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身,疼在娘心,大胆一直乖巧,哪里让她气极给打过,合着今天头一回!
“说什么呢,你把你老妈我当成死的不成?”她一贯是泥性子,合着女儿这般儿,头一回发作起来,真想把不知事的浑人儿给塞回肚子里,“结婚,你脑袋里发昏了?直接去扯证?都亏得你说出这话来,你有脸讲,我都没脸听,还不快给我进房间里好好反省着去!”
李美玉女士的气势,女王范儿,让大胆捂着脸跑回楼上,躲在自己房间哭,哭得那个叫一委屈,恨不得哭得天崩地陷去。
她哪里有受过李美玉女士的巴掌,生平头一回,哭了一会儿,就赶紧得把眼泪擦干,清秀的小脸一边已经红肿,比另一边堪堪地高起些,瞅着有些吓人。
还是不甘心,她可以顶着跟她老爹硬一回,在李美玉女士面前还真是横不起来,谁让她们娘俩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感情自是深得很,哪里敢让李美玉女士不高兴,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献给李美玉女士!(…………此处和谐1500个字节,请看作者有话说)
楼下还有人,她一心要嫁的人,从眼角渗出shi意来。
我想做个好女孩,永远走在阳光里……
(这里删了不到1000字,发不了,我只用66代替了,亲们请找我,我会给大家交待的)
正文 055
满身汗淋淋,身子似残留着余韵儿,小(腹)似经历过风雨般的抽(搐),让大胆迅速地睁开眼睛,眼前黑暗一片,对面的镜的镜子映不出她的脸,胸口重重的,像是压着什么东西,就跟鬼压床一样!
她以为有人压在她的身上,索性地一手就挥过去,那一手,挥得极重,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破空而去,似要把人给狠狠地挥开,让人不敢再靠近她一步!
大胆愕然,那手竟是挥了一个空,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大吃一惊,果断地打开壁灯,柔和的嫩黄色灯光晕开她清秀的小脸,脸颊透着一股子不寻常的粉色,比她平时的脸都要艳上几分,被李美玉女士掌掴过的地方微微肿着,比另一边要高起。
有些发懵了!
愣愣地坐在床里,她还能清晰地感觉自己的身体似被劈成两半的痛,那种痛,让她浑身冒冷汗,房间的冷气开得不低,明明让她觉得舒爽,却从身子里泛开冷意,冷得她抱成一团。
张大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她瞅着落入镜子里的脸,粉红的脸,肿着的脸,惶恐不安的表情,身上的衣服还齐整着,没有任何撕开的样子,一丁点儿都没有。
突然间,她想到什么似的,掀开身上的被子,裤子还完好穿在身上,没有撕破的痕迹,一丁点都没有,那个被扯破的画面一下子定格在她的脑袋里,眼睛直直的,搞不太清现实与梦境的距离。
做梦?
最让她不敢相信的是她自己居然做那种梦,索性站起来,走到镜子前。
她对着镜子一寸一寸地寻找着残留的痕迹,没有,根本没有任何新痕迹,一点新的都没有,明明是庆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她还是好冷,冷得她发颤!
心一狠,她就对着镜子往下褪去裤子,小小的喇叭七分裤,包着她曼妙的身姿,一寸一寸地往下,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不漏过一处去,嫩白的两腿没有丝毫被侵犯过的迹象。
真是做梦?
她却是不敢往深里去想,一点都不敢,这让她怎么承认,在想着与连澄结婚的时候,做一个这般尺度的梦,那个梦里,陈迁盛跟野兽一样侵犯她,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恨只恨那身子不争气,仿佛断不了男人,离不得男人的滋润,这样的梦都开始做,她真不知道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个些什么才好?
幸好!幸好!如今儿,她不得不庆幸地对自己说,是梦,是梦,不过是梦而已,那是她的弟弟,尽管她从来没将他当成自个儿的亲弟弟,血缘那是脱不了的关系。
忍不住地冲入浴室里,拧开水笼头,她使劲地用水泼自个儿的脸,把那些个禁忌的画面都通通给泼得支离破碎,一切都只是梦,是梦而已!
她的心在狂跳,梦竟然那般子真实,她甚至真实地感觉疼意与快慰之感,嘴里逸出难捺的声音,是她自己的声音,意乱情迷的声音,再抗拒,身子抗拒不住,抵抗不住,化成软泥般地任由他折腾!
脸上全是清水,她都顾不得擦干水珠子,直接地冲向一楼,目标是厨房的冰箱,肚子饿得很,她满腔的纠结都败倒在饥饿的感觉之下,民以食为天,她晚上根本没吃多少,就去了机场,这会儿,肚子里空无一物。
客厅里坐着李美玉女士,她静静地坐在那里,跟个泥菩萨似的,一动不动。
大胆一到楼梯口就瞅见她老娘坐在那里,几乎摆出思想者的姿态来,那脚步不由得往回一缩,脸颊甚至一个抽,觉得疼了些,但立即讪笑一下,光明正大地从楼梯口下来,跟个小孩子似的,从后面圈住李美玉女士。
“妈——”
软软腻