眉间的戾气吓得倒退一步,有些后怕的捂着胸口,神态颇为委屈,“又不是谢娟要如此,王上您…”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的语气颇重,连忙换上笑脸,“本王当然知道阿娟是值得信任的,刚才的是本王的不好,吓着你了吧?对不起!“
谢娟连忙摇头,“谢娟不敢,就算有错也是谢娟做的不好,王上怎能向我道歉呢?”
我被谢娟的一席蠢话逗得笑也不得,哭也不得,“本王不是早说过,咱们是平等的,哪能什么事情都是王上是对的,枉你冰雪聪明,怎就是跨不过这些老规矩的坎呢?”
谢娟脸上一红,自己就是从小被教育要遵从历来的规矩,五十多年来,早已深受影响,虽然已经开始慢慢改变,但是要自己短时间内全部改过来还是不可能。自己在接受新事物方面,倒确实赶不上华艺那丫头。
谢娟低声解释道,“都是谢娟的不是,将王上的话又忘记啦,请王上责罚!”
我挥挥衣袖,“你又来啦,也罢,本王要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一下子抛开那些繁文缛节,也是有些勉为其难。算了,将参茶端来吧,待会本王去上早朝便是。”
谢娟嘴角上扬,这个王上就是心软!
一口气喝完参茶,我突然想起该去朱文的府第,看看夜明轩是否回到那儿?宋远星是否安然无恙?慕容是否止住伤势?叫过谢娟,“今日的早朝,你就不用去了,本王要交代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谢娟颔首,“王上请吩咐!”
“你马上带上几个医术比较好的御医去国师的府第,那有几个因为保护本王而受伤的三位公子,他们的伤势好像都挺严重的,你务必要将他们治好!”
谢娟领命而去,正要出门,我突然想起要公平对待他们的决定,既然朱文在王宫养伤,我也不能将他们三人放在朱文的府第,叫住谢娟,“你等一会,如果他们没什么重伤的话,就将他们接进宫里来吧!路上一切小心!”
谢娟从我言语中的流露出的关心,猜出朱府的三人与我的关系非比寻常,捂着嘴笑道,“王上,您就放心吧,谢娟一定将您的几位朋友安全送达王宫!”
我从谢娟的举动中猜出她已知道我很在意这三人的安危,想来应该会慎重对待,“行,那你赶紧去办吧。待安排好之后,来通知本王一声。”
吩咐完一切,我叫过在不远处正协助御医的华艺,她居然会医术,这丫头又让我多了一份认识,“本王马上要去早朝。国师要是有什么异常情况,马上来通知本王!”
华艺满脸担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华艺知道了!”
她的神色哪逃过我的眼睛,“华艺,你怎么吞吞吐吐的,有话不妨讲出来,本王又不是不开明的主。”
华艺银牙一咬,“没什么,华艺只是认为,王上此刻应该待在性命垂危的国师身边,而不是去上早朝!”
我垂下眼眸,藏住眼里的严厉之色,冷声道,“华艺,你管的事情似乎超出你的范围了!”
华艺神色一暗,俯首行礼,“是华艺擅越啦,请王上责罚吧!”
我叹口气,“华艺,并非本王不担心国师的伤势。只是本王乃一国之君,不能凭着自己的感情行事。相信国师醒来也会赞同本王如此做的。”
华艺低声咕哝道,“那就不要后悔!”
话音太低,我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华艺,你大声点,本王又不是顺风耳!”
华艺虽不知顺风耳是什么东西,但也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华艺是说王上果真是位勤政爱民的好国君!”
这话我怎么听得有些刺耳呢,冷笑道,“但愿你的夸奖是出自真心。”
如果我知道,我这一走,与朱文的相逢将是遥遥无期充满艰难,我说什么也不会去上早朝的。
早朝如我所料,是在讨论裴庆国的使者意图劫持水国王上之后,该如何处理裴庆国与水国的关系。有人主张对裴庆国施压,断绝与裴庆国的友好关系,有人主张这也许只是倚海晨的个人行为,不能因他而破坏两国历来的邦交。
我对他们的争吵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心里总觉得不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果然,早朝还没到一半的时候,一个小太监神色匆匆闯进大殿。
我一看,这人不是在朱文那伺候着吗,怎么跑到大殿上来了,莫非朱文不行啦。心里想到有这可能,连忙站起,有些失态的紧紧抓住小太监的袖子,直盯着他的嘴,怕他说出我不想听的话,“莫非国师已经…”
小太监被我的失态,吓得直打哆嗦,半晌才摇摇头,结巴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