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电还有的时候为什么不开机?”
“开了,但手机借给亲戚家的孩子玩,一个晚上就给玩没电了。”
“……”
王海冰郁闷,无语。
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倒霉,外加这丫头脱线。不管了,他一定要给她买一个待机时间超长的手机,而且坚决不许她再关机。
解开了心结,他心情终于恢复。
茶末就躺在他怀里,什么都没变。这就够了。
他把她手里的手机抽走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翻身又压住她。
茶末看他双眼亮晶晶的,一看就是又要使坏的眼神,急忙伸手推他。
“别,我累死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摇得我头都疼了。”
王海冰想了想也是,算了,她也够呛。
于是叹口气,摸摸她的头,起身。从地上捞起被子给她盖上。
“算了,这次就饶了你。”
茶末松一口气。
“好好睡觉,在家等着我的电话,不许离开,知道吗?”
她急忙点头。
见她答应了,王海冰这才朝浴室去。
等他洗完了回来穿衣,发现床上的茶末已经睡着了。
她深陷在他的床上,睡得像一个孩子,很坦然很安稳。
穿好衣服后,他走过去,蹲下身,看着她熟睡的脸。
不知道这家伙的梦里会不会有他?
微微一笑,低头给她一个告别吻。但随即皱了皱眉,她身上实在一股子杂七杂八的味道,压根不好闻。
可刚才他怎么就没觉得呢?
真奇怪。
董卿在一次和几个狐朋狗友聊天吹水的时候,说起了茶末。当然他没指名道姓也没提王海冰,不过其实这个圈子里的事大家都有点数,只是不点破而已。
说起王海冰和茶末这点事,他是很不能理解的。
尤其是王海冰竟然抛下了自己堂姐,初四就从法国赶回来给那土丫头接站,简直匪夷所思。
要说亲,王海冰和土丫头算什么亲?
难道是饥渴?就这么等不及?才几天没见,就成这样?
再说王海冰又不是三百年没见过女人,不至于急成这样。
总之看不明白,搞不清楚,糊里糊涂,乱七八糟。
同行的狐朋狗友一个叫孟非的,高干子弟,也是个玩家。清了清嗓子凑过来神神秘秘意味深长,一副过来人的贱样说道。
“哎呀,董卿弟弟,这你就不懂了。”
“我不懂?我什么没玩过,海豪那些小姐的花样,我董少爷哪一个没见识过。”被人看轻可不依,董卿立刻反驳。
“啧啧,说你不懂你就急,一说就露馅了吧。那地方的婆娘能有什么好,董卿弟弟,你不懂,有些极品是在民间的。”
“极品,民间?你当自己是乾隆下江南呢。”
“瞧瞧,嘴硬了不是。听哥哥我给你侃。”孟非流里流气一撇嘴,拍拍他的肩膀说起来。
“好的女人啊,分好多种。有的呢,外表漂亮,一看就我见犹怜爱不释手。可是呢,不能上床,不能过日子。那是冰雕玉琢的,碰一碰就碎。这种啊,只能看,不能吃。还有一种呢,长得漂亮,上床也好,真是中看又中用,是极品。但是正因为是极品,所以往往自视很高,脾气不好,而且要求也多。被缠上的话,也很头疼,只能玩一时,不能玩一世。否则非把你逼疯了不可,吓死人。”
“还有一种呢,最神奇。长得不是顶好的,往往你第一眼看,不会留神注意。但看久了,会越来越顺眼。最要紧的是,上了床,才知道她的好。那种好啊,啧啧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总之是消魂蚀骨,欲仙欲死,让你沾上了就忘不了。”孟非说书似的。
董卿和另外几个都笑起来。
“说的天花乱坠的,你吃过?”
孟非叹口气,摆摆手。
“别提了,哥哥在这儿实话说,这种极品是可遇不可求的。要知道光用看你是压根看不出好来的,顶多也就中人之姿,一点也不扎眼。这就像是那种璞玉,外面包了青皮,你非得是眼毒的行家,哪里会知道这是个宝贝?唉,要是能让我遇上一个,这辈子才算值了。”
“得了得了,说的什么似的。你都没见过没用过,谁信。”董卿和另外几个都吐他嘈。
“哎,你们不用激我。我是没碰上过,但我家老爷子有一个。”
“哦,你家老爷子?怎么回事?”众人立刻来了兴趣。
“其实你们也都见过的,就是年前在锦华老爷子寿宴上,那个帮忙张罗的穿旗袍披烟灰红披肩的女人。”
“阿姨啊。就那个看起来有三十多了,但还算白净的女人?就那样还极品,你哄我们呢。”大家立刻泄气。
“你们听我说下去呀,急什么。刚才不是说了,不要看外表。我跟你们实话说了吧,这女人都已经跟了我爸快十年了。我爸都为了她和我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